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以一人之力打了这一大帮的人,任谁都是没见过的,对他医术也就罢了,这时更是佩服他的功夫,把他当作神人一般。
出了这么大的一件事,一数之下,居然是将近二十人之多,大家都是乍舌不已。
这么一来,大家也就走不成了,班车把路也阻上了,因为那帮人也是开着一辆大卡车来的,这么的横在路当中。
很快消息就传回到了镇派出所来,李奎吃惊不已,暗叫要糟,一面派人去通知镇长耿剑南,自己率领着派出所所有的警员一起去出警。
一下子伤了这么多的人,这可就是一起大案件了,他也怕这事连累上了自己,也是把电话打到了县公安局。
赶到了那里也用不了多少时间,这路也没多远。
果如他所料的那样,苏自坚与路紫红正在这辆车上,不用猜也知这事不是耿剑南派人作的,就是镇委书记熊雄派人作的了,这些人都伤得不轻,从镇运输公司派来一辆车把这些伤员都送到镇卫生院来治疗。
这样一来,苏自坚与路紫红也就走不了了,伤了这么多的人,属于重大刑事案件,自然要配合派出所的审查工作。
也就将近两小时的时间,县公安局的曹魏等一行赶到了这里,他先去见了苏自坚,算来是老交情了,对苏自坚的身份那也是极其的了解,不敢将他小视了。
为了不将苏自坚得罪了,亲自安排他到镇上一家招待所里临时住下,这才回来作那审问工作。
李奎把苏自坚到了镇上与耿剑北冲突的事情说起,接着又是茶楼的事,再就是这起砸车伤人事情一五一十的说了。
他接着说道:“这起事件中,耿镇长的弟弟耿剑北与镇政委书记熊雄的儿子熊光受了不轻的伤,这起事情多半是他俩人或是其中一人作的了。”
不用他多说,曹魏干了多年这方面工作,如何猜测不到的了,他让李奎把伤得不是太严重的二三人押了回来作审问工作,一问之下就得出结论了。
………………
当熊雄听得翁全说派出去的人只逃回来一个,其余的全部被打成残废,不禁张大着嘴巴:“什么!全被打残了?”
翁全一听震惊之色:“是的,我已从派出所那里了解到这一情况,的确属实。”
熊雄脸上惨白,暗叫:妈的!这下可惨了。
他也是明白,要么你作了他人,要么就是被他人给作了,既然伤不得他人,那么一定会被他人给反噬把你吃掉。
他也是万万料不到苏自坚居然这么了得,凭着一人之力把他派出去的二十人都打残废了,自己就是一个也打不过,他怎就这么能打了?
这苏自坚可不是吃素的,既然玩他不死,那自己的处境就不妙了。
一时也顾不得那许多,急急的跑去见耿剑南,耿剑南早猜到这事是他作的了,这事极有可能作的就是自己与他熊雄,自己既是没作,除了他还有谁了。
“熊书记!这事你作得太过了。”耿剑南看着他长叹了一声。
“耿镇长!你说这事该怎办才好?”熊雄一脸惊恐之色,接着解释:“儿子被伤成这个样子,我不也是着急了嘛。”
“那苏自坚是什么来头你又不是不知道,他这种人岂是我们可以玩得起的。”
“耿镇长!你可得给我出个主意呀,不然这次我非得完蛋了不可。”这事扯了出去,他这镇委书记怕是走到头了,好不容易爬到这个位置,他岂会轻易就甩手不干了,怎也得随死挣扎吧。
耿剑南平时与熊雄到也合得来,见他有难也想伸出援手,不过这事由县公安局来插手就不是他可以力挽狂澜了。他沉呤了一会:“叫去的那些人嘴巴牢不牢呀?”
“一个半个还好说,这二十来人怕总有个吃软的吧。”熊雄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都站不住了,不住的走来走去。
“这样的话这事真不好办。”耿剑南一听就知坏事了,这熊雄必会被这次事件累死不可,他也怕被这事缠身脱不开关系,心中就打定了主意,不论你熊雄怎求我,老子一概不理会。
“不是吧,说我耿镇长呀,你不会这样见死不救的吧?”熊雄一听可就急了。
“你都知那苏自坚的能耐怎地还去动他,你不是不知道,凭我又有什么本事救得了你了。”他这到是实话实说,凭他耿剑南真没那能耐,不过熊雄现在如一个落水的人,只要是一根稻草也得拼命的抓住,他已经没有路子可走了。
其实他能做到镇委书记这职位上,其背后也是有一定人事,在县里一位副县长就是他的靠山了,在来之前他已是把电话打去跟这位副县长联系过,那知这位副县长一听惹上了苏自坚这人,就把他骂得狗头喷血,直接就把电话甩了下来,再也不接他电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