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痕怎会疼,就跟挠痒一般。
可看她紧张的模样,却一本正经的道:“嗯,疼。”
苏南柔很惊讶,凑过去看着这条细细的伤口,这条抓痕从脖子的下方一直延伸到了锁骨处,也不知道怎么想到,娇艳的红唇凑过去吻在那抓痕上
男人的喉结上下滑动,身子僵在原地。
没过一会儿,苏南柔便移开了,她垂着头说:“夫君,往日我绣花时扎到手指便吮几下便好,就,就应该不会那么疼了。”
厉王心想,你倒是真的多吮几口啊。
苏南柔靠在他身上,仰起头看向他,那双水润的杏眼还微微泛红,声音又软又娇,“夫君下次可不要再吓我了。”
男人未回话,他直接将衣裳给扔在地上,把苏南柔从水里捞了出来。
穿不穿无所谓,反正都得脱的。
黄花梨雕花大床一整夜都发出嘎吱声响,苏南柔累的眼睛都睁不开,在她睡过去之前都还在担心这床会不会塌。
翌日,苏南柔清醒过来旁边的位置已经空了,昨晚她完全睡死过去了,完全没察觉他是什么时候离开的。
绿柳服侍着苏南柔梳洗,见着一床的凌乱,以及红肿着眼睛的苏南柔。
她不禁摇了摇头,轻柔地帮苏南柔拭脸,抱怨道:“姑爷也太乱来了。”昨晚本来她和巧枝一道在伺候姑娘沐浴,姑爷悄声进来,让她们先退下了。没想到姑爷把姑娘欺负的这么狠
“姑娘,你等会,我让巧枝去弄些冰过来,然后再用冰帕子给你敷一敷眼睛。”
苏南柔点了点头。
看着绿柳离开,她望着窗外出神,其实也不能都怪夫君,昨晚她也有些失控了。
临辉院的人恭送厉王上朝后,秋姑姑拦住了吴通,问道:“殿下是几时回的”
吴通也正想找秋姑姑,他回道:“寅时了,就赶在上朝前。”
殿下这么悄无声息的出去,又未惊动任何人的回来,若不是殿下唤人进来换朝服,他们都不知道殿下回来了。
也不知道殿下是去干什么了。
秋姑姑见吴通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说道:“怎么了”
吴通将秋姑姑拉到一个角落,“其实,咱家也不知道该不该说。就是想到了昨日秋姑姑您提醒咱家注意一下殿下身上是否有痕迹的话,所以”
秋姑姑惊道:“难不成真的有”
吴通摇了摇头有点了点头。
把秋姑姑看得迷糊了。
吴通道:“其实殿下回来后,让人送了热水沐浴,可没让人在跟前伺候,根本就看不到。”
“但是,秋姑姑,咱家在帮殿下整理朝服时,刚巧殿下系领子,就那么一眼好像见到殿下脖子上有个长长的抓痕。可在那么一瞬间就被领子给掩盖住了。其实咱家也不知道是不是看花眼了。谁有那么大的胆子敢挠殿下啊,殿下那脾气也不可能允许的啊。”
秋姑姑却问道:“吴总管,你觉得你自己真的老到眼花的地步了吗还是你根本不敢相信见到的事实。”
吴通能做到王府总管这个位置,能够得到厉王的信任,也是有些能耐的人。
秋姑姑见吴通没有出声,便说道:“好了,吴总管不管你见着还是没见着,咱们都得守口如瓶。明儿就是中秋了,殿下定是要出席宫宴的,只是不知道那两位侧妃会不会闹着要跟着去,这两天你便辛苦些了。”
吴通笑了起来,“秋姑姑哪里的话,为殿下分忧是咱家的本分。”
苏南柔躺了一上午,下午便闲不住了。
明天就是中秋,她想亲自做点月饼给夫君尝一尝。
夫君答应了她,无论多晚都会回来陪她过中秋。
当苏南柔要去小厨房时,绿柳劝道:“姑娘,姑爷不是不让你碰这些了吗”
苏南柔笑道:“别让他知道不就好了。这又不会伤到手,放心。再说了,你不想尝尝我做的月饼吗”
绿柳想到往年吃到的姑娘做的月饼,情不自禁的咽了咽口水。
在小厨房中,厨娘和几个丫鬟都仔细的看护着苏南柔,争着帮她打下手。
苏南柔将蛋黄、莲蓉、酥肉、五仁等馅都调制好,再做了几种水果馅的,都捏成好看的形状。
忙乎到傍晚,才满意的回房。
她好像有预感夫君今晚不会回来,早早的便上床休息了,她等待的是明天。
厉王被景平帝留在宫中用了晚膳,景平帝再次跟厉王提起选继妃一事,并告诉厉王,明天会有有些大臣携家眷参加宫宴,让他到时候可以看看是否有看上眼的。
厉王心知肚明,这些只怕是太后和大长公主的意思。
景平帝这么热衷,看样子也是没有死心往他后院塞人。
厉王从宫中出来已经很晚了,他便打消了回纪府的念头。
第二日,厉王下朝回王府,姜侧妃和闵侧妃都守在门口一道来向他请安。
两人今日的打扮尤其用心,她们都想跟着厉王一道出席宫宴。
王府中没有女主人,只要厉王愿意,侧妃是能够跟着进宫。
姜侧妃想要弥补前两天的莽撞,态度格外的柔顺。
“殿下,妾身已经很久没去宫中给太后娘娘请安了,不知中秋宴席上能否见到太后娘娘。”她是太后所赐的侧妃,也是想提醒一下厉王,不要忘了这一点。她想为自己争夺更多的机会。
而闵侧妃静静地站着姜侧妃旁边,嘴边含笑,一派温柔贤淑的模样。
厉王拧着眉,看穿她们的来意,直接道:“本王不会带任何人入宫。”
说完,便往书房的方向走去。
两位侧妃脸色都变了,厉王没有在京城也就罢了,现在他回来,怎么还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态度。若是不能靠近他,怎么去争宠。
姜侧妃气急败坏的回院子了,闵侧妃留在原地,看著书房的方向若有所思。
到了傍晚,厉王果然如他所言,孤身一人进宫。
在宫宴上,景平帝和皇后坐在首座,下面有几个得宠的妃子靠的比较近。
贤王带着贤王妃坐在厉王的对面,他对厉王举杯,“这月圆人圆之夜,该是团圆的日子,四弟怎么不把两位侧妃一道带来看着四弟孤身一人,为兄真是觉得惋惜啊。”
厉王淡笑,“有何惋惜,一人也是团圆。更何况这大殿上不是还有皇上和三皇兄吗”
贤王也笑道,“诶,四弟说的极是,咱们兄弟也是团聚。只是我们这些兄弟都有着家室妻妾了,就四弟还未有个正妻,所以才觉得惋惜。想来四弟是个执着的人,也不知道怎样的人才能再次打动四弟了。”
厉王把玩着手里的酒杯,他挑眉,“执着看来三皇兄话中有话啊”
贤王只是笑了笑,“好了,好了,咱们兄弟这么久没见,喝酒喝酒。”他举着酒杯,饮下酒水,又隐晦的朝徐皇后那边瞥了一眼。
他刚刚说些含糊不清的话,不过是为了将厉王往旧情难忘上面引。
gu903();能够跟厉王扯上有旧情的也只有徐皇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