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下明白。”
“你先下去,派人给我盯好那边,有什么情况立刻来告诉我。”
心腹得了令,还未走出去,翟封突然喊住他:“我不在京城的这段时日,四叔可是又惹麻烦了”
“是。”心腹转过身,降低声音:“四老爷手里又出了条人命,此事虽已用银子压了下来,他还是不放心,让咱们千万帮忙兜住。”
翟封满腔怒火,头都气的疼:“四叔屋子里二十多个女娇娥,谁也没他的福分。偏他不知足,爱在那种地方鬼混,染上怪癖,一次次地失手将人折磨死。若是东窗事发,不仅是他,咱们全府的名誉都要扫地。”
心腹道:“四老爷仗着这么多年没出过事,有恃无恐。您的意思是”
翟封怒斥:“废话,帮他兜住啊。就算不为侯府,我们跟他也是一根绳上的蚂蚱,不帮怎么办。只是从前替他收拾烂摊子也就罢了,如今多事之秋,你去提醒他,别给大家生事。”
“属下这就去办。”
作者有话要说:阎何:本来想惹是生非,结果吃一嘴狗粮。
翟栩:活该
姜沁言:跟着神医,我学到了不少。
翟栩:赶紧都给我忘了,乖。
第43章生儿子
姜沁言沐浴出来,穿了身藕色寝衣,精致的锁骨坦露在外。她坐在妆镜台前,由素儿拿着条长帕子,给她擦拭湿头发。
“姑娘,我想姨娘了。”素儿天真小巧的脸上,挂了些许思念,“虽才见过几个月,还是怕她过得不好,怕府里人会欺负她。”
素儿自小被卖进姜家,一直跟着明姨娘,心里早将她当成半个娘亲。
姜沁言被勾起思念,低声叹道:“我也想阿娘了,下回再见,不知道是何年何月。”
翟栩再疼她,她也不能恃宠而骄,总是往娘家跑。
“姑娘,侯府多好啊,有衣穿有糖吃,一点儿也不苦。可是不知道怎么了,我过得越好,就越想姨娘,怕她过得不好。把她一个人扔在家里,素儿跟姑娘你一样心疼。”
是啊,阿娘跪在雪地里的噩梦她还会做,每每心疼地喘不过气。可她没有法子,她何尝不想自己娘亲,不想侍奉在床前尽孝。
姜沁言从铜镜里去看素儿,见她眼里真情流露,心里一暖,“好素儿,有你这片心,阿娘就高兴了。明日一早,咱们一起写信,你将想说的话都写下,给她看看。”
“好。”素儿露出笑颜,用力点头。
姜沁言默了一会,想起一事,心情转朗,有意逗她道:“素儿,你可知糖吃多了不好。”
素儿手上动作一停,反应过来后,眼里闪过一抹羞意,恼羞成怒道:“是不是听语姐姐跟你说的,一定是她,她白日刚笑话过我。”
“哎,你可别冤枉她。”姜沁言抿嘴浅笑:“就算她不说,我自己难道看不见,求玉对你与旁人都不同。”
素儿臊红了脸,跺脚辩解:“我只是与他说话投机,并没有什么。”
“我没有说你们有什么,我只是提醒你,糖吃多了伤牙齿。”姜沁言语调微扬。
素儿听出她是故意的,轻“哼”了声,“我知道了,少吃就少吃,姑娘你不要讲了”
姜沁言忍俊不禁,笑声在看见翟栩进来时,戛然而止。
翟栩好奇:“聊什么呢,这么热闹。”
素儿红着脸不说话,姜沁言也不想告诉他:“姑娘家的话,不值得三爷听。”
“好,我不问。”翟栩潇洒地摇头笑笑,示意素儿下去。
素儿赶忙退出内室去,几乎是落荒而逃。姜沁言暗骂小傻瓜,她以为翟栩就不知道吗,人家主仆两不知说到什么地步了呢。她只是提了下糖,就把她羞成这样。
屋里顿时静下,只听得见彼此的呼吸声。
烛花照得姜沁言一张脸温柔宁静,微翘的睫毛宛如蝶翼,细白的颈脖映入翟栩眼帘。
他背着手站在她身后,弯腰在她脸侧端详,身材高大颀长,俯下来的阴影,把姜沁言整个人都笼罩进去。
姜沁言被他看的别扭,嗔怪道:“头发还没擦干,你就把素儿赶走了。”
“这有何难,为夫帮你擦。”翟栩颇有兴致地拿过帕子,温柔小心地替她擦拭头发,动作轻柔地让姜沁言想起了阿娘。
这个男人,当真像阿娘一样疼她。
察觉道她在从镜子里偷看自己,翟栩嘴角勾起,目光仍放在头发上,“准备好问我了”
姜沁言不明就里:“问你什么”
他贴在她耳畔,声音正经道:“问我是不是好色之徒,贪图你这闭月羞花之貌啊。”
“你怎么知道”姜沁言一惊,侧过身去看他。动作太快,不小心牵扯到尚在翟栩手中的发丝,不禁吃痛,“嘶”地轻呼了声。
翟栩一慌,忙松
手,替她揉揉头皮,“支风阁哪里没我翟栩的人,我知道有什么奇怪”
姜沁言默了默,庆幸自己没有在他的地盘上,说他坏话。
翟栩丢了帕子,手在她背后轻轻抚摸,“怎么不问,难道是知道,我们男人会咬牙死不承认”
他知道的这样清楚,姜沁言弱弱地垂下头,不肯说话。
翟栩低低笑着,埋进她的肩颈,舌头缓慢游走,留下湿漉漉的一片。姜沁言倒抽了口气,咬住下唇,下意识要躲开。他方才轻抚她背的那只手,紧紧桎梏住了她纤细的腰肢。
察觉到翟栩逐渐用了力气,姜沁言软声哀求:“不要有痕迹。”
别的地方也就算了,如今四月的春衫薄,必会露出这处。若是留个印子,还不让人笑话死。
她要不要见人了。
翟栩抬起头,目光炽热,又在她脸颊上响亮地亲了口。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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