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2 / 2)

小妻宝[重生] 拆字不闻 2405 字 2023-09-11

gu903();那就一起。谢临合上手中一个字都没看进去的书,唇边是闲散的笑,左右静王府跟昌平侯府骑马不过也就盏茶的时辰,让下人送些东西总是方便的。

白果见谢临说的认真,压在心底许久的疑问终于憋不住,呐呐开口:静、静王殿下为什么对我这么好?当初,选秀之时,明明明明家世比他高,性情比他开朗大方,仪容才能比自己优秀的世家小姐公子有那么多,怎么静王殿下偏偏就选了自己?

说是当今圣上赐婚,可白果表面不说,心里却看得明白,当今说要将自己赐婚给静王时,分明是在与静王殿下闹他们父子间的脾气。

可静王殿下还是答应了。

这便让白果很不解,同时也在惶惑不安着静王是不是只是因为迫于圣威才应下的这场婚事?

白果的一番问话让谢临愣了愣,他望向白果如今比记忆里更羞涩稚嫩的容颜,与之眉眼深处的不安与疑惑,闭了闭眼,顷过身子认真而温柔地伸手揉了揉白果的发顶,轻声道,莫要妄自菲薄,你比他们都要好,选你,是我喜欢你啊,没有别的原因。

白果听到喜欢二字,眼睛不由睁大,却被谢临笑着用手虚虚捂住:眼睛睁那么大,不会累吗?

许是谢临话里的调侃意味太浓,白果红了脸,胆子稍大一点就要去抓那只虚放在自己眼皮上的手。

谢临只任他抓住,笑着说:你抓了本王的手,是要对本王负责的。

白果心跳快了一些,想要迅速松手,谢临的另一只手却又将他的手背盖住了。

不许耍赖。谢临轻笑。

明明静王殿下才是在耍赖啊,白果心想着,心跳地更快了。

谢临看他仿佛是害了羞,到底没忍住又松手揉了揉少年发热的耳垂。

讨厌吗?谢临低声问他。

白果只觉得自己脑袋都要冒烟了,晕头转向了半晌才迷迷糊糊地摇摇头:不、不讨厌的。

谢临轻笑一声,见白果脸蛋红的都快滴出血了,正要出声轻哄一二,外头贴身太监许小眼却小心掀起车帘的一小角,低声道:殿下,昌平侯府就在前头了。

谢临应了一声,略有遗憾地收回逗弄着白果小巧耳垂的手,复又同白果失笑道:没想到竟然这么快便到了。

马儿跑的很快的。白果眨了眨眼,没了谢临又是摸头又是揉耳朵的动作,他呼吸终于顺畅了些,唇边抿出两个浅浅的小梨涡。

谢临只望着他笑,语气似有无奈:只是太快了也不好。

白果颤抖着眼睫,红着脸只当没听见静王殿下话中的深意。

车架停在昌平侯府门前,有小太监上前去叫门,车里白果起身,正要下车,却被谢临又拉了一把。

静、静王殿下?白果的脸又不争气地红了。

只是忘了同你说件事。谢临掀开车帘,看着昌平侯与何氏匆匆迎出来的身影,转头看向白果,笑道,镇北军统领卫西洲在边关打了胜仗,不日便要班师回朝。

白果茫然这,大将军打仗同他有什么关系?

卫西洲是谢临捏捏白果细瘦的手腕,又看少年疑惑的表情,想到上辈子的那些阴差阳错,他稍叹口气,余光打量到走近至车架前的昌平侯与何氏,又松开白果,轻声说,罢了,你先去,我改日再同你说。

白果迷糊糊地下了马车,心里默念着卫西洲三个字,心底隐隐泛起些陌生的熟悉感,好像曾经听过这个名字,但却想不起是什么时候了。

一边,昌平侯正带着何氏凑到马车前,欲向谢临行礼。

谢临撩起车帘,受了两人一礼,神色淡淡道:今日天色不早,本王不便叨扰,这便先回府上,只等改日有空再与侯爷相叙一二。

这是自然,臣随时恭候静王殿下大驾。昌平侯不敢拦他,退后一步,十分恭敬道,静王殿下还请慢走。

侯爷不必送了。

满身贵气的车架缓缓从昌平侯府门前离开,直到静王一脉的身影皆看不见了,昌平侯这才转过身,同站在不远处的白果沉下脸道:方才你下车时候,静王跟你说了什么?他好似依稀听见镇北军什么的,可是镇北军不是早在几年前就听说被蛮人打散了,静王又提起这个做什么?

昌平侯问的急切,白果愣了愣,便慢声同他说:静王殿下好像是说镇、镇北军统领卫西洲在边关打了胜仗,不日便要班师回朝这、这跟父亲有什么关系吗?

镇北军卫西洲竟然打胜了?昌平侯神色恍惚了一下,脸色瞬间变得青白一片。

何氏也跟过来,乍一听到昌平侯嘴里喃喃的话,被吓得倒退一步,惊声尖斥:不,这不可能!那卫西洲不是早几年前就战死了?

第17章

昌平侯跟何氏从白果口中听到镇北军卫西洲的名字后仿佛跟双双见鬼一样。

白果轻轻眨了眨眼,越发觉得卫西洲的名字熟悉了,姓卫的镇北军,难道是他母亲家的人?

正待他细细想着,那头白恪晚一点也单独坐着侯府的轿子回来了。

白恪下了轿,脸色就一直不大好,他见了昌平侯跟何氏只唤了一声人,又神色复杂地看一眼白果,沉默着不再开口。

一群人站在侯府大门前着实不太好看,昌平侯沉着脸,语气匆匆:天色不早,既然都回来了就早些回屋休息吧。

说罢,昌平侯甩袖回府,何氏紧跟着他,两人回到主院后脸色一个赛一个的青白。

何氏是惯常钻营后宅的妇道人家,出了侯府的一亩三分地,碰上事就要比昌平侯更沉不住气。她看着昌平侯在屋里来回踱步,于是越发坐立不安道:侯爷,那卫西洲竟然没死,当初咱们收到的消息,不是说他卫家人都死绝了么,怎么现在又说卫西洲成了镇北军统领莫不是、莫不是那静王知道了什么,故意说来试探我们的?

我哪知道!昌平侯是袭爵的闲散侯爷,朝廷政要军机压根不是跟他这种天天陷在女人窝里的老纨绔能了解到的,他原本听见卫西洲的名字就觉得大事不妙,心底烦躁的要死,偏偏何氏这个女人还在他耳边喋喋不休地问来问去!昌平侯一想到卫家人即将要归京的情形,就忍不住狠狠瞪了何氏一眼,袖子狠狠一甩:你这几日最好清点一下府库,要是卫家真有人活着回来当年你叫人从卫府拿走的东西,该还的都尽快给卫家还回去!

何氏拧着帕子,红了眼道:侯爷说的可真轻巧!还有什么叫妾身从他卫府拿走的东西那些东西能拿,不还是经了您亲自点头同意的吗!再说当年边关急报,明明白白说他卫府的人都死绝了,照理,您是卫姐姐的夫君,又有大公子是卫府外甥,这卫府一脉断绝,那他府上的东西也合该是由侯爷您来接替的!妾身只说,咱们这些年将卫家的东西用了便用了,没道理再还回去!

何氏说到这里,面上委屈,但心底只有丝丝冷笑。

他昌平侯不过是一个闲散侯爷,整日不思上进,若非是当年从卫府里搜刮的那些金银家财,他昌平侯还以为自己能有现在这般钱财不愁,光鲜华贵的好日子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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