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啥?”这话刚刚讲完,他即闻到一股淡淡的药味喷鼻而来,当即就把下面的话缩了回去,有些诧异地看了苏自坚一眼。
正迷惑间,又有一股浓郁药味猛地直喷而来,廖海韵一口气缓不过来,即立就呛得他猛烈地咳嗽起来,直咳得好像快要断气了一般。
他老婆吃了一惊:“老廖!你怎么了?”
说话间,她也是感觉得到那股药味实在是太浓郁了,薰得她眼泪都出来了,跟着老公一起不住地咳嗽着。
这也太怪了,玄得让人疑惑不解!
这又是怎一回事了?
夫妻俩万分诧异地看着苏自坚,俩人可是咳嗽得面红耳赤,难受之极。
潘平可也一点也不好受,不过他把衣角拉起掩住了鼻子,这样稍稍好受了些儿,不至像廖海韵夫妻那样搞得狼狈万状,一时都懵了,连这到底怎么回事都不清楚,心中的那抹诧异到了极点。
这时他们可是顾不上去问苏自坚,也学潘平的样子把衣服拉起掩住鼻子。
潘平过来道:“嫂子!神医不是让你也把方子贴在肚子上吗?”
廖海韵老婆听了,想起苏自坚的话,也忙把方子贴在肚子上,过不多久,一股药味也从她身上散发出来,廖海韵与潘平尽管已是把衣服掩住了鼻子,然而那股药味仍是渗透而入,俩人薰得面红耳赤,难受得不行,最后迫不得已只得退出了屋外。
廖海韵忍不住动容地向潘平问道:“潘科长!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呀?”这治疗的效果如何一时半会还说不上,单就这股药味已是让他大开眼界了。
“这位苏神医那可不是随便就能请得到的,我费了不少力气人家才答应过来。”
廖海韵不觉点了点头,也不知这位神医叫什么名字,居然有这等神奇的手段,实在了不得了,自已这辈子中还是第一次见识到。
“这位神医是谁呀?能告诉我他名字吗?”
“苏自坚!”潘平淡淡地笑了一笑。
“啊!”
廖海韵大感意外,苏自坚之名他可是久有所闻,只是一直无缘得见而以,据他所知,张进对苏自坚也很是惮忌,在谈话中时时告戒他们不许随意去得罪这个人,居于什么原因他们不清楚,不过能叫得张进放在心上的人实在不多。
由此可见,这个苏自坚实在不是一般的人。
至于苏自坚是位商人,又是骏豪公司的总经理的事他也是清楚,却不知他居然还有这么一手绝活,暗道:如果儿子的病被治好了,我该怎办才好的呢?
这时,廖海韵可是犹豫起来了。
不仅仅只是儿子的病情,还有他老婆的疾病,这可是两份人情在里面,到时他就算是不想得罪张进怕是都不行了。
这也正是他为难的地方。
跟张进这么多年了,自已还是他一手提拨起来的,这突然间的背叛了他,不仅是张进的一干人,就是省厅里的同事们又得怎样来看自已呀。
不过鱼与熊掌,岂可兼得,总不能什么好事都叫你一人捞去了。
现在也是到了他该做出选择的时候了。
这个选择也将会让他陷入前所末有的尴尬处境中去,这是无可奈何的,这事这义,总得做个选择的吧!
俩人在屋外呆了将近两个小时,心里暗暗诧异,不知苏自坚又是如何能忍受得了这股浓郁的药味了?
心想就算是煎药吧,你煎上十付也不过如此,那又这般的薰人了。
在苏自坚把门打开了后招了招手,俩人这才进到屋里,这时仍是有些许的药味,俩人一闻到这药味,再想起方才的处境,不觉就打起了寒噤来,浑身鸡皮疙瘩。
“老婆!怎样了?”廖海韵很是着急,忙向老婆问一问效果,也好知潘平请来的是不是真的神医,还是来这胡弄自已的。
他老婆惊讶地说道:“老公!我也不知怎说,感觉实在太好了。”
廖海韵不觉皱起了眉头来,心想连你都讲不清楚,这事怎整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