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骗我去冲喜 分节阅读 47(1 / 2)

d前,将那傻大个往旁边一推。

客气笑了笑:“里面请。”

等人走进去后,他回头狠狠瞪阎何一眼,阎何只闷声靠在门边。

姜沁言跟着翟栩起的身,听翟栩的意思,这是来了客人。又见神医那副模样,便明白是来找他的,于是反应过来,他的心上人来了

姜沁言心里砰砰跳,好奇是怎样一个女子,把一向没正经的神医害得愁意不散。然而,在看见来人淡定地放下披风帽子后,她茫然惊愕了。

如果她没记错,她见过这张脸,那是她第一次出门,有些怯场,对这女子端庄大气的音容举止惊为天人。

现下眼前人虽不施粉黛,头上只一支玉钗,没了初见时的雍容华贵,可那眉眼间疏离淡然的神态,仍让她能一眼认出来。

临阳郡主

何神医的心上人竟是临阳郡主。

任凭她如何猜想,也没敢把这两个人想到一处去,无论身份还是性情,这分明是一天一地,一南一北。

翟栩看她愣住,走到她身边给临阳介绍:“这是内子。”

临阳点头:“嗯,我们见过。”

姜沁言行了个礼:“见过郡主。”

阎何不知怎的,突然不耐烦地吼了句:“这里没有郡主。”

临阳波澜不惊,淡淡道:“苏华。”

翟栩跟临阳有心理准备,只姜沁言被吓了一跳。她忽然觉得,这个男人活该孤独终老,吵架许不是人家的错。

翟栩请临阳入座,“可用过饭了”

“吃过了才来的。”

翟栩看了眼那桌残羹,“我们才吃完。屋子给你收拾好了,雨大,歇一晚再走。”

“多谢三公子。”

阎何咬牙,这家伙蓄谋已久怕是刚得知他受伤就安排了,可恨自己跟了他竟一天毫不知情。

于是瞪翟栩:“喂,我还没吃饭呢。”

临阳淡淡看向他:“那你吃吧。”

“算了不饿了。”他看她坐在那里的架势,是要等他吃完,只好改口。

等两人出了门,姜沁言一副看不透眼前人的表情,“我说你下午怎么突然让人收拾新屋,还说以备不时之需。我没想到,这么快就用上了。”

翟栩赔笑:“说早了怕你露馅,不是想瞒你,我是怕那怂包跑。”

“他啊,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嘴上说的狠,可你看他这些天做的事。把人家赶走了,自己天天借酒消愁,还摔断了一只胳膊。我不放心再由着他,虽说天下何处无芳草,可解铃还须系铃人。别看他平时机灵,处理起事情简直不堪入目,我翟栩摊上这么个蠢货朋友,也是倒霉。”

走了没多远的阎某人,突然打了个响亮的喷嚏,便下意识拢紧领口。

作者有话要说:实不相瞒,我是个心软脸皮薄的银,怕有人骂我写烂还慢

,不更新的时候都不敢看评论。

所以每次回复都很晚,哈哈哈,我有罪,爱你们。

第58章四皇子

阎何推开房门,屋里已点上灯,一室烛火通明,照的人心里宁静踏实。方才打伞逆雨回来,风把酒意吹散了大半,他收了伞靠在门旁,抖抖身上的雨水。

身后跟来的人也收了伞,将伞放在他的伞旁边,很自觉地关上门。

他背对她去倒茶,壶中尚有余温,应是下人晚膳间新备的。

“翟栩让你来的。”

“不全是。”

临阳静静打量这屋子,并不大,一间大房只用浅绿色帷幕,分了内室外室和书房出来。简单摆放的物品,使人看得出来,是个临时歇脚的地方,但一进来便能闻见他身上独有的味道。

那淡雅质朴的药香味,她前些日子突然怀恋,却发现她身边,连件他的衣物都没有。她连他的影子都遇不着,别说闻见他的味道了。

他说走就走,似是没打算回头。她一直都明白,他们俩这样的关系,轻易就能断的干干净净。

“哦”他拖着调子,漫不经心的。

“翟三公子只说你近日酗酒,醉后跌下楼受了伤,很不成体统。说我自小与你在太后娘娘身边一起长大,比他面子大,就算劝不住你,也能寻机会去告上一状,让你皇祖母来治你。”

他以为翟栩会说,自己因感情失意,整日颓唐,劝她来找自己和好。本来还觉得臊得慌,心道翟木羽这样让他太窘迫,结果真是他惯有的阴损手段。

阎何气得胸闷:“背后捅刀子,岂有此理。”

临阳看他这副郁闷的样子,心里不知怎地,生出几分高兴,却强自忍着,面上不动声色。

“你放心,太后老人家那里,我自然不会去告状。我只是问明情况,得了这个住址,来看看你。这宅子很好,虽是雨夜,我一路也瞧出舒心来,你在这想必很自在。”

他自来喜欢无拘无束。

“是很好,这是翟栩买给他岳母大人养老住的,最宁静舒坦不过。”他顺着她的话,在忍不住说更多时,掩下滔滔不绝的话头,冷淡道:“你过来,让人看见怎么办”

他把倒好的茶,一杯推给了她,一杯捧着,走到窗边打开窗。雨势渐小,这会子开了窗吹些冷风,反倒凉快。

她一愣,以为他介意,解释道:“我并未惊扰许多人,府中也安排妥当,不会有闲人知道我出门。眼下街上又未什么人,此处僻静,不会被人注意。”

她答的井井有条,是有备而来,阎何心中冷笑,他问这话其实是讽刺她。

他们自幼相识,抛却友情不说,一个未娶,一个未嫁,本也没什么见不得人的。偏偏她这些年,故意在人前疏远他,别说情分,后面嚼舌根说他们不和的也有。

他不明白,她为何如此,他一个落魄皇子,有几个人会关心他的事。他们亲密与否,谁会留意。

“我是说,”他喝了口茶,声音低缓,冷淡薄凉如夜风:“你其实没必要来,我只是摔断了胳膊,并无大碍。你跑这一趟,又做了许多万无一失不让人发现的准备,实在麻烦。何必呢”

何必呢他几乎是带着讥笑说这三个字了,若她还听不出来,这些年白与他纠缠了。

“我知道无大碍,三公子说了,多亏挽红楼的地毯厚,你没有别的伤,让我放心。”

“”

翟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