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语,崔楠不觉点了点头:“这个倒是可以,我会劝的。”
方明也松下一口气来,象这种乱砸医院的患者已前到不是没有过,不过那些小人物一下子就被院方的门卫给摆平了,今天闹的可是大有来头的人,这要惹上了谁知道接下来倒霉的会是谁,所以方明警慎起见,当机立断就劝住了门卫,让她们砸个开心霉运去祸化无踪,虽说这么作不免显得没了骨气,毕竟是个救死扶伤的地方,总不能把患者赶出大门去了吧,何况人家末必便肯。
别过了方明,崔楠到病房来看望儿子,见老婆已经把七大妈八大姑们劝了回去,病房里只剩下了老婆与李新的母亲俩守着。
一见儿子皱着眉头,一张脸也显得苍白,固然是心痛,可他也知儿子是个什么样的德性,平时打架闹事惹祸有哪样没他的份了,现在伤成这个样子说不准又在耍流氓,不然谁会朝他那玩意儿上下手,单是吉隆百货那些在场的服务员个个不肯合作的样子来看,他这心里就有数了。
一时之间,崔楠这气就不打一处来了:“妈的!你这臭小子到底干了什么缺德事的呀,怎会被人打中那地方了?”
“爸!我是受害者耶,我被人伤成这个样子你有没一点同情心的呢?何况我还是你的儿子,你就没句好话了?”崔江何听了父亲的话也是极不高兴,即立就顶嘴了起来。
“那是一个什么样的女子下的手了,说得清楚一点,当时你都干了些什么?人家才会朝你那地方下手了?”崔楠越想越气,一连的发问。
崔母急忙站起说道:“老崔!你能不能少说两句的呢!儿子都受了伤需要休息一下,别的事慢慢再问也不行的呀。”她也是个明白人,儿子据说是被一个女子偷袭下身才受的伤,这么说来当时他一定是在耍流-氓,不然一个女孩子哪能朝他下身这么来一下,只是她爱子心切,明知这错在已方,却气愤这女的别的地方不抓,却朝这儿抓来,岂不成心要她绝后了,她欲把这女的揪了出来,那怕是暴打一顿也是好的,不然这口气如何解得了。
崔楠指着儿子着恼地说道:“你说你,叫我说你什么好的呢?就不能作件好事来叫人看一看,老是给我闯祸惹麻烦。”
“爸!我没干什么事的呀,不就去个商场逛一下,那知会遇上这么一个女杀手,专门对男人的下身下手,我想这人一定是变态的。”崔江河也是怒气愤愤地说道。
“你要是不惹上人家,谁会对你下手了。”说着重重地哼了一声,他也是气得不行,儿子受伤的事儿固然是不太大,令得生气的是这个宝贝儿子不肯听话,尽是给惹事,为这事他可没少操心,实在头痛得很。
看着躺在床上的儿子,此时崔楠唯有叹息苦笑地份儿,他可以管得了许多案件,对于儿子却是无能为力,一点办法都没有。
“哎呀,你不相信就不要来问我了,你快走吧,我要睡觉了。”崔江河拿着枕头盖住了头,对父亲不理不采。
崔楠暗暗摇头,甚是无奈。
“李嫂,就你一个人在这吗?”崔楠转过身来对在病房里另一位妇女含笑说道,那是李新的母亲,时下并没单独的病房,最好的也就俩人一间的房间了,所以李新就与崔江河俩一起了。
李母脸上即是难过:“李新他爸到下面市县去了,一时半会赶不回来。”她眼圈泛泪,不觉伸手去抹擦。
“通知到他了吗?”
“给他秘书打过电话了,只是工作特忙恐怕得过些日子才会回来。”
“这样呀,那大家就在这相互照顾一下也是好的。”吩咐老婆与李母好好相处,别再闹事了。
崔楠出了医院后,坐在车上暗自思量,这件案子到底要不要追查下去,毕竟一旦查明了真相,不用说任谁都知道一定是崔江河与李新调戏良家妇女,在耍流氓结果被人废了那玩意儿,虽说是伤了人,也属小伤还够不成刑事案件,最后是不了了之,可这样一来,儿子耍流氓的事就被人知晓了,这毕竟不是件光彩的事,还不如当作什么事都没发生过还好。
他已从医院方明那里了解到,这伤情并不严重,休息一下,打个点滴就可以了,因此思量再三,决定就此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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