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征战三国 !
张凡现在是信心满满,韩馥连番大败,谋士和武将力量都大幅度衰减,此刻他的兵力只有二十万,武将只有高览一人,谋士只有沮授,能有多大作为?
天元城由铁壁镇守,这一点张凡十分放心,只要再坚守个三五日的时间,韩馥无粮之下将丧失再战之力,张凡就能兵不血刃获得最后的胜利!
于是乎,张凡也不主动出击,因为他耗得起,而韩馥耗不起!
转眼又是两天时间过去,韩馥的伤势已经略好了一些,可以起床走动了,他眉目间尽是忧愁与恨意,浓郁到化解不开。
天堂羽翼和路西法已经复活,他们重新来到高阳城中,向韩馥劝解道:“大人!如此下去不是办法,一旦我们粮草耗尽,后果不堪设想啊!”
“如今天元城落入贼人手中,一时无法攻破,我们的粮道不通,应当另觅它法才是!”
韩馥长叹了一声:“事到如今还能有什么办法?唯有拼死一搏而已!我想要放弃高阳与安国两( 城,举倾城之兵去伐天元城,赖之以成天然之屏障,而后徐徐图之。”
沮授点头:“当今之际,确实不该拘泥于一城一地的得失,我们应当往长远考虑,风云乱大势已成,极难抑制,与其两败俱伤是下下之策,倒不如取回天元城,暂时休战,再觅良谋!”
沮授确实是为长远而考虑,但韩馥明显是被杀破了胆,他麾下现在无兵无将,势力减弱了许多,又缺乏粮草,危机近在眼前,所以他妥协了。
韩馥和沮授这一番话可急坏了天堂羽翼,此次他折损了许多兵马,换算城金钱那就是数以千万计,怎么可以就这样不了了之?韩馥不退则已,一退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再攻回来,到时候张凡的势力已然如日中天,还怎么去抑制?
刚下他大急道:“大人不必如此!现今所虑之物不过粮草而已,我倒有一计可得到许多粮草,甚至还能有援兵,足以一举将风云乱击溃!”
韩馥眼睛一亮,忙追问道:“什么计谋?说来听听!”
天堂羽翼思索片刻,这才说道:“高阳城乃是冀州与幽州的边界之城,我们既然无法从邺城运来粮草,为何不从幽州想些办法?幽州牧刘虞与大人你同为朝廷命官,岂能袖手旁观?再者说了,刘虞手下大将公孙瓒兵精粮足,乃是一大助力,如果大人可以获取他的帮助,风云乱这个跳梁小丑又能蹦跶多少时日?到时候有仇报仇,有怨抱怨,岂不快哉?”
路西法也附和道:“只需大人修书两封,一封给刘州牧,一封给公孙将军,则大事可成,风云乱可灭!”
韩馥听的沉吟不语,他连连在屋内走动,神色渐喜,显然已经被说动,而一边的沮授则是眉头大皱,赶忙阻止:“刘虞大人虽然名为幽州牧,但幽州的实权却都掌握在公孙瓒的手里!公孙瓒长期与北方的胡人和鲜卑等作战,他虽然作战骁勇,威震塞外,不过其人狼子野心,甚至想取其主上刘虞而代之,这种人根本不足与谋!我们非但不能请求他的帮助,还要谨守高阳城,不让他踏入冀州半步!”
“我之所以让主公撤退也不是完全便宜风云乱!主公一走他必然会接收安国与高阳城,到时候肯定会与公孙瓒有所摩擦,两虎相争必有一伤,主公只需稍待一段时间就可以重新发兵取回失地,扬威天下!”
“原来如此!”韩馥点了点头,沮授所言并非没有道理,而且谋划也十分到位,让他心动。
天堂羽翼哪会那么容易妥协,他把眼睛一瞪,指着沮授道:“常听闻你与审配田丰交好,他们两人如今都归降了风云乱,莫非你也有二心不成?”
“此话怎讲?你莫要血口喷人!”沮授明显感觉到来自于韩馥的阴冷目光,不由心里一凉,据理力争。
天堂羽翼冷笑,轻哼道:“你此计哪里是为了大人好?我们一旦放弃了此地双城,也就等于是向风云乱妥协,大人的脸面该置于何处?再者说了,你凭什么说风云乱一定会和公孙瓒起冲突?公孙瓒现在将大部分精力都放在塞外,而且幽州也不安稳,有黄巾贼肆虐,他哪里来的闲暇去管风云乱?而且他如果也想要坐山观虎斗,等风云乱和主公两败俱伤又待如何?难不成真要看风云乱做大不成?”
“你自诩智谋过人,这些事情会想不到?我看你是想到了不说,故意偏帮风云乱,想让他得势,称霸冀州吧?”
这些话一出口,韩馥的面色瞬间变得阴沉如水,看向沮授的眼睛里满含着审视与愤怒,沮授也被气的够呛,虽然有些话他是隐瞒没有说出口,但都是为了韩馥好,毕竟现在已经失去了战机,再拖延下去唯有败亡一途而已,没想到这一点却被有心人利用起来当作攻击他的手段,现在他倒是百口莫辩了。
沮授的无言又让韩馥误会,他更加的愤怒了:“沮授!我待你不错,你为何要背叛于我?”
“我!我没有!”沮授连连摆手:“主公,你听我解释!”
路西法看了他一眼,冷笑道:“还有什么好解释的,你的心思能瞒过谁去?你真当大人看不出来吗,他只是顾念旧日之情,不忍说破而已!你如今又想要发布蛊惑言论,非得置大人于死地才甘心吗?沮授,你好狠的心肠!”
天堂羽翼和路西法一唱一和,再加上沮授的闪躲姿态,韩馥顿时大怒,吼道:“来人呐!把沮授给我关押起来,待日后再行发落!”
门外立刻就有两个亲兵进来,一左一右把沮授架住,直往门外拖,沮授一边挣扎一边大叫:“主公!主公你千万不可轻信这两个小人的言辞,否则将有大祸,将有滔天的大祸呀!”
“把他的嘴给我堵上!”韩馥一屁股坐在床上,恼怒的一挥手,如赶蝇虫,顿时沮授的声音就小了下去,越来越远,直至充耳不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