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骗我去冲喜 分节阅读 28(1 / 2)

d不起,你有现在的清闲上午姑母一家子来,谨川顾全大局,去替锦兰说话,你哥哥才松口,放她出来见客人。只从明天起,让她禁足半个月,也长长记性。”

听见“姑母一家子”,翟栩神情冷了冷,冷淡道:“也好”

姜沁言却觉惊讶,翟栩不是说今天家中无事吗她才回家去的啊。

她听人说过,翟栩的姑母是老侯爷的嫡亲妹妹,夫家是御林军统领顾将军。她与母家素来联络密切,只是不知道怎么回事,自她去年嫁了女儿后,竟一整年没再踏足过侯府。

所以姜沁言成亲至今,还是头一回听到这位姑母上门,没想到碰巧错过了。

“姑母今日来,三爷跟我不在家,未能招待,岂不是失礼。”

话虽如此,姜沁言又隐约觉得,那位顾姑母,不一定想见她。她只是担心,自己带走了翟栩,会不会惹顾姑母不高兴。

“不算什么。”翟栩语气淡淡的。

田氏瞧着翟栩是一点都没告诉姜沁言,八成也是不肯她多想,笑着掩饰道:“对,姑母最疼晚辈,虽本想见你,可听说你回娘家了,便说不碍事,下回再见也是一样。”

也不知道田氏是不是在安慰她,姜沁言乖巧道:“那就该多谢姑母体恤。”

眼看着时辰不早了,冷月当空,田氏起身要走,叮嘱他们早些歇息。

姜沁言本想将田氏送出院子,却因穿着寝衣被田氏拦下,只送了她出房门。回来时翟栩正伏在桌上研究棋盘,用一副“朽木不可雕也”的神情看姜沁言,“你又输了。”

姜沁言自暴自弃,也不觉得如何了,慢悠悠走过去,脱鞋上床:“我哪天都输啊,输是常事,若赢了才奇怪呢。”

“话不是这样,你若因为棋艺不精输,那也罢了。可我都提醒你了,你还在这里落子,这就是不专心了。”翟栩语重心长,挑眉看她:“要罚。”

姜沁言从来是说不过他的,认命道:“怎么罚”

翟栩似乎还没想好,拾子装进棋盒里,姜沁言陪着他一起。待棋归好,翟栩把小桌放在地上,突然转身把人往怀里一拉。

姜沁言毫无防备,低呼出声,在他怀里怔怔地望着他英气俊朗的脸。

翟栩伸出食指,轻碰着她那两瓣粉嫩的唇,沉声暧昧道:“你说怎么罚。”

他这样直勾勾盯着她,手指搓揉着她的唇瓣,已经暗示的够明显了,就等着她主动亲上来。

姜沁言顿了顿,眼神坚定

,像下了决心一样,伸出手环住了他的脖子。声音因羞涩而软糯地过分,透着股魅惑气息,“我把我自己罚给你,好不好”

翟栩愣了愣,旋即又惊又喜,他只是像要颗星星,她却大方地替他送了月亮来。

他墨色的眸子幽深:“想好了”

姜沁言没好意思答,绯红着脸闭上了眼睛,便是告诉他任君采撷。若还不肯把自己给他,别说嫂嫂阿娘她们哪里说不过去,便是她自己,也觉得愧对翟栩。

她已经想好了,一辈子都是他的人,他想要,又有什么关系。

翟栩虽问了那一句,实则他脑子里的弦早就断裂,哪怕她这时候说没想好,那也不成了。她既主动提出,他若还礼让,那便连男人也算不上了。

却之不恭。

翟栩带着这个念头,将怀里的人放平在床上,欺身而上。毫不客气地吻上去,出乎预料的,姜沁言今晚很热情,明明耳朵都羞红了,却仍回应着他。

屋里的气温慢慢升高,男女的喘息声渐渐溢了出来。

怕她反悔似的,翟栩在被子下,急切地将她衣服褪了个大半,毫不拖泥带水。

姜沁言察觉到冷意,下意识用手挡住自己,翟栩自然不让她如愿,一把夺过她的手,放在枕边。

褪了衣衫,眼前风光无限好。

翟栩喉结处动了动,呼吸一重,俯身下去,唇舌流连在姜沁言最敏感的部位。一路向下去。

姜沁言起初还顾得上矜持,极力隐忍着,咬住下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后来实在太舒服,翟栩温柔又带着霸道的攻势,让她彻底沦陷。

全身都失了力气,她根本无暇顾及旁的,嘴里的声音,也拦不住了。

翟栩自然是先紧着她舒服,把心上人伺候满意,他心里的愉悦更胜一筹,这让他全身都烫了起来。等姜沁言开心了,他才开始为他自己谋快活。

作者有话要说:先小车,下章加个速。看文小提示:请以爱我为主,追车为辅

第35章圆房

月光薄凉,红烛摇曳。

翟栩停下动作,将姜沁言乱了的发理好,她睁开秋水一般潋滟的瞳,茫然看他。紧接着,方才的极致愉悦,被一下下的钝痛代替。

翟栩方才迫切,此刻却十分耐心,缓慢而坚定。如采莲人撑桨起伏,拨开密不见缝的荷叶,寻到藕花深处,见识未曾见过的好风景。

姜沁言疼得眉头皱出了个川字,不适地弓起背来,高仰着头,忍了忍,还是娇滴滴地喊了声“疼”。

耳畔的呢喃无助且脆弱,让人爱怜,又让人想欺负。

翟栩心头一软,安抚般地轻吻她,从被她咬的有些红肿的嘴唇,一路亲上去。点过秀挺的鼻梁,皱着的眉心,再到覆了层薄汗的光洁的额头。

他喘着气,沉声哄道:“忍一忍。”

声音听着温柔,再疼惜不过似的在哄她,动作却是一点没轻,力道大有加重之势。

姜沁言下意识地摇了摇头,去推他的肩膀时,难耐地动了下腰。若知道初次这么难受,那便能晚些就晚些,她决不会勾引他,真是自讨苦吃。

因着她的动作,和那承受不住似痛非痛的神情,翟栩愈发被勾起了火,一道尖锐的快感蹿过心头。他弯弯嘴角,孟浪地在围在自己腰侧的长腿上,响亮地拍了一巴掌。

“方才问过你了,现在后悔,晚了。”

姜沁言跟着一个惊叫出声,又立刻捂上嘴巴。

翟栩当夜用行动告诉姜沁言,什么叫悔不当初,什么叫表里不一。

一切平息后,翟栩问她要不要洗澡,姜沁言却连睁眼的力气都没有,半句话也不想说。

难道再正经会疼人的男人,做起这种事情,也是满口羞人的话,毫不知道怜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