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方法虽说简单方法,不过此时大家对他的话一点都不敢质疑,不少人更是紧紧牢牢地记在心里,这可是神医开出的方子,用上了必有奇效,这今后谁家又没摊上这种事了,紧急的时候也好用得上。
接着又有几位村民让他看了抓药,苏自坚都是用些非常简单的方子让他们回去自治,只有那位患有精少精弱的男子须得他身体恢元后才好施治。
村民们回去一弄,这效果一出来,大家对他的看法与敬畏之情也就更加改观了。
路紫红见他蛮有介事的替村民们治这治那,这才相信他真的是会些医术,到也不是真的骗子,一想自己空自为他担了那么多的心,这心里就愤愤不平:“你这人也真是的,自己是个神医好好的跟我说就是了,怎地还瞒着我的呢?还怕我抢了你的医术了不成。”
苏自坚苦着脸道:“我都说了,只是你自己不肯相信罢了,这事也要怪我的呀。”
“可你没说真话,叫我怎相信的呀。”
“真话!我说你这人也太霸道了吧,那一句是真话,那一句又是假话的呀。”
路紫红虽知他所说的是事实,然她仍是有一种被骗的感觉,心里极不爽快:“你都替别人治了,怎不也替我治上一治的呢?我好歹也是救过你的人吧,真是好没良心呀。”
“你这毛病又不是用药就能治得好的,再说我身体现在还没复元,就算想给你治也是有心无力,你暂时先等一等,我身体好了再说。”
“真的!没骗我吧?”
“都知道我是一个骗子了,如果不骗你一下那对得起这骗子两个字的呢?”
“你敢……”路紫红佯作发怒的样子,嘿嘿地瞪着他。
路紫红家里来了一位神医的事在村开传开,人人都是欢喜之极,都想到她家来叫神医看上一看,把身上的毛病给治了,这些人中只有她的前夫赵龙心里极不是滋味了,他对路紫红仍是有感情的,只因她不能同床作那事儿,没办法替他赵家生儿育女,所以在家人的压力下不得不跟她把婚离了,长久以来对她也极易思念,因怕搞得家庭不和,一直不敢到她这来,看她困难的时候也是不敢救济一下,为的就是怕现任老婆的不快。
现在路紫红都成了村里的名人了,她出手救了一名男子,这名青年的男子居然还是一名神医,这就让人另眼相看了。
这村里的人也是暗暗猜测,说不定神医早就替路紫红治好了石-女之身,也与她上了床作了那事儿,所以大一到得她家来,大家就不得不看着她的眼色,尽量的讨好她。
虽说俩人在年纪上有差距,不过这并不碍着俩人在床上办那事儿的吧,人家是神医,又有什么毛病难得住他,这病嘛自然也是不在话下。
路紫红一看突然间多出了这些鸡鸭,今早才与苏自坚所作的鸡笼显然是装不下的了,她提着刀到后屋的山上砍了些竹子来围了起来,免得这些鸡鸭乱跑也就罢了,还跑到自家菜地里把菜都吃光了,这可是自己的家当呀。
这又增加了几袋米,路紫红又发愁地说道:“你说该怎办?”
“明天我让人捎你赶集,把米卖掉了给自己买件衣服。”
“能把米卖掉就是了,这买衣服嘛就算了。”她心想你苏自坚一走,到时我不还得一人过呀,那时手里没个钱的日子我可是过得怕了,看着人家每天跟过年似的,我只是吃个青菜罗卜过日子,你又怎懂得了。
睡前她趴了起来,看着苏自坚问道:“你说……真能把我那毛病给治了?”
“嗯嗯。”
“那要怎样治的呀?”一时想不明白要如何的来治。
苏自坚抓住她的手放在自己的下身上,笑道:“当然是用它来治的了。”
路紫红张了张嘴,不解地问道:“用它!那要怎治?”这两晚来,苏自坚不仅摸了她的,她也是忍不住把手伸到了他的那里摸了又摸,所以这时把她手抓住放在那儿,也不大惊小怪了。
“当然是要用它用把你那给捅破了,不然你认为怎治的呢?”
路紫红摇头说道:“这个法子只怕不管用。”
“为什么这样说。”
她不好意思地说道:“我和赵龙结婚那会他就搞过了,可一直都没能搞……搞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