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是他孤陋寡闻了,平时只是闭门造车,教他的功夫打他的拳,却不大关心道上的事,因此他并不知道苏自坚的身份来历,这要是让得他知道了的话那还不吓死了。
他的任务就是把苏自坚给打倒了,那知苏自坚的厉害,这时一看根本就打不赢人家,这可就吓坏了。
好在他一现身就亮明了来的目的,苏自坚敬他是直来直去的人,只是一脚把他踢得四脚朝天就作罢了。
不过苏自坚很快就发现,在他踢倒了常无痕后,立即就有大批的人挥舞着钢管刀具扑了上来。
“妈的!想找死吗?”苏自坚大怒,冲着常无痕骂道。
“不是!我只是一个人过来的。”常无痕急忙摇着手解释道,他知这是白羽客叫来的帮手,他是性格耿直的人,是自己作的就承认,不是的非得解释清楚不可。
苏自坚哼了一声,如果是独自一人也就罢了,现在老婆呆在身,加上对方人多势俗,这可不太好办,好在他在这方面经验丰富,让董嘉华蹲了下来,徒手夺过一根钢管就乱挥一气,把这一干人打得头破血流,那场面不仅血腥,而且惨状令人心悸得很。
常无痕见他大展神威,打得这一干人哭爹叫娘,放倒了十二三个后,余人见状纷纷逃跑了,这才知道苏自坚的厉害。
苏自坚见他并不随着这一干人逃跑,才知道他真的不是与这伙人有关。
董嘉华既受惊吓,她也是经过一些事的人,又知道老公的厉害,到是没吓着了。
“兄弟!你功夫真好,我常无痕服你。”常无痕举起拇指对苏自坚道。
苏自坚哼了一声,这种称赞又不是第一次听到,到也没什么,只是恨这些人坏了他陪老婆逛街的兴趣,不免就不高兴了。
被他打倒的那些人可被打惨了,个个手断脚断,就是想逃也走不了,马路上围观的人把来往的车辆都阻住不能通行了。
不大一会,欧波萍就带着一队人马赶了过来,见状吃惊地问道:“苏总!这是怎么回事呀?”
“怎么回事就有劳欧队长调查调查了。”他把欧波萍拉到一边去,小声说道:“欧队长,我要知道雇用这些打人的人是谁,能替我查得到不?”
“苏总!你都开口了,这事我会抓紧替你查出来的,不过这事背后一定有些厉害关系的人,你可不能把我捅出去了。”现在他也是清楚,苏自坚惹了一些有势力的人,他虽贵为刑警队长,一些权贵还是招惹不起的,人家朝上面一句话下来他最后怕是得回家去了。
“这个欧队长不劳说这话,我知道该如何作这事。”欧波萍担心什么他如何不明白了,自是可以不用怕,他却是不行,身在官场中,何况以他这么一个小小的刑警队长,人家吐一口水就能没淹死了他,这心里害怕是可以理解的。
欧波萍听了他这话,心里才稍稍放了点心,把人押了回去向刘彦游汇报,并把苏自坚的意思也说了。
“这雇凶的人我们肯定会查,只是要不要把这事告诉他,这事你自己看着办。”刘彦游也不想惹麻烦,让他欧波萍自己去背这个大铁锅。
欧波萍有些担心地说道:“刘局长!以你的高见,这事要不要把雇凶的人透露给他?”
刘彦游沉吟了一会,道:“这事一旦说了出去,以他苏自坚平日所为,一定会开展报复行动,这样一来在我们的管辖内一定有大动乱不可,我也是有些担心呀。”
“那……这事就说查不出来,别告诉他?”
“以他苏自坚的精明,你说查不出来他会相信吗?现在你是说也得罪人,不说也得罪人,现在就看你想得罪谁,不想得罪谁而以。”
欧波萍苦着脸道:“局长!这样的选择题不免太难了点吧?”
“这话是他向你问的,你可别把事朝我身上甩来,该怎办你自己看着办,我一会还得陪老婆去看场电影,最近两天都没时间陪她娘儿俩,这意见闹得挺大的。”说罢,起身拿了他的帽子正要带上,忽地放了下来,道:“去逛街看电影这制服就不穿了。”说着脱下上衣,换上一件便服。
“刘局!你得给我拿个主意呀?”欧波萍几近衷求他的口气,就差没跪了下来。
“去去去,没看我要忙去了,这案子交由你们刑警队来办,你就得拿出本事来破了,不然要你这刑警队长来何用。”
刘彦游可不管他欧波萍的死活,只要自己不淌入这碗浑水就成。
欧波萍如何不明白局长的意思,然人家官大,爱怎地是他的事,只有自己够倒霉了而以。
刘彦游转身开门正要出去,却不曾想差点撞到一人身上:“妈的!没长……”这话才出口,当他看清了这人是谁时,下面的话就骂不下去了,即立换了一种姿势来说道:“啊!是潘科长呀,你怎地有时间到这来了。”
说着,他急急地侧让一边,请来人进来。
欧波萍已是听到了他的说话,不觉呆了一呆:莫非来的是省厅的潘平科长?
当他一看这来的人正是潘平时,心里不觉暗道:潘科长到这来作什么?难不成也是为了这个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