d都握在手心里。
好小的手。
细腻柔滑,好似无骨一般
随后,身体出现了细微的变化,让严璟勋的手倏然一紧。
“你做什么”
他盯着安云衫的眸子,低沉的声音中,带着丝丝沙哑。
第394章喂他求月票
随着严璟勋的文化,安云衫看了一眼自己被攥紧的手,试着收回,却发现真的被攥的很紧。
“是哪里不舒服吗”安云衫轻声说道。
她觉出严璟勋不对劲,但想想是不是刚才贸然伸手摸他额头,让他反感了。
可直觉上又觉得不是这样。
严璟勋听见安云衫轻声细语地关心,那张近在咫尺的脸让他有些恍惚。
有那么一瞬间,他想反扑回去
这个想法危险又刺激,严璟勋凛然的同时,却发现无法压制这个念头。
安云衫发觉眼前这个男人的黑眸变得微妙起来,其中的蠢蠢欲动显而易见。
他想要做什么
这个念头刚刚在心头划过,她就发觉用力握住她手的手松开了。
那只手无力地搭在额头上,愈加低哑的声音响起。
“你最好离我远一点。”
不然,他很难保证自己不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
他已经快要无法压制内心的涌动了。
安云衫内心有一丝细微地触动,她察觉出严璟勋似乎是在压抑自己,但是因为什么压抑自己,在压抑什么,她不知道。
不等她多想,严璟勋已经起床,再一次进了浴室,很快传来哗哗的水声。
等到严璟勋出来的时候,他又躺回了单人床上去。
床再大,距离再远,他也觉得很危险。
让人感到矛盾的是,同一个房间当中,听到她的呼吸声,却格外让他安心。
严璟勋紧抿双唇,微微睁开眼睛看着天花板,他知道这样下去不行,可是明知道不行,他却充满了一种无力感。
无力抗拒,无力拒绝。
这种可怕的情感如果让冒牌货知道
严璟勋没办法想象冒牌货看他的眼神,更无法想象她内心的唾弃。
只是想想,就呼吸不畅。
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这一夜严璟勋睡得格外不踏实。
以至于第二天他迷迷糊糊醒来,发觉冒牌货就坐在他床边。
安云衫看他要起来,忙把人按回去。
“军士长发烧了,躺着休息吧。”
严璟勋皱眉,竟然在出勤的时候发烧,他是越来越回去了吗。
大概是猜到他的想法,安云衫说道:“军士长是旧伤复发才会导致发烧的。”
这和出勤不出勤没有关系。
“我没事,躺会就好。”严璟勋脸色难看,闭着眼睛,声音低沉。
安云衫说道:“军士长把早饭吃了吧。”
说着,她从一旁的桌上端过来一碗米粥,里边混了点细肉沫。
严璟勋瞥了一眼就将视线移开,一点兴趣都没有,“放那吧。”
安云衫自然不会听他的,越是生病就越是没有胃口,但是不吃东西哪里有力气好起来。
“军士长,把早饭吃了。”安云衫重复一边,却不是商量。
严璟勋闭上眼睛,懒懒地说道:“不想动。”
他现在就想睡觉。
安云衫皱眉,这时候的严璟勋,怎么像个孩子
她用瓷勺舀了一口粥,轻轻吹了一下,直接送到严璟勋嘴巴。
“军士长。”
严璟勋呼吸一滞,下意识就张开了嘴,温热的粥被送入口中,他转眸看了冒牌货一眼。
她这是在喂他
第395章帮忙处理求月票
严璟勋意外的听话,倒是让安云衫松了口气。
因为旧伤复发引起的发烧,其实并不那么容易好,她不是没有经历过,这种时候身体非常虚弱,甚至强大的内心的都会感到疲惫。
周华去给严璟勋准备药物了,他似乎支持专门的药,现在别墅里只剩下她和严璟勋两个人。
安云衫一勺接着一勺喂给严璟勋,严璟勋始终淡着一张脸,耳尖却是红的。
他的视线最远就到米粥的距离,再远他就不敢再看了。
“军士长的伤在哪”安云衫将最后几勺粥喂给他,问道。
看看伤势,她会一些简单的护理。
“怎么”严璟勋抬眸,“想看”
“嗯。”
安云衫放下粥,严璟勋看了一眼空碗,有一种意犹未尽的感觉。
“我简单帮你处理一下,等周华回来。”安云衫说道。
严璟勋知道不能继续让情况发展下去,出勤之中出现这样的意外已经不应该,因此他也就没有拒绝。
其实他知道大概的原因,昨晚第二次洗澡的时候,没有避开背后的伤口,以至于今天发烧。
这是他个人原因。
严璟勋是穿着衣服睡觉的,他抬手想要解开衬衫,但是一抬就扯到后背的伤口,眉头当即皱了一下。
安云衫见状对他伤口的位置已经有了一个大概的判断,她起身坐在床边,说道:“我来吧。”
你来
随后严璟勋就看到冒牌货伸手开始帮他解扣子
这个动作两个男人做起来原本不会让人有过多的遐想,但偏偏有人心思不纯。
严璟勋闭了闭眼睛,总有一种自己在作的感觉。
安云衫帮他把衣服拿下来,让他趴在床上,随后就看到他背上狰狞的伤口。
一个巴掌长的伤口,口子出有些外翻。
看到这个伤口,安云衫眸光微凝,伸手在伤口附近轻轻摸了起来。
严璟勋趴在床上,心里叹了口气,人在生病的时候本就虚弱,这时候他心里几乎要放弃挣扎和抵抗了。
但是他知道不能放弃,因为冒牌货不会接受这样的情感。
“军士长的伤,是什么东西造成的。”安云衫看似无意地问道。
“钝器。”
安云衫知道他在说谎,却没有拆穿,她心里有些骇然,难道这原生态星球上,也有那种东西
“军士长的伤不好好处理,会很麻烦的。”安云衫说道。
手边准备的东西已经无用,对于这种伤口,必须要有专门的药剂才行。
严璟勋淡淡地说道:“周华去拿了。”
他不说,安云衫也不好多问,但是她几乎一眼就认出这伤口是什么东西所造成的,只是无法确定,她没有当即下结论。
手机铃声响起,安云衫拿起来看了一眼,随后回复起来。
严璟勋微微侧头,“谁”
“于兰雅,她在门口,没人给开门,军士长,我去接待一下。”
gu903();说着,安云衫拿起衬衫盖在严璟勋背上,转身离开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