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越不禁头疼,这两门神。
宋辛呢?他不耐问。
宋辛暂时不在,二少爷有什么吩咐可以跟我们说。
叫宋辛过来。
抱歉。
宋越一阵气恼,瞪着眼看了他们半天,两个门神纹丝不动,宋越挫败。
本少爷要药浴,你去找宋辛,他知道需要哪些药材。
对不起二少爷,您现在不能沾水。还有,家主规定您必须把《朱子家训》滥记于心。
滚!
是。黑衣保镖淡定转身关门,留下宋越在屋里干瞪眼。
S市宋家大宅,二楼书房。
宋甲一板一眼的回报:大少爷的主治医生说大少爷的恢复状况良好,照这个情况再过一个月差不多就能出院了。
宋壬从别院传来消息,二少爷今天下午要求药浴,宋壬以他不能沾水为由拒绝了。导致二少爷发了一通脾气,摔了一个宋代龙泉窑青瓷。
书桌前的男子听到这笔尖一顿,在文件上狠狠的戳了个洞。
宋甲犹豫了一下,开口说:二少爷才十七岁,正是爱玩的年纪
爱玩就能拿枪在自己大哥身上开两个洞?宋柏修冷声反问。
宋甲立刻闭嘴,宋柏修拿起签好的文件放到一边,继续看下一本,过了好一会才开口:把小城的房间收拾一下,还有两个月就是他十八岁生日了,你和管家好好筹备一下,到时候会宣布他和赵市长的女儿订婚。
宋甲一愣,知道这极可能是要确定宋城继承人的身份了,他犹豫了一下,斟酌的说:属下以为大少爷太过中庸优柔,不如
不如宋越狠辣果决?宋柏修冷冷的接了一句。
宋甲忙底下头道:不敢。
半晌,宋柏修才低声说:小城太过保守,眼界过低,心思也不如宋越灵活,这点我也知道,只是宋越终究、终究
宋甲听了有些奇怪,问:二少爷怎么了?
宋柏修不语,半晌才叹了口气,道:宋越性子太过执拗偏激了,行事作风也偏于阴狠,心胸过于狭隘,他若上位必然不会放过小城。小城心性简单、善良,想不出那些弯弯道道,若是哪天我不在了,还有谁能护得住他?
宋甲听了心底一惊,暗想:家主对大少爷偏心真是偏的没边了,倒是可惜了那聪慧灵秀的二少爷。
要是宋越听见宋柏修这么说,必要冷笑三声。宋城简单善良?简单善良会弑父夺权,害死弟、妹?滑天下之大稽!
宋柏修沉思了半天又道:他想要就让宋壬给他准备吧。
宋甲一愣,随即反应过来,低头答:是。
第二天一大早,宋越还没起床吃早饭就听有人敲门,他有点低血糖,每次睡醒都没好脾气,语气有些烦躁的说:进来。
宋壬和一个黑衣保镖抱着一大堆药包走了进来,宋越打了个哈欠,奇怪的问:干什么?
回二少爷,您要的药。宋壬中气十足的回答。
宋越一愣,这下倒是完全醒了,一大早就为这事?
家主特意吩咐给您送的。
刚要发火就听宋壬补充了一句。好吧,火气全没了,宋柏修那家伙连个好觉都不让他睡。
宋越嘴角抽了抽,指着对面墙边书桌道:放那吧。
宋辛呢?
回少爷,在吃饭。宋壬回答。
叫他过来,我没吃他就吃了?
宋壬和那个保镖默默退出,心中吐槽:你丫睡到十点还没起就算了,还不准别人吃早饭。
浴室内弥漫着朦胧的雾气,香柏木浴桶里散发出阵阵浓郁的中药味。宋越皱着眉任由医生拆下身上的绷带,疼的直皱眉头。
等所有人都出去了宋越才皱着眉走到浴桶前,试探着伸进一条腿,顿时腿上的伤口像涂了辣油一样火辣辣钻心的疼。
宋越一咬牙整个人都躺了进去,顿时身上的那些伤口像被万虫噬咬一般的疼。宋越疼的身体抑制不住的抽搐颤抖,额上很快布满了细密的汗珠。宋越一边狠狠的咒骂宋柏修,一边忍着剧痛运行着功法。
他稳了稳心神盘腿坐在浴桶内,开始摒神凝思调整呼吸,推动体内真气使其慢慢归于丹田。然后引导真气沿筋脉游走周身,不一会宋越便觉得有一丝丝热意慢慢渗进体内,与真气结合游走周身,这种感觉以前药浴时也常有却并不明显。
但这次却非常明显,宋越甚至能感觉到一股股热意如细小的水流一般不断涌进体内,那感觉就好像是浴桶内的汤药正顺着伤口涌进体内一样。宋越慢慢引导着气流流转周身几遍后,冲过督脉直达脑海。顿时大脑一片清明,浑身上下前所未有的舒畅。
宋越睁开眼一阵暗喜,这次药浴的效果竟比以往十几次的效都要好,真是因祸得福。
从浴桶中出来后他走到莲蓬头下冲洗了一下,温热的水流顺着伤口内侧的嫩肉上流过,疼的他站都站不稳,赶紧胡乱冲两下就套上了浴袍,回到床上缓了两口气才让医生进来重新包扎。
医生看着他身上泡的白中带棕的伤口,一脸的不赞同。
宋越却觉得这一趟药浴真是太值了。至少他觉得伤口不像以前那么疼了。而且很多化脓的地方也不像之前那么严重了,当然了,医生只以为是他把脓水泡掉了。
宋越现在心情很好,每天都坚持泡两个小时药浴。效果竟出奇的好,才一个星期伤口都愈合的差不多了,甚至伤轻的地方已经掉痂长出了粉嫩的新肉,医生来看了之后说过几天便可以拆线了。
宋越内心狂喜,他记得前世过了两个月才拆线,这一世整整提前了近一个月啊!而且体内的真气也更加的浓郁纯厚,简直快赶得上他上辈子死时的程度了,估计是要突破四层中期了。
药浴果然是个好东西,看来得多买点药材放空间里,当疗伤物品也好。
想到空间他不由得有探查了一番,唔?一捆野菜、一块肉干、两个转换器三颗晶核和一块兽核?这些东西也跟着过来了?
宋越不由来了兴趣,空间还真是个奇妙的东西。他拿出那捆干巴巴的野菜看了看,最后捏了捏已经已经干枯的菜叶,心情也变成了苦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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