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庆嘿嘿地笑道:“老孙!这一百来万可不是小数目,这说借就借,不免太儿戏了。”
“公孙兄!你不会见死不救吧,我这条船要是沉了去下,于你也没什么好处啊。”孙辉大急地说道,他好不容易爬到了行长这位置,其中不知花费了多少心血精力,这外人是很难理解的,这才干不到届就这么玩完的话,且还有坐牢的风险,你说他能甘心吗?既然有一个救命稻草他如何不紧紧地抓住了。
这也是活该公孙庆与木陆元倒霉,摊上这么一个主儿。
公孙庆冷笑道:“这也太可笑了,我又不是开银行的,这谁要缺钱都向我伸手来借的话,我还不穷死了。”
“公孙兄!凭咱的关系怎能这么讲话了,以往你俩人一来贷款我可是二话不说,立马就给你俩优先办理了,现在兄弟有了难处的时候,你真的要见死不救的吗?”
木陆元冷冷地看着孙辉,暗道:这个时候大家是各扫门前雪,你拉的屎得自己处理,谁有那闲情搭理你了。
公孙庆哈地一笑,道:“孙兄!你还真是会开玩笑呀,我们来贷款那于你是有好处的,现在你借钱于我们可是半点好处也没有,我们是生意人,讲的是利益,没了那玩意别的甭谈。”
木陆元道:“老孙!你也不用着急嘛,这有事慢慢商量一下,指不定就有钱了,现在我们正烦着呢,你要是想喝酒就坐了下来,这要没别的旁事要嘛先回去。”
孙辉一怔,楞楞地看着他俩人一会,道:“你俩真要见死不救。”
俩人极有深意地看着他,冷笑不答。
“好!哪天我真要进去了,说不得随手拉上几个垫背的,那时可不要怪我了。”孙辉气急败坏,甩门而去。
木陆元俩人一怔,听了他这话到也极是,俩人以往可是向他行贿了不少钱,他出了事为了立功减刑而举报出来那可就惨了。
木陆元急忙赶了出去把他拉了回来,道:“我说老孙呀,你这性子也太急了点吧,这话都还没说完你就走了,不把我们当兄弟了呀。”
“也不知是谁给我摆上脸色了,不走的话留在这丢人现眼的吗?”
“老孙!这次帮你到也不是不可以,只是以后兄弟有个急难之时,你可得仗义出手呀。”
孙辉一听大喜:“只要我度过了难关,那大家就是患难与共的兄弟了,老木你俩的人情我会不记得的吗?我孙辉可不是这样的人呀?”
公孙庆嘿嘿地干笑了几声,暗道:现在有钱给你,当然就是兄弟了,这要没钱就出卖我俩,你***太狠了。
只因孙辉于他俩还有利用之地,因此并不想他就此而倒了下去,再上来一位新的行长,就得重新烧香拜佛,将不知又得花费时间金钱与精力来应付这种事,所以俩人宁愿保住孙辉不出事,这么作唯有花钱消灾了。
俩人原本就一肚子的火气了,再摊上孙辉这事,真是气得酒都喝不下去了。
这钱的事算是搞定了,不过孙辉也是一肚子的火:“老木!白哥那事是怎搞的,怎地对方是骗子也不知道,这钱就这样被人骗了,也太扯了吧?”
“王八蛋。”公孙庆气得骂了一声。
木陆元道:“今后那家伙再要我们出钱什么的,谁都不要理他,这事十有**是他与杨红叶联手阴了咱三人一把,这种事只能玩一次,下次再上当受骗那就是傻子了。”
“是的,老木这话太对了。”孙辉借到了钱,这心情也是大好,脸上也露出了笑容来。
“老木!那钱什么时候……”孙辉也怕夜长梦多,资金到账了才能睡安稳觉。
木陆元不耐烦地说道:“都答应你了,还怕跑了不成,我与公孙兄一人一半,今后找你的时候这人情你可别忘了。”
“不会!这说什么也不会忘了的。”
木陆元与公孙庆很是无奈,也只能暗暗摇头罢了。
这样一来,俩人又得多花几十万,虽是心有不甘,但这事关后今信贷问题,也只能忍痛花钱消灾了。
孙辉这钱划了出去也就这一天的功夫,当天下午就转了回来,因此问题并不大,处理这事的业务员见是行长的命令,连问都不敢问,这划来转去的只是手续罢了。
………………
白七戒回到家里,对昌叔道:“阿昌!我要你查一下那个杨红叶,最近他都搞些什么?”
昌叔不解地问道:“是他的日常行踪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