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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良泽也是跟着顾念之在美国的时候认识温守忆的,当然,那个时候,只当她是何之初的助教,并没有别的交集。
可以说两个人之间除了偶尔因为顾念之的关系偶遇以外,根本就是两个陌生人。
但是今天温守忆却像见到久别重逢的熟人一样跟赵良泽打招呼。
好在赵良泽训练有素,没有当回事,笑着点点头:“温助教您好,这么久不见,没想到见面温助教就给了我们一个巨大的惊喜。”
“……赵先生这话我不明白。”温守忆皱起眉头,很是不解的样子,“我奉公守法,无论在美国还是你们华夏帝国,我从来没有触犯过任何法律法规。而你们今天的行为,我可以说,已经是游走在法律边缘。我劝你们赶紧把何教授给放了,惹恼了他,就算你的主子是少将,也是吃不消的。”
赵良泽高高地挑起眉毛,很是诧异地道:“温助教这话真有意思。我们是华夏帝国的军人,虽然军衔职位有高低,但我们在人格上和法律上是平等的。霍少是我们的首长,但不是我们的主子,我们也不是霍少的奴才。温助教怎么会这么认为呢?难道您有主子,还是您有奴才?再说您还是美国哈佛大学法学院的副教授呢,难道美国还有奴隶制存在?”
温守忆被赵良泽一席话噎得差点背过气,脸上霎时乌云密布,嘴角僵硬地抽搐两下,嗓音有些尖利:“你知道我是什么意思,不要歪曲我的话!”
“这里有录像和录音,不会歪曲你的话。”赵良泽指指摄像头,“所以你也别以为这里多黑暗。”
温守忆不住冷笑,几乎是鄙夷和蔑视地看着赵良泽,半晌才倨傲地点点头:“那就好,不过,你们要我们协助调查,按照贵国法律,不能超过二十四小时。超过二十四小时,就是非法拘禁。”
赵良泽的手指顿了顿,脸上还是维持着微笑,没有理她,按照既定程序继续询问:“温律师,何教授说你是窦卿言在美国的辩护律师,请问窦卿言在美国犯了什么事?”
听到这样不专业的问话,温守忆几乎要哈哈大笑了,她像看傻子一样看着赵良泽:“赵先生,卿言是我的当事人,我是她的律师,按照法律规定,我不能向外人透露我和她之间任何跟案件有关的事情,如果我说了,就是违反了对当事人的隐私条例,这对律师来说是大错误,是会被剥夺律师资格,严重甚至会入狱。——赵先生,你就是把我在这里关一辈子,我也不会说。”
这一次轮到赵良泽心塞。
跟人辩(撕)论(逼)不是他的特长啊……
一个两个都是这么伶牙俐齿,他几乎想大吼一声:“关门!放大雄和念之!”
但现在是他的任务,不是顾念之和阴世雄的任务。
赵良泽保持着微笑,低头看了看笔记本电脑上的问题,接着又问:“窦卿言这一次的游学短片,是你给她做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