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确的,这篇文锻炼了我,让我看到了我的很多问题。
一开始不承认,但后来我发现,市场不买单也许并不全是我起初认为的“我怀才不遇”,而是它本身真的有很多瑕疵,除非你真的写了、明白了,否则是无法领悟的。从这个角度上来说,我应该感谢我自己的坚持头铁。
那些问题不亲自去写去尝试,任凭再看一百个写作技巧、其他人指点一百条,都是无法解决的。
人物没有做错什么,我不应该放弃他们。
一路扑街到结尾,后来意识到了我犯的错和它本身很多的硬伤,也只能硬着头皮往下写了,挽救也只有在文名和文案上其实并没有多大用处,完结后我还是打算把名字改回钓龙:3」
我是那种很有好胜心的性格,在老大开局很好的情况下我更怕高开低走。
自然而然地,它扑街让我更加痛苦了。仿佛一夜暴富之后又破产了。不过现在心态已经佛系了,有一种“随便吧”的破罐子破摔
下一本暴君我应该会写得轻松一点,我上面提到的说考虑过要不要做老二的就是它。这本应该会比较怡情吧,不管是写还是读都会比较爽我想调节一下自己。
虽说,刀子、酒和厮杀,爱情和绝望才合我的胃口。所以,它仍旧不可能是一本纯粹的甜文。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我还很年轻,所以才喜欢浓墨重彩。
嫁反的缺点我都知道,其实作者往往比读者清楚自己的文有哪里需要改进。但是这个不是说说就行的而且不是读者说的头头是道就一定是对,所以我不是很喜欢指导写作的文评。
第一本时极限就在那里,我掉头发也不可能白日飞升。这个只有多写才有用。
哎反正钓龙我不知道有没有进步吧,节奏我还是不知道行不行,嫁反不到30w字确实是仓促了点,这种仓促是整个大纲的问题。钓龙初定篇幅是50w字,我只写了前两卷的大纲后面是一路哐哐女娲补天,不,盘古开天地。
啊下一本我再不写完大纲我就是狗
似曾相识的fg呢
这本有我努力想get到的两个点:日常和幽默。
我这个人写文的时候好像没什么幽默感平常说话倒是经常可以让别人笑,一写文就不行,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实在走不来这条路就算了吧冷幽默也蛮好的。真的羡慕别的能让我哈哈哈的大大tvt
日常,啊我特别喜欢高潮爆发draa疯的疯死的死日常就完全不行,自己写的时候就很怀疑“读者真的会喜欢日常吗”。
其他缺点我也有在用力,有没有、有多大效果就自由心证了orz
还是那句话,“岂能尽如人意,但求无愧我心”。
有真正喜欢这个故事,喜欢这个故事里的人的小天使,我就满足了。
旅途还很长,有缘再见暴君应该是7月开文,喜欢的话按个预收唷
第106章番外洞房花烛
碧落山,小屋一角。
简单的木台上摆着两个牌位,三柱清香袅袅。
“父亲,母亲,我现在已经长大啦。”虞长乐认认真真磕过头后,起身,嘴角翘起,牵起身旁敖宴的手摇了摇,“看,是不是俊得很”
敖宴道:“岳父,岳母。我会照顾好长乐的。”
敖宴以往就算在长辈面前也是不愿低头的,此刻却异常认真。
两个牌位边还有一只牌位,写着涣方君的名字。
二人上完香,相视一顾,虞长乐道:“走吧。”
师祖和师叔都在外面等着。
今天,是一个很特别的日子
两个时辰后,东海之下,龙宫。
“这么多年第一次回龙宫,就带回了伴侣。”敖宸轻笑了一下,金边的单片镜微光闪烁,“比你哥还前呢。”
敖宴正和虞长乐在龙角珊瑚树上挂金绸,闻言也没有什么表示,嘲讽道:“你有公务就够了,还要什么爱侣。”
龙角珊瑚树是龙宫范围里最大的一颗珊瑚树,通体纯红,不掺一丝杂色。上头挂着许多金绸,拴着一只只白玉牌,上头是成双成对的名字。
这是龙族的习俗,每一对在龙宫成婚的新人都要在此处留名。
虞长乐早已适应了辟水珠在体内的感觉,一旁的怀璞老人也没有异样,只有白怀谷脸色很差,一副想吐的表情,刻薄道:“为什么不是你们来碧落山”
“师叔,我已经解释过一次了”虞长乐现在也不是那么怕白怀谷了,“碧落山被你烧了一次,原来的建筑都不剩多少了,根本容不下那么多人。”
白怀谷一言不发,拧着眉又喝了口茶。
挂完玉牌,虞长乐和敖宴被催着去换上了喜服。
喜服做了两套,一套窄袖,在宴会上穿;一套大袖礼服,正式典礼上穿。为了表示郑重,二人都需要把龙角露出来。
龙宫内,四海之内能凑热闹的都来凑热闹了,一眼望去全是龙龙龙。
“你们真的好有钱。”虞长乐站在专门放置礼品的桌子边,真心赞叹道。那珍珠都堆得滚到地上了。
敖宴嫌弃道:“送来送去都是这些东西,有什么好看的。”
“咦,这几样有点特别。”虞长乐看到一个酒坛,一掀名卡,上头的苍松云海让他静了一下。是沈家的家纹。他依稀想起之前沈明华和欧阳苓的信里提过,原本想等二人回来一起喝桃花酒的。
他继续翻,还看到了欧阳苓、殷子闻等人的礼品。
看完这堆小金山,二人回到了宴席上。此时觥筹交错,酒热正酣,在座的龙族都露出龙角来,有的还格外不拘一格,尾巴懒洋洋地盘在椅子上。虞长乐尖尖弯弯的金角也不是那么突兀了。
虞长乐只见过敖宴少年体态时露出的龙角,短短胖胖的一截。现在青年的形体额上的龙角是第一次见,不像那鹿茸似的幼稚,而是有种流畅的线条美。
他看了一圈,心中想道:这么一看,还是敖宴的角最好看。
这样想着,虞长乐走上前去伸手摸了一下。敖宴不躲不闪,已经习惯了他时不时异想天开的举动,只用眼神表示疑问。
“我就摸摸看。”虞长乐道,“嗯像凉玉。”
没谁会没事盘一块硬石头,虞长乐摩挲了两下就收回手了。然而一抬头却吓了一跳,只见满屋子的年轻龙族都寂静了,全都直勾勾地看着他,有些表情差点都挂不住了,满面震惊。
“诸位”虞长乐茫然。
敖宴道:“别管他们,不知道在犯什么病。”
他一脸的冷漠,还隐约有点不耐烦,看样子如果不是敖宸在这,他可能会把这群蹭吃蹭喝的龙全部打出去。
周遭的龙族见了敖宴的表情,赶紧重新开始吃喝玩乐,只是气氛透着些许莫名的尴尬。
恰在此时,另一边一阵喧哗,一群长辈龙里走出几个,满面红光地过来敬酒了。敖宴不得不站起来,拉着脸被围在当中,不停地举杯、接受祝福。
“这里就交给你了,我喝不下了。”虞长乐轻声道。他先前已经喝了个半醉,再喝就要当场撒酒疯了,便瞅准一个时机溜了出去。敖宴投过去一个谴责的眼神,他远远地扮了个鬼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