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我写这个故事,只是想要告诉大家,不要自作主张过度去爱一个人,因为这份爱不仅会让对方受伤,也会伤到你,伤到你身边最爱你的人,但是莫名其妙,就变成了许多人去口诛笔伐宋致宁,我觉得他真的很无辜。
或许大家代入的都是第三方视角,不如代入瑶瑶看看?一个极度自卑的胖子,遇到了一个风清朗月的少年,他照亮过她无比贫瘠的青春,令她成为更好的自己,而她却选择了错误的方法,最后走向溃败,最伤心的人中,难道不也有宋致宁的身影?只是他那时候已经有了桑桑,他怎么可能去表达?人心里就不能有默默藏好的伤口吗?
包括白倩瑶对桑桑的保护,很大程度上,也是为了感激,感激宋致宁,感激卓青,这是她的主动付出,没有任何人逼迫她,希望大家不要把这看做辱骂宋致宁的另一个切入口。
我很喜欢白倩瑶。
你们很喜欢白倩瑶。
正是因为白倩瑶永远是那个喜欢宋致宁的白倩瑶,所以她才那么耀眼。
试问,如果白倩瑶活着,她能去喜欢另一个人吗?不能,用这样的方式留在世人的心上,就像她母亲一样,是她从七岁那年就已经注定好的结局。
宋致宁的伤心没有写在脸上,写在了三十五年后,他的结局里。
谢谢大家。
下一个番外来个甜甜甜吧?是司予仔的《争宠。》
第七十七章77
卓青最近很忙。
之前因私旷工,回上海呆了快两个月,虽说只是人缺席,工作任务基本没耽误,但她好歹也是个副组长,名头上实在说不过去。
是故,为了“将功赎罪”,才刚一销假回了岗位,她便主动向自家老大提出加班,揽过了赛季中期的更新任务,算下来,包括订正的支线在内,统共洋洋洒洒快七八万字的文字剧情——
期间之勤奋,以至于没到元宵,旁人家还年味尚存、仍沉浸在一片欢天喜地气氛中的时候,她已然习惯于埋头电脑桌前噼里啪啦,键盘敲得像摇滚乐似的酣畅淋漓。
忙活了几天下来,这天也不例外,熬到晚上十点多,仍盘腿坐在床沿,就着面前的电脑桌前伏案奋战着。
纪司予在隔壁哄完小谢睡觉,进屋时,不忘顺手给她沏了杯咖啡。
眼见着尚且热气腾腾,便轻手轻脚,先放在不至于被她不经意打翻的一旁置物架上。
“今晚又打算要熬到两三点了?”简单洗漱完,他复又坐到床铺一侧,盯着心无旁骛伏案写剧情的卓青,无奈拧眉,“……这一天天的,李泽儒还真是个万恶资本家。”
李泽儒,也就是当年多次求见想跟他谋得合作的橙花居老总,即——得知卓青就是当年那个自己想塞名片的不得法的纪四太太后,吓得她回公司当天就跑到公司六楼来确认是否本人,险些直接把她塞去管理层的李总。
虽说被卓青婉拒,但那么大一阵仗,确实搅得她当时面红耳赤的,有种“当场掉马被围观”的错觉。
……嗯,或许是人生久违又一次,也确实有那么一丢丢,感觉【我老公有点牛】。
咳。
“可别,说起万恶资本家,不是把谁都给骂进去了。”
思及此,她闷笑一声。
停下手中工作不说,倒还复又抽空“挤出”只手,揽过他肩膀,难得服软似的柔柔倚来,脑袋搁在他颈窝处,稍歇了口气。
半晌,才叹道:“也就你最近稍微闲一点,等北京这边的公司重启上了正轨,你继续当你的‘纪总’。指不定跟我比起来谁比较忙呢——现在能错开来也好,总有一个人能照顾小谢,最近有你帮我接送他,真的省了好多事。”
话是这么说。
暗戳戳的夸也夸到位了。
纪司予反手抱住她,却又悄然撇了撇嘴,有一下没一下地,懒懒理着她垂落腰际那如瀑青丝,咕哝着:“公司那些事有人管,小谢也有人管,我的事才没人管。”
卓青:“……”
她简直想拧着他脸揪一圈。
跟教训五岁之前偶尔调皮捣蛋的小谢似的,用行动而非需要理解的语言让他明白:笨蛋,你都多大了,这是吃哪门子的飞醋呀?
幼稚鬼。
多少年了,不管处境如何,这德性怎么永远也改不了。
好在,纪总毕竟是纪总,刻意招人怜的委屈模样不过昙花一现,很快便恢复他骨子里那副狡黠明透。
扣在她腰上的手没松,倒是得寸进尺地把她抱更紧,抵住她肩窝。
卓青被他抱得哭笑不得,知道他这几天憋得难受,也没真用力去推他。
只笑着,轻拍了他肩膀两下,“知道了,那你说说,回北京以后你都忙了什么?我之前忙过头了,也没问。”
谁让你之前一直在我这卖关子装穷光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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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心里苦笑补充。
也没戳穿某人最近越长越回去、那点愈发讨厌被她忽视的心思。
一切亦全如她所料。
纪司予当然听不见她的那点心理活动,只得她松口,又一改刚才装出来那副忧郁伤情样,开开心心搂着她开始“做汇报”:“我挖了之前在纪氏带出来那批人,这段时间让他们清点了一批我名下的资产和之前私人控股的小型企业,做了资产并购。林林总总算下来,其实这次跟纪氏分割出来的资金,合计比我预算中要高大约10%,所以还挺宽裕的,没有跟本家那边撕破脸皮,就一直在做公司筹备的事了。”
他显然很喜欢这种四下无人低语相告的气氛,整个人都放松下来,懒懒赖在她颈边。
一闭眼,一咕哝,便把心里打了好几天也没机会提的腹稿尽数如实道出。
她笑笑,便也顺着他的话问:“纪司业没有做手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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