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淑红着脸点了一下头。
“你家公也太无耻了,我正是瞧出他是那样的一个人,所以才没替他把病给治了,正因这样他才觑窃我的那些医术,想想办法弄到手?”
英淑心头一凛,茫然不解地看着他:“你……怎地连这也知道了。”
苏自坚嘿嘿一笑:“我是苏自坚呀,还没我不知道的事,他那点心眼我早就知道得一清二楚,休想瞒得过我。”
英淑心头骇然,惊问:“这事你又如何知道?这也太不可思议了。”
“呵呵!我自然有我的办法知道得了,他想我这一身医术想得头都疼了,那又哪知道得了,就算是我白送给了他也是没用,那玩意的密秘……”说到这儿只是笑了笑。
“这既是你的密秘,那就不要说了,门外的那些人可是想着呢。”英淑急忙打断了他的话,她可不敢把话讲得大着声音,免得被外面的人听去了。
苏自坚原本是可以走了出去把门打开,故意吓唬他们一番,可这么一来英淑处境就不太妙了,他是个风流种子,不希望女人为他难过,因此没这么作法。
他拿起筷子就吃饭,笑道:“那我们吃饭吧。”说话时,也是把手从她衣内缩了出来。
见她脸上有犹豫之色,问道:“怕完不成任务过不了关。”
“没事!这事原本就没个符,他们也是拿我没办法。”话虽这样,这心里仍是极为沉深。
她太了解陆志远了,这人心狠手辣,作事从不计小节,要多无耻就有多无耻的事都作得出来,只要是他认准备了的事,家人还没敢违逆于他的,这也正是他的腿脚走不了了,儿子陆多文为何仍是畏惧着,不敢把整个家族的生意大权夺到手中来,这其中一半原因是他的余威,另一半则是平素他就有一些见不得光的手段,那是他花了不少钱培养出来的打手,以他这么一个人英淑不怕才怪呢。
这也正是为什么她丈夫都不能行房了,而她却一直不敢离婚而去,要是令得他不快了倒霉的人是自己,所以她只得委曲在呆在陆家,好在她在经营上有点独到之地,陆志远把阳光地带交给她来打理,不然寂寞之情真不知该如何来解决了。
苏自坚如何看不出她的畏惧,不过他都作到这般地步了,你总不能得寸进尺吧,心想:这d城的人真是太无耻了,居然个个都是这般角色,叫我苏自坚失望之极,竟然没个正大光明的,既便是佟国际这样道貌岸然的老者,却也是个无耻之辈的伪君子。
这既然是别人花钱请的酒,可不能太便宜了外面的那些人了,他去拿了几瓶好酒都开了盖,这一杯接着一杯的喝上了。
“苏总!当心喝醉了。”现在是危机四伏之际,居然还有胆色喝上了,英淑不觉大急,却又劝他不听。
外面的人就紧紧地贴耳在门上偷听里面的动静,这一等一听耳都听得累了,里面就是听不到他们想要听到的声音,这可就着急了,这为首的正是陆多文了,一干人都是转头看着他,听他号令行事。
这都一个小时了也是没个动静,陆多文再也忍不住了,咬牙骂道:“妈的!不管了,给我撞门进去。”
这门给俩名大汉猛力踢上几脚,这才把门撞坏了冲进去。
却见得苏自坚正握杯喝着美酒,包厢里并没有他们想要看到的风光美景。
“我说这是谁呀,原来是陆家的陆###呀,你又捉奸来了。”苏自坚呵呵一笑,坐在那里扭头满脸嘲讽地看着他。
“姓苏的,这次你还有什么话好说。”陆多文没见到想见到的,不禁大怒,当即耍起赖来,反正他又不是第一次玩这一套了,再多玩一次又打什么紧了。
“没话好说的呀。”接着说道:“陆多文!要喝酒不?过来一起喝上一杯如何?”举着杯子朝他示意一下。
陆多文大怒上前,挥手一扫,把他面前的几瓶酒都扫落在地打碎,他觉得这还不够解气,又一把掀翻了桌子。
英淑吓得躲过一边去,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不言而喻,她一个女人家可不敢处在这些好狠好斗的男人中间。
苏自坚手里还有一只杯子与一瓶酒,这时自斟自饮,毫不理会陆多文的吵闹。
陆多文戟指对着他,满面怒色:“姓苏的!你居然勾引有夫之妇,坏她名节,你这等无耻之徒实在太可恶了,现在被抓奸当场,还要嘴硬吗?”
“她是你老婆吗?”
“她不是我老婆,却是我陆家的人,敢玩我陆家的人知道会有什么样的结果吗?”陆多文一脸狠色,不住嘿嘿地冷笑着。
“呵呵!陆###,这把柄你都抓到了,接下来想干些什么呢?”他说这话时,脸上一点惧怕之色都没有,显然并不把陆多文放在眼里。
“姓苏的,到了这时你还嘴硬。”说这话时,他使了个眼色,手下兄弟朝门外招了招手,随着脚步声进来几名干警来。
这来人一看到里面坐着的竟然是苏自坚,显得极是尴尬,这领队的竟是大同分局的欧波萍。
陆多文并没瞧向欧波萍,所以没发现他脸上神情,他指着苏自坚道:“欧队长,就是这家伙玩弄良家妇女,现在把他带回警局去作材料。”原是要捉奸当场,那知俩人只是坐着吃饭喝酒,不免大失所望,不过他仍是不肯死心,怎地也要把苏自坚搞到公安局去,不然这口气实在出不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