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严璟勋从中做了什么吧。
毕竟这件事如果放在安云衫身上,都不可能轻易松口的。
安云衫不可否认自己对严璟勋的感情,既然以这种不可思议的方式见面,她就解释一下吧。
安云衫诚恳地对着老太太和女人说道:“奶奶,阿姨,对于那件事我感到非常抱歉,那时候懵懂无知,不知道感情是什么,被人欺骗才会做出这样的行为,自从遇到了严璟勋我才明白,有一种感情是不同于任何其他感情的,那种时时刻刻想要同他在一起的感受,那种将他的生死看的比自己还重的心情,是我从未体会过的,这种感觉,刻骨铭心,难以忘却。”
前边的话或许是在为原主圆谎,而后边的话,却是她发自内心的。
当严璟勋挡在她面前的那一刻,她整颗心都被填满了,当严璟勋不省人事的时候,她整颗心又都空掉了。
她那时候就明白云水流口中所谓的,那种天天想在一起的感觉。
作为在战场上驰骋的单兵之王,安云衫见惯了鲜红的血,却见不得严璟勋流一点血,那会让她发狂。
如果之前还不能明白自己的心意,在他将她护在怀里的时候,她明白了
她是如此贪恋一个人的怀抱,如此眷顾一个人的气息。
听到这番话的不只有老太太和女人,还有背靠在大门外的严璟勋。
门敞着,他一个字不拉的听到了。
嘴角不可抑制地上扬,心已经被填满。
安云衫说完便如释重负,这番话,也算是明确了心意,她不再迷茫,不再彷徨,只需要顺着自己的心意走下去就好。
老太太和女人相视一眼,均看到对方眼底的喜悦。
儿子总算没砸在手里
第729章嫁给我
安云衫能够说出这番话,着实出乎严璟勋意外。
他本身不是个情感外露的人,安云衫比他更甚,能够看到她笑都算是稀奇事,更何况这些心里话。
用欣喜若狂来形容严璟勋的心情都不为过,他一直都觉得安云衫不是对他没有感觉,但也仅仅只是有感觉而已。
心被填满,严璟勋从来没觉得眼前的一切色彩如此鲜艳夺目,让他对未来充满了无限期待。
“你说的都是真的吗”严璟勋从门外走进来,目光直直看向安云衫。
他希望安云衫能够正面给她一个答案,而不是为了应付他的母亲和奶奶。
安云衫早就察觉到他的到来,红晕悄然爬上脸颊,她转身看去,看到那双深邃的带着闪光的眸子,那眼底的希冀显得迫不及待。
“是真的。”
在他专注深情地注视下,安云衫再扛不住,悄悄移开视线,唇角止不住微微上扬。
严璟勋从未见过她如此娇羞的模样,再难控制自己的情绪,迈开大长腿就想将她拥入怀中。
然而
一高一矮两道身影横拦在身前,挡住了他的去路。
“我们不同意。”两个人异口同声。
严璟勋一腔温热的血硬生生被阻在了这里,一张俊脸瞬间就黑了。
“让开”
那女子轻笑一声,仰头说道:“我们就不让开,你敢碰我我就倒”
老太太上前一步,“我也倒”
安云衫:“”
严璟勋额头青筋直跳,闭了闭眼,强行压下将她们强行挪到一边的冲动,低声问道:“你们又想干什么”
女子叉腰,做水壶状,指着严璟勋说道:“臭小子,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世界上哪有这么便宜的事情”
想当初为了让他结婚,她们两个跑断了腿,说破了嘴,最后不得不使出生病的绝招把他骗到小村子里摆酒席,结果这小子转了一圈立马就跑了
当时她们这个安抚啊,虽然后来发生的事情有些出乎意料,但想起这小子这么折腾她们两个,两个人就觉得不能这么轻易放过他
严璟勋太阳穴突突地跳,为了尽快抱得美人归,他深吸一口气,问道:“你们想怎么样”
女子和老太太相视一眼,均看到眼底的的得意。
老太太慈祥地说道:“大孙砸,我们娘俩还没想好要怎么样,所以媳妇儿我们先带走了。”
听到这话,严璟勋懒得再理她们,迈步一绕,在两个人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绕过她们来到安云衫旁边。
“我们走。”严璟勋二话不说拉着人就走。
两个人哪里是严璟勋的对手,速度又跟不上,一把没抓住,两个人就跑出了小院,再追出去已经没影了。
两个人捶胸跺足,每次都败在这上边,这小子要想跑,根本没人能拦他
终于逃离魔爪的严璟勋大大松了口气,停下身来转身看向安云衫,再无顾忌,将她拥进怀里。
这个怀抱,他想了无数次,做了无数次的梦,真真正正感受到这种真实感,才让他一颗心踏实下来。
“嫁给我好不好”
第730章贱出天际
在一个独属于禁区的酒吧中,暖色调的灯光,安静舒适的环境,舒缓的音乐,无不让人静下心来。
只是环境再怡人,但禁区成员的内心却始终无法平静,并且有些不太舒适。
尤其是看到坐在一旁的某两个人。
席云森转头看着那个只到他胸口,曾经引着数个海外佣兵团跑了半个城的家伙,那个他也没能认出性别的家伙
谁能想到那么刚的一个家伙,居然是个女孩子
真是颠覆了席云森对女性这个生物的认知。
温室里的花朵什么的,以后就不要再提了,毕竟他见识到了长在悬崖上的荆棘之花。
不怪庄海彦眼瞎,是这家伙的天然伪装太好。
老大就是老大啊,先下手为强,否则即便这是一朵荆棘之花,怕是追求的人也不计其数。
殊不知,他们老大经历了多少心灵的坎坷,最终认定自己喜欢上一个男人之后,才有了转机。
庄海彦撇嘴,低声说道:“老大真是贱出天际了,他居然喝人家喝过的水。”
浓浓的嫉妒几乎是透体而出,席云森嫌弃地看了他一眼。
不过话说的的确没错。
严璟勋一副懒散的样子,却时不时拿起桌上唯一的果酒喝上两口,每次还是在人家喝完之后才端起来。
喝果酒
呵几曾何时老大会喝这种玩意。
话说回来,那姑娘那么强悍,居然不会喝酒吗
严璟勋轻敲着桌面,觉得这果酒度数不够。
他知道安云衫沾酒就醉,果酒是她的极限。
该怎么让她喝醉,然后对他图谋不轨呢
他对她图谋不轨叫乘人之危,毕竟还没领证,但如果是她对他不轨,那就完美了。
他不会让事情出现未遂这种结果的。
可惜的是,安云衫杜绝一切高于5°的酒
这真是令人惆怅。
明明老婆就在眼前,却不能为所欲为。
“为什么叹气”安云衫抬眸问道。
那璀璨的漩涡当中透着认真,显然并没有去猜测眼前的男人心里转着什么心思。
“没什么,这酒好喝吗要不要给你换一种”严璟勋唇角带着漫不经心的浅笑。
安云衫摇摇头,“不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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