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芝闻言,当下就抬高了声音道;“不知我哪儿做错了娘要如此说我。”
话刚落,安国公走了进来,瞥了一眼屋子里的情景,拧眉道:“这是怎么了”
不等沈凌和周氏两人说话,沈芝先委屈地开口道:“爹爹,我也不知道,一大早上娘和姐姐就让我跪下认错,我不知道我做错了什么,就问他们,然后就这样了。”
沈凌见安国公到了,正想告状,但见沈芝先抢了话,她也不生气,沈芝现在越是显得无辜,等会儿安国公就会越发恼怒。
而周氏却是忍不住了,直接起身对着沈芝冷笑道:“那你说说这些日子出门去干什么了”
“我最近喜欢制香,找了个师傅学制香的技术。”沈芝说着,有些了然地望着周氏道,“我知道娘不喜欢我学这种东西,但爹爹是同意的了。”
周氏一听,和沈凌的话对应上了,沈芝就是打着学制香的手艺来往的,她冷笑一声:“好一个学习制香,你学制香就能和别的男人关上房门陋室,甚至赠人玉佩香囊,我看你分明是打着学习制香的幌子行不耻之举”
安国公听了这话,眉心紧蹙:“周氏,你说什么”
周氏喘着粗气,将沈凌说给他听的话一口气全告诉了安国公,安国公闻言,不太相信看着沈芝:“芝芝,你来说。”
“爹爹,我没有的。”沈芝马上道。
沈凌叹了口气,目光落在跪在角落里的相琴道:“芝芝,你的丫鬟都招认了,你不要垂死抵抗了。”
跟着沈凌的目光看过去,沈芝仿佛现在才发现了相琴的存在,几乎是立刻几就问道:“相琴,你招认了什么”
相琴跪在地上,头也不抬地道:“小姐,你和那位赵公子的事情,我都告诉夫人了,你,你认错吧。”
“相琴,你为什么要诬陷我”沈芝愕然后退了半步,然后望着周氏安国公伤心地道,
“赵瑾真的只是教我制香的师傅,不曾有过私情。”
心里却爽快急了,就这样就这样,诬陷来的更加猛烈些吧。
安国公动了动唇,仿佛想要说些什么,沈凌见状,连忙先道:“若你没有情,做什么要送玉佩还有香囊呢”
沈芝心里清楚香囊是沈凌指使相琴送的,又听了她这话,心里想笑,脸上却做出茫然竞震惊的脸色:“玉佩是为了感谢他教我制香,香囊我却是没有送过”
沈凌知道沈芝对那人有意后,她是不想插手的,但是一块在外面买的玉佩,却是抵不了什么,只有沈芝自己的小物,才能将她私相授受这件事定在板子上,于是让相琴打着沈芝的名义送了香囊给赵瑾。
反正按照沈芝对那人的热乎劲,她的丫鬟相琴替她跑腿送东西也很正常。
一时争执不下,这时辛嬷嬷从外间走了进来,福了福身后道:“夫人,那人带来了。”
一听那人带来了,沈凌顿时有了精神,她叹了口气,对安国公和周氏道:“既然妹妹不愿承认,不如我们将那位赵公子请进来和芝芝对质。”
周氏不等安国公同意,先忍不住了,直接道:“叫进来。”
片刻后,一个穿月白色儒衫的清秀少年被人领了进来,沈凌一见他容貌,便知沈芝这次栽的该,只见这位赵瑾虽然身姿略微单薄,但唇红齿白,举手投足间,尽都是一派温雅之气。
沈凌先问相琴道:“这就是教芝芝制香的师傅”
相琴抬起头,仔细打量后道:“是他。”
赵瑾打量周围后,看向沈芝:“芝芝,这是”
听见赵瑾对沈芝的称呼,沈凌精神一震,赵瑾竟然如此称呼芝芝,看样子昨日让相琴送去的荷包一点也不违和。
安国公拧着眉,目光在赵瑾和沈芝脸上转了转:“芝姐儿,这就是教你制香的师傅”
“什么制香的师傅,我看是她的情郎。”周氏先见赵瑾那副模样,心里仅存的一点怀疑也不剩了,又听他那般称呼芝芝,几乎是口不择言道。
沈凌则对着赵瑾道:“赵公子家妹年幼,有些事不懂就算了,你怎么能借着芝芝的年龄小而诱哄她。”沈芝无论如何也是周氏和安国公的女儿,即使很不对,他们两人也不会愿意相信沈芝的本性是坏的,既然如此,不如她开口,将这件事的罪魁祸首归于赵瑾。
若是如此,等会儿安国公周氏必定不能轻易放过赵瑾,而沈芝虽然最近的性格变了很多,但是骨子里却依旧像一团火一般,怕是容忍不了赵瑾因她受大罪,就会继续和安国公周氏争执。
沈芝见沈凌迫不及待的坐实她与人有私的事实,心里十分愉快的同情了她一把。
这时安国公再度开口问道:“听说你教芝芝制香时两人独处”
赵瑾点了点头:“有些香料配方不好叫外人知道。”
沈凌心口咚咚咚激动起来:“不仅如此,听说芝芝还送了玉佩和香囊给我。”
赵凌话落,一时间所有的目光都落在了他的身上,赵瑾不卑不亢地道:“沈姑娘没有送过香囊给我。”
听了着话,沈凌疑惑的看向相琴,难不成这丫头没办好事情。而安国公的脸色微微缓和了下。
这时却又听赵瑾指着角落里的相琴道:“是这丫头送的香囊给我。”
却原来是这样,沈凌怎当时就笑了,相琴闻言忙道:“赵公子,那香囊是我家小姐让我送给你的,说那是她的一番心意。”
周氏闭着眼睛:“沈芝,事到如今,你还有什么可以狡辩的”
沈芝看了眼周氏,之后看着安国公道,“我只有一句话,我和赵瑾清清白白,你们不相信就算了。”
“芝芝,我们也是想相信你的,但不仅相然这样说了,为了怕冤枉你,我也偷偷派人去打听了,就连赵公子的丫鬟都说你对赵瑾一往情深。”沈凌打听的消息无外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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