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徐瑨察觉的他的小动作,不觉笑了起来,低头看他。
收到我的信了吗?徐瑨问,怎么不给我回信?
祁垣有些心虚:想写来着,还没想好写什么。
徐瑨侧过脸看他,挑了挑眉毛。
祁垣抿抿嘴,两颊不由得热了起来:你那个,那个是什么意思?
徐瑨:嗯?
加餐饭,长相忆那个。祁垣问,那个不是丈夫写给妻子的吗?
徐瑨不料他如此直接,竟连试探铺垫都无,张口便问到了这一点。
虽知道祁垣跟自己的关系最为亲昵,但徐瑨却仍是紧张起来,又觉有些羞臊,幸好是在夜里,没人看到他连耳朵都红透了。
嗯,是丈夫写给妻子的。徐瑨的喉结滚了滚,声音暗哑,低声问,你不喜欢?
祁垣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他心里是喜欢的,在京里厮混这么久,他又不是没见过男男之事,可徐瑨对他是晚烟楼里的恩客对男宠那样?是武安侯对小书童那样?还是太子对文池那样?
祁垣忽然就想到了那天自己那天在西园撞到的事情,今晚竟然还梦见了体内有股热潮涌动起来,祁垣轻轻咬着嘴唇,也不说话,只将额头抵在徐瑨的胸口。
徐瑨正紧张地等着回复,见祁垣不出声,心底便有点失落。然而他身体稍微一动,便察觉到了什么。
你徐瑨这下也懵了,回过神后又有些哭笑不得。也不知道祁垣的这种反应算不算另一种答复。
祁垣到底脸皮薄,没经历过什么,又羞又臊地就要往回躲,可身体却又不舍得挪窝。
幸好徐瑨体贴,把他抱起,让他趴在自己身上。
祁垣紧紧的楼着徐瑨的脖子,面红耳热地说不出话。
我帮你。徐瑨亲了亲他的耳朵,低声问,想我吗
祁垣紧张了这许多天,终于睡了个大懒觉。
醒来的时候外面正有人在低声争吵。
方成和声音急促,着急道:太子今日已经问起了,下午还要赐宴
那也不着急,这才巳时。游骥道,再让祁兄睡会儿吧。
方成和惊了:都巳时了还要再睡?逢舟这几天都是卯时初便起的。
游骥嘿嘿笑:那更得让他睡足了,这几天都没休息好
方成和跟他说不通,越想越觉不对,忽然反应过来:怎么是你在这?
游骥笑着应了一声,我跟我们公子一块来的。
方成和怔住:徐子敬回来了?什么时候回的?
昨儿晚上,游骥笑道,今儿我们公子也去。
方成和:
方成和才不关心徐瑨去不去,他现在震惊的是,徐瑨昨晚回来了,结果一大早游骥守着祁垣的门口?
这人昨晚就来伯府了?所以祁垣早上起不来?
他的脸色几变,游骥还要再拦,就见方成和脸色一沉,推开他不管不顾的冲了进去。
祁垣才醒来的时候,一见身边没人还吓了一跳,以为自己昨晚是做梦。结果听这俩说话,顿时就放心了。
徐瑨大概进宫去了。
祁垣嘿嘿笑了一会儿,又想起晚上的荒唐事,一时又满足又害臊,自己掀开被子瞧了瞧,见里衣都被徐瑨换了新的,心里踏实下来,像只餍足的小猫般窝在被子里发懒。
方成和冷不丁冲进来,祁垣愣了一下,随即招呼他:师兄,怎么这么早就来了?
这都什么时候了,还早?方成和远远地看他一眼,神色有些古怪,最后却只问,怎么突然睡懒觉了?
祁垣嗯了一声,昨天子敬兄来了,拉着说了好多话。
他说完起来,自顾自地起来洗漱,师兄刚刚说什么,太子问起谁了?
方成和一脸复杂的打量着他,心不在焉道:嗯。
祁垣神色自然,走路也十分正常,方成和默默松了口气,想起正事。
早上的时候问起你了,下午赐宴,大家要联诗方成和笑笑,你之前
祁垣转过身,脖子上赫然一块粉红色印记,半遮半掩在领子下面。
方成和:
方成和的笑陡然凝住了
祁垣对此浑然不觉,问他:我怎么了?
方成和看看他,又看看他的脖子。
祁垣转身去挑衣服穿,终于在铜镜中看了个一清二楚。
祁垣:
蚊子咬的。祁垣摸了摸脸,垂下眼装没事人。
好大的蚊子。方成和哼了一声,忍不住道,若我看见了,定帮你收拾它。
徐瑨跟祁垣之间,关系自然跟旁人不一样。方成和心知肚明,甚至在一开始的时候,他也是有意让这俩亲近一些。
毕竟论才学,论人品,论背景,论心术,满天下找不出比徐瑨还好的来。
方成和自己目的不纯,想着徐瑨尚未婚配,估计对男男之事尚不防备,若祁垣能在他心中有一席之地,知己也好,好友也罢,依徐瑨的品性,定会格外关照着祁垣,如此一来,祁垣便多了个靠山。
可他万万没想到,徐瑨竟然会真下手?!
是自己看走眼了?君子不都是发乎情而止于礼吗?徐瑨堂堂三公子就竟然这么这么不节制?况且徐瑨对于男男之事接受的这么快?都不用思考纠结衡量一番的?
方成和越想越憋,再看祁垣满脸写着不想说,心里把徐瑨暗骂了一顿,更是气不打一出来。
俩人一个不想多说,一个气的不愿多问,收拾好后便直奔了披香宫,刚好赶在午宴前到了地方。
这场午宴是太子专为众士子所设,昨天香户们都吐口捐银子了,数额还算满意,太子的重头戏办妥,自然要循着旧俗再搞点风雅之事。
不过这午宴倒是办的十分朴素,两人一席,都是些时鲜菜蔬,因位置是安排好的,所以方成和跟祁垣分在了两边。
祁垣看了看,见昨天被奚落的那几个人跟方成和挨着,心里便有了数,估计那边是不受太子待见的。而自己在这边看来是少不了要应付一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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