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人,是他处事不当,冷落了她。他故意做样子给人看,才与邵晔走得近。哪怕顾岚回去后,他立即便想走,也硬是忍了下来。
喝了半壶酒后,他才以夫人一人吃饭孤单,告辞回来。邵晔不是没打算请姜沁言过去,只是被翟栩拦下来,这种饭席,只会倒她的胃口。
所以,他就没良心的,将她一个人孤零零地扔在这边,让她等得菜都凉了。
翟栩自责不已,轻声道:“菜凉了,我让人重新上。”
“我饿了。”姜沁言淡淡拒绝:“不必麻烦,吃完早些回去吧。”
她是真生了气,说一万句也没用。
吃过饭,上了马车打道回府。途中,翟栩主动低头认错:“是我不好,我不该饭没吃就撇下你,一个人去别处喝酒。我简直是愚蠢以后不管你有没有吃,我再不会这样,好不好”
姜沁言勉强微笑:“三爷既有正事,应酬是免不了的,何必说这些呢。”
翟栩急急保证:“怎么免不了,我要免就能免,绝不会有第二次。以后就是皇帝请,我也不扔下你了。言言,你若生气就骂我两句,打我两下也好。”
姜沁言语气淡淡的:“我只是有些累,并非是生气。”
翟栩知道她现在不想谈,多说无益,退而求其次,拍拍自己的大腿:“累了趴在我腿上歇吧。”
“好。”她乖顺的应下,俯身下去趴着。
翟栩将人轻轻抱着,无声叹了口气,她不高兴时也是这样温柔,却让他更加自责了。他伸手将她额前的头发挽在耳后,眼睛陡然一冷,是不是顾岚跟她乱说了什么
他不敢问她,小姑娘好像是累极了,眼睛都睁不开。若突然提起,只会惹她更生气,说不定连趴在他腿上都不愿意了。
姜沁言睡了一路,翟栩在心里骂了自己一路。
到家后,姜沁言一脸倦容,直接回屋睡午觉。翟栩声称有事要处理,不忍扰她,便去了书房。约莫着姜沁言该睡着了,才让求玉把素儿喊过去回话。
素儿极少跟翟栩单独说话,见他脸色严肃,心里有些发怵,“三爷,您找我有事”
翟栩将手里的书翻了两页,漫不经心问:“今日,那位邵夫人与你家姑娘都说了些什么,你可还记得”
素儿不假思索地点头,发现翟栩没看她,只好开口说道:“她们没说几句,素儿都记得。”
“说给我听一遍。”
素儿跟姜沁言都有不多问的习惯,立即将姜沁言跟顾岚的对话,以及中间打碎杯子的小插曲,全都说给翟栩听。
说完又勾起了她的不高兴,不禁抱怨:“那邵夫人说话一点也不中听,总觉得怪怪的。”
翟栩抬眼看她,展开左臂侧搭于椅扶上,没有说话。
素儿以为翟栩生气,有些慌,低下头去:“素儿失言。”
翟栩目光含着笑:“你说的没错,她确实没一句中听的话。”
素儿笑笑,附和道:“就是的。”
翟栩沉思了会,认真交代:“我找你问
话的事,别告诉你们姑娘,提都不要提。这是你我之间的秘密,你说出去,就是叛主。知道吗”
素儿不知为什么不能说,听翟栩说的严重,小鸡啄米一般地点头应下。
“嗯,下去吧。”翟栩下逐客令,待人出去了,才靠在椅背上,两手指尖对在一起摩擦。
“哄呗。”
午睡醒来,姜沁言洗漱后便去了田氏处,傍晚才回来。晚膳时桌边围了一圈人伺候,姜沁言只顾低头吃饭,翟栩也没寻到说话的机会。
翟栩只好等到晚上。
姜沁言沐浴一向是素儿伺候,素儿忘拿亵衣,便跑回内室拿。一转头见翟栩站在他身后,表情严肃。
翟栩伸手要过衣服:“你下去忙,我送过去。”
素儿摇头道:“不行,婢子还要将水”
翟栩眉头一皱,不耐烦地打断她:“明日再倒就是,你忙你的去,不用废话。”
素儿不敢再多说,退出房间后,才后知后觉地红了脸。她将事情跟听语说了,听语也是脸色一红,“下次别问,主子们说什么,咱们听着就是。”
“我愿意听话,只是怕我们姑娘吃亏。”
她替姜沁言擦身子时,常常看她身上,露不出来的部位有大大小小的紫红印子。素儿起初还以为她受了委屈,后来才知,是夫妻闹着玩。她看着就知道疼,问姑娘,姑娘却说不疼。
听语笑她傻:“夫人纵是吃亏,也不差这一回,用不着你操心。”
素儿一想也是,于是睡觉去了。
这边姜沁言还不知情,只念叨素儿这个冒失鬼,拿个衣服拿这么半响。
她泡在半人高的澡桶里,满室热气腾腾,香乳花露味扑了满鼻。热水澡泡的她浑身无力,腰身软软地靠桶壁上,微闭双目,昏昏欲睡。
门“吱呀”着开了,又被人合上,姜沁言慵懒说了句:“怎么这么半天。”
不听人回答,她猛地睁开眼睛,却见翟栩手里拿着她的朱红色肚兜,目光灼热,放在她裸露的肩膀上。
姜沁言惊慌失措,环住自己,“你进来做什么”
翟栩表情正经,语气无辜:“给你送衣服啊,听语喊素儿有事,都出去了。”
听语这个时候喊素儿做什么,她才不听他骗人。
姜沁言咬唇瞪他,暗骂他无赖,不敢骂出口,语气和软地哄道:“你把衣服放在那就好。”
翟栩仿佛没听见,往前走了两步,“素儿不在,我伺候你穿衣,别受凉了。”
“你不许过来”
姜沁言紧张地喊了句,他若再往前走一步,浴桶里的什么都会让他看去。虽说两人早不知坦诚相见过多少回,可洗澡时让他闯进来,怎能不害羞。
翟栩停住脚步,听话地将衣服放在一旁的桌子上。在姜沁言松了口气后,嘴角轻佻扬起,解开了腰间衣带。
gu903();“省得再喊人换水,咱们夫妻凑合着一起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