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骗我去冲喜 分节阅读 62(1 / 2)

d。虽说从服药到女医来,前后不过一刻钟,可那会出什么事,

就不得而知了。

若她是有意而为,故意来扰乱视听,那她是为谁做事

一旦出了事情,金大夫清清白白,翟栩难道会放过她

她何必做这种蠢事。

这些疑虑翟栩还没搞清楚,便不打算告诉田氏,以免她着急。再加上大哥宠这个晚姨娘宠的有些过分,嫂嫂听了只会生气,所言必定不冷静。

“我只是觉得可疑,便是现在,这金大夫细细分析也有问题。”

“人家机缘巧合做了好事,帮了你,你反倒不高兴。”田氏摇头笑:“你脑子灵活,从小就比人家想的多。”

翟栩苦笑:“嫂嫂不像在夸我。”

又过了会,女医出来了,也说无大碍,只是要好好躺在床上,修养一段时日,将胎安稳方可。她看了金大夫给的药方,完全是对症下药,不存在心思不轨。

翟栩把那瓶药给她看,她闻了之后,说此药虽名贵,但并非不常见,绝无问题。

翟栩忙去向金大夫赔礼道歉,把人客客气气地送出支风阁。

送走所有人后,翟栩才关上房门,回到内室。

姜沁言已经睡了,面色苍白,唇色浅淡,轻轻皱着眉,看着便没睡安稳。他不敢贸然上床,怕惊扰她,便坐在床榻边陪她。好在室内一片暖意,也不觉得凉。

长长的睫毛,秀气的细眉,挺翘的鼻子,精致的唇形。若是睁开眼睛,便是一双漂亮的眸子,看人时含着笑意和温柔。

记得在烟云山上初见,她就像是个不染纤尘的仙子,宴京城里美人这么多,没一个像她。

他承认自己肤浅,许是见色起意,从容颜到性情再到整个人,一直喜欢到如今。

他的言言要做母亲了,翟栩不禁傻笑,他还不知道该怎么做好一个父亲呢。

第二日姜沁言醒来时,翟栩已睡在了身边,谨慎地没挨着她,满脸的疲惫之色。她忍不住,伸手去触碰他的脸,他的脸轮廓分明,没多少肉。

翟栩睡得浅,她一碰便醒了,反应过来,一开口就是:“肚子可还疼了那里出不出血了现在几时了,药还没喝吧,我让人去煎药。”

姜沁言浅浅地笑,搂住他的脖子撒娇:“不疼了,我想你陪我一会。”

翟栩严肃道:“要先喝药。”

“药很苦的。”她嘟囔着。

翟栩被她的娇气闹得心里软绵绵的,将她的手放回被窝,“你也知道药苦,从前你喂我喝,可从来不心慈手软。”

姜沁言没想到他还会翻旧账,哑口无言,“哼。”

翟栩笑,想贴过去吻她,却被她捂住嘴巴。挑眉问:“胆子大了”

姜沁言不自信道:“我现在模样很丑吧,你别亲了。”不用看也知道必是神情憔悴,面无血色。

翟栩把她手拿开,一口亲在她脸上:“你就是毁了容也是我媳妇,我自己媳妇,想亲就亲。”

姜沁言笑着在他脸上啄了一口,柔声说:“对不起。”

翟栩会意,轻轻抱住她:“如此重要的事情都瞒我,言言,你这是报复我什么都不告诉你吗那我算是知道,毫不知情是什么滋味了,不好受。”

他语气黯然,姜沁言一下子蔫了,头抵在他胸口,“不是报复,是没办法,我恨不得第一个告诉你。”

“怎么就没办法了”他问:“因为我跟你说,我要出征”

她小幅度地点点头:“怕你觉得,我不想让你去,所以拿孩子绊住你。而且,既然你一定要去,若知道有了孩子,肯定放心不下。我想让你少一些牵挂。”

翟栩说:“傻言言,我若知道多一个人在家等我,在战场上必定更谨慎,将自己照顾得好好的。就算我不知道,你能瞒几个月到时候但凡有人传信跟我说了,相隔千里,我知道了该多焦急。”

姜沁言何尝没想过这些,可她就是没勇气告诉他。“我太笨了,是不是”

“我更笨,两个月了我都没发觉,连你嗜睡犯恶心,我都不曾在意。我还在想你是不是变心了,怎么总是说不舒服,不让人碰呢。”翟栩刮她的鼻子,宠溺地喊:“小骗子。”

她不好意思:“那你骂我吧,我不该骗你的。”

翟栩摇头:“舍不得哦,把你骂哭不碍事,就怕吓着肚子里的宝贝。”

姜沁言用力捶了他一下,不乐意道:“原来这就是母凭子贵”

翟栩慌忙地按住她:“别别别,你打人可以,别动作这么大。我现在胆子小,受不了惊吓。”

姜沁言被他那样子惹得笑个不停。

翟栩起身后,让素儿进来伺候姜沁言洗漱,早饭和药都端到床上去,她只用老老实实地躺着吃。

姜沁言打趣:“去年冬天,三爷躺在这里什么都不用做,我伺候他。”

素儿接话:“今年冬天,您躺在这里什么都不用做,三爷伺候你。”

“哪敢让他伺候,他人呢”

“方才走的,说一会儿就回来。”

姜沁言点头:“今天正月初一,兴许家里有事。”

又道:“阿娘那里,你抽个空回去一趟,就说我没瞒住,被按在家中养胎,有些日子不得回。”

素儿应下:“放心,不会让老夫人知道,您是为何没满住的。”

“也让你为我担心了。”她拉着素儿的手轻轻晃,就当哄她了。

想起昨晚撞她的女使,一直喊有鬼,实在太莽撞,不知看到什么吓成这样。

翟栩一大早离开,亦在问同样的问题,他静静地等跪在地上的人回话,好似有无限耐心。

“你想清楚了再说,否则要吃苦头。没人保得住你,也没人敢保。”

第77章儿子

虽是大年初一,却没了往年的热闹,连带着人也清净。爆竹声自是听不见的,未挂红灯笼、不写新春联,眼下这偏厅甚至有些萧索。

等人开口的时间,翟栩竟走起神,不知这年下,皇帝他“老人家”在忙什么。后宫可曾安宁,朝廷可有波澜,边疆可传急报。

他暗叹了口气,还真是爱操心,自己这一摊子事都没处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