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红叶皱着眉头沉吟。
“若论财力的话,我陆志远的确是比他佟国际不上,如果论起手段的话,那佟国际是没办法比的,相信杨总也是看到了,这个老头作事畏首畏尾,你也是看到了,他根本就不是一个可以共事的人。”
杨红叶看着他:“陆总的意思是说你是一个可以跟我合作的人?”
“这就取决于杨总是如何看待这个问题了,我说得再好听也是没用。”他这话说得没错,如果杨红叶要是没合作意愿,以他陆志远的身份来说是不会求他什么的,毕竟合作是俩个人的事。
“那陆总打算怎作这件事?”
“呵呵!心急是喝不得热豆汤的,在没一个完整的计划之前,轻易就把这话讲满了,那不是我陆志远的作风。”
杨红叶落归根听就大笑了:“好!单是听了这一句话,我就知现在总算是找到一个可以联手的人了。”
陆志远一听,眼睛登时就放光了,也是笑了起来:“杨总能这么想那就对了,你和我是同一类型的人,不仅心肠够狠,手段也是够辣,也只有咱俩联手才能对付得了他,你找佟国际那老儿可是大错特错了。”
他这话讲得一点都不错,杨红叶与佟国际根本就不是一个类型的人,只不过是为了想要对付共自坚才走到了一块,佟国际只讲究一种斯文的玩法,而杨红叶则是明抢暗夺,各种手段无一不来,这就是他与佟国际之间的区别了。
陆志远也是一个会玩手段的人,明的阴的,无所不为,与杨红叶凑在一块正是气味相投,俩人就可以找到了共同点起来,这也是陆志远为什么会来找他的原因。
杨红叶一听这话,也是大笑了起来,似乎他也找到了共同点,从陆志远身上发现了一些东西,正像陆志远所说的那样,俩人是同一类的人,与佟国际一点都不合适,杨红叶会勇于直前,佟国际却只会拖他后腿,坏他大事。
陆志远看着杨红叶,也不住嘿嘿地笑着。
俩人都是心领神会地发出了那会意的笑声。
包括陆多文在内,杨梧桐与杨落烟都是茫然不解地看着他俩,心想这俩人是不是哪根脑筋不对劲了,怎地就笑得让人心里发怵了。
这可不是正常人所能笑得出来的。
因为俩人笑得这在是太阴险了,那笑声让人听了一阵鸡皮疙瘩,浑身的毫毛都要倒竖了起来。
陆多文有些愚昧,杨梧桐有些粗心大意,也只有杨落烟是个女子,有些心思细腻,猜到些许的端倪。
像这种阴险玩弄心机的人,往往所说的话也是点到为止,让人有片想像的空间,你非得是一个精明的人才能猜测得到他下一步会做些什么,否则怎地被他玩死了都不知道。
吃罢了饭,回到了家里,杨梧桐道:“爸!那陆志远什么意思呀,自己没本事玩死姓苏的就跑来想跟我们合作,也太没种了。”脸上一派鄙视之色,他最是瞧不起这种人了,一向他都是刚愎自用,自以为是,自恋得很,绝不会把任何人放在眼里,既便是自己的父亲有时看不惯,所以有这看法也是正常的。
往往事情就是这样,老爸是英雄儿子是狗熊,当老子是够精明的了,儿子却总是不尽人意。
人总是要学会一些东西,经历一些东西,慢慢的才学会长大,杨梧桐也是这样。
自小就在父辈的荫护之下长大,就像是温室里的盛开的花朵,尽管傲气凌人,却经不起风吹雨打。
这也正是杨红叶头痛的事,儿子不听教管,总是会跟自己对着干,加上他也不是一个会教儿子的人,往往除了打和骂就不会说些什么了,却不想这会适得其反,这儿子是越管教越反逆,一点都不听他的教诲,有时他真是气极了,却又无可奈何。
这时听了儿子的话后,告戒地说道:“那苏自坚是个什么样子的人你已经见识过了,现在我们要作的是如何着手击垮了他的骏豪公司,以你这点能耐根本就不是他对手,所以就不要给我多事了。”儿子与洛云搞了那么多的事,反被他算计了,这时再要去惹他苏自坚无异是自寻死路,而苏自坚弄残了木寒流等人的手段也是叫他心寒,却不想儿子也步他们的后尘,那时后悔就过不及了。
杨梧桐极其不满地说道:“何不找个狙击手一枪就干掉他了,何必搞出这么多的事来。”
“小子!很多事不是靠着一把枪或是一个拳头就解决得了的,我们的目标是骏豪公司,把他干掉了后这公司就落入了别人的手里,这样我们不还很费事的。”
“钱可以赚,非得用这种手段的吗?那也太见不得人了。”
杨红叶眉头头一竖,忍不住又想发火了,只是他仍是忍了下来:“我说你小子哪根筋不对劲了,非得把头朝石头上撞去,要撞个头破血流才高兴。”
“我不是软蛋,那小子也不是铁作的金刚,早晚有一天我要他好看。”他被苏自坚整得死去活来,难受之极,所以也是恨极了苏自坚,那报复的心理也是日渐强烈,却苦于无计可施,父亲又在那吱吱歪歪的他能爽得起来吗?这无异是火上浇油,更加令得他气愤得很了。
“臭小子!把我的话当成耳边风呀。”杨红叶忍不住大起声来喝斥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