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王贵颤声中却是说不下去了。
“把你那臭嘴闭上,不然宰了你这老家伙。”那司机恶狠狠地说道。
王贵登时不敢再说,吓得浑身发抖。
不大一会,车飞快的驰出d城,来到一处烂尾楼前停了下来,来把打开车门就把王贵拖了出去,硬是把他拽进了那幢烂尾楼里,上到三楼来。
王贵一看,更是吓得慌了。
这不是那个木陆元还有谁了,原来是他把自己抓到这来的,看样子他也是想作与公孙庆一样的事了。
那人一脚就把王贵踢倒在地上。
木陆元就站在王贵的向边,看都不看王贵,冷笑了一声:“王医生!我可是给足了你面子,可你一点都不领这个情,当我木陆元是谁呀。”
王贵慢慢的站了起来,愤怒地说道:“木经理!知不知道这样作是犯法的?”
“哈!在这里杀了你,又有谁知道得了了。”
“你……你……要杀人?”王贵这一惊非同小可。
“我给过你机会了,只是你自己不去珍惜而以,可不能怪我了。”说着,给一名手下使了个眼色,那人会意,一脚就把王贵踢倒,一脚就踹在他的手臂上,骨断的声音即传了出来,接着王贵一声惨叫。
木陆元看着他,蹲了下来道:“平时你给不少人治了这骨折骨断,现在不知能不能也治得好自己的。”说着,起身一脚也朝王贵大腿上踩了下来,只是他脚上没多大的力气,却是踩不断,不禁又踩了两下这才把王贵大腿上的骨头踩断。
王贵痛得晕了过去,木陆元道:“找个地方埋了。”
他转身正要离去,忽地听到一个笑声,几人转头望去,不禁吃了一惊,不知什么时候一批干警直闯而入,手持枪械对着他们喝道:“不许动。”
木陆元脸色大变,这事他作得极是隐蔽,根本就没人发现,怎地这些特警来得这么迅速了?
显然自己的行踪早落在人家眼里。
绑架伤人,这可是重刑,木陆元饶是一向稳重沉着,这时也是不觉慌了。
“地产老板木陆元吧,这次你有什么好说的?”
木陆元心神一颤,人也即晕了过去。
他知道自己完了,这要是进去了非得坐上不少年头,就算是有机会出来那也是白发苍苍,儿子又是那个样子,还能有什么希望与盼头?
他是又气又悔,这气朝脑门上一冲,怎受得住了。
那公孙庆这才进去,现在就轮到他了,这也是万万料不到的事。
尽管木陆元的人事方面一点都不低于公孙庆,因他这是涉嫌绑架伤人,又是杀人末逐,这事就玩得比公孙庆的还要大了,那些与他关系不错的人起先还有替他说一说情,一听到是这样的事后就沉默了起来,最后反不见了踪影,显然是不敢涉嫌进去,免得自己也踩上一脚的牛屎,那就得不偿失了。
木陆元的事是省厅直接参与了进来把他抓走的,欧波萍与刘彦游一听这事,嘴也张得大了,这木陆元与公孙庆是什么关系他俩极是清楚,说不准这事是联系在一起的。
欧波萍皱着眉头来问刘彦游道:“刘局!这事怕是不对劲呀。”
刘彦游也是深有忧色,不住地摸着下巴,良久无语。
“我们这里要是什么也不作的话,潘科长要是问了起来,这事恐是过不了关。”
“嘿!你想怎么作?”
“我是没问题呀,而是刘局你这……”欧波萍并没把下面的话直直说了出来,不过意思刘彦游如何不明白了。
“唉!这次看来得地震一回不可了。”刘彦游长叹了一声。
“接下来该怎办?”
“这可不好办呀,我们作也不是,不作也不是,张进副厅长刚刚才来电话呢?大声责问我为什么没放人,我可是为难死了,都不知怎回答得好。”说着不住地摇着头。
“那刘局你怎回答了?”
“我只得照实说了,现在是你们省厅参与进来了,我们这些下面的人能怎办了,只得请他与潘科长说一说,潘科长松了口后一切就好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