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就为了白娴没吃完的食物而发生争夺。
最终,秦教授他剩下的一部分食物给了张雄飞,这才解决了争端。
我们吃完晚饭,秦教授告诉郑军他们,明天我们就准备从地下洞那儿离开了所以现在到了分配物资的时候了。
郑军他们没吭声。
秦教授拿出了当时记录食物和装备的册子,一一清点。
按人头平均分配的话,我们有五个人,郑军他们四个人那当然是我们分到的食物和装配多。但这么一算,等于我们五个人,平均每人要负重二百公斤左右
秦教授征求了我们几个人的意见,最后我们决定,每人带上自己一个月的口粮、以及防身用的武器和手电筒,这就足够了。
秦教授跟郑军他们说了一下,然后就让郑雄飞和赵永卫去库房搬东西
我和白娴则呆在这边库房整理布袋。
是的,因为考虑到要背那么多东西上路,所以白娴抽时间出来,把麻袋给缝制成布袋,呆会儿等郑雄飞他们去把干粮领回来,我们就可以打点行装了。
就在这时,我们听到了郑雄飞的惨叫他声音之大,把我们吓了一跳白娴甚至直接就跟着尖叫了起来。
我跑过去一看
郑雄飞捂着肚子从库房里跑了出来,郑军拿着把匕首在后面追而库房里还有打斗声,以及赵永卫在大声叫喊我和秦教授的名字
“他们要杀了我们,独占粮食”郑雄飞高喊了一声。
我被吓了一跳而且非常生气
现在的我,已经不是过去的瘦弱书生,所以我闪身让郑雄飞过去了,却把拿着匕首的郑军给拦了下来
我跟郑军过了几招,白娴过来帮我,很快,我就把郑军给制服了,用绳子捆住了郑军的手。
库房里,赵永卫正在跟李华和王晓平对打后来我和白娴参战,李华和王晓平也被我们制服。但问题就是,秦教授和朱诚双双失踪
赵永卫之前以一敌二,受了伤;再加上张雄飞是腹部被郑军刺了一刀最后我们商量了一下,由白娴留下来照看受了伤的赵永卫和张雄飞,我去寻找秦教授。
办公二区说大不大,说小不小这里毕竟是个仓库。我找了好久,最后是因为听到了秦教授微弱的叫喊声音,这才循声找到了他。
让我感到气愤的是
秦教授已经躺在血泊中了
他看到了我,对我说:“小马你快走吧,别管我,也别管什么口粮了他们呢”
我告诉秦教授,说赵永卫和张雄飞受了伤,但我们活捉了郑军、李华和王晓平,现在白娴正在照顾受了伤的赵张二人。
秦教授脸色一变,催促我赶紧走,说他被朱诚刺中了六刀,应该是撑不下去了看着秦教授腹部与胸口处密集的伤,以及淌了满地的鲜血我知道,他说的是真的。
我不争气的哭了,问秦教授,这到底是为了什么。
秦教授解开了戴在手腕上的手表递给我,还气喘吁吁地把他家乡地址和他爱人的姓名告诉了我,让我如果能活着出去,就把这手表送给他的爱人。
末了,秦教授又轻轻地跟我说了一句,“他们要的是粮食和白娴,如果张雄飞和赵永卫已经你也别管白娴和粮食了,赶紧逃吧。”说完,秦教授就咽了气。
我目瞪口呆。
这些人要不要这么无耻
我替秦教授合上了双眼,然后把他的手表戴在我的手腕间,转身匆匆回去
情况好像不太妙。
远远的,我看到李华好像守在了路口于是我就悄悄地绕开了路。可是,好像每一个路口都有人把守我想了想,最后决定顺着天花板上的通风口慢慢爬过去。
爬上天花板上的通风口,也是件很麻烦的事。因为没有照明,黑乎乎的我失去了方向感,也不知道自己到底爬错了多少路口,爬了多久大约一两天终于,我听到了有人说话的声音。
我不敢动了。
直到他们说话的声音消失了,我才继续循声四处查找。
我,我
我听到了,属于白娴的痛苦呼喊声音,而且,而且还是带着节奏的
我心里难受极了,趴在通风口里一动也不动的,过了好久白娴才安静了下来,可没过一会儿,她又哭喊了起来,还跟以前一样,她仍旧是带着很有规律性的节奏又哭又闹,并且,并且还有男人在笑的声音
可以说,这可能是我人生中最最难捱的一段日子。
我趴在通风口里,过了好久,下面才渐渐平静。
然后我又等了好久
白娴突然小小声地哭了起来。
我还是不敢动。
她哭了好久,而且始终没有听到其他人的声音,我才大着胆子轻轻地喊了一声她的名字。
白娴吃了一惊,立刻叫出了我的名字。
我说我在你上面,你怎么样,张雄飞和赵永卫怎么样了,我想把这个通风口打开,你能爬上来吗
白娴小小声说,张雄飞和赵永卫已经死了。然后她又问我,秦教授呢我说,秦教授也死了。
她哭了,我也哭了。
过了一会儿,她好像是从地上站了起来,又过了一会儿她可能找了个什么东西来顶开了排气通道的通风口。
我,我我没敢看她的样子,总之,她很辛苦才爬上了那个通风口。
我带着她,我俩拼命地在通风口里爬着。因为之前在通风口这儿迷了路,所以我其实已经花了点儿时间在分岔口做了些号。现在虽然还是两眼一抹黑,但起码,我们不会迷路了。
想不到
我们好不容易才爬到了后闸门那儿,可我刚从通气口那儿跳了下来,一把冰冷的刀锋就抵住了我的喉咙。郑军狞笑着站在我的面前,朱诚、李华和王晓平那几个畜生也在。
我连忙喊了一声白娴快跑,然后一拳就被打倒在地。
我被打到吐血
我听到白娴哭着说别打了你们放过小马吧我这就出来
再然后,白娴从通风口里跳了下来,那帮畜生当着我的面,把白娴给
我和白娴被关在相临的两个房间里,他们每天都去找白娴,然后一整天就只给我一半块压缩饼干。
在我被关的这个房间里,有纸和笔,所以我才能把这一切原原本本地记录下来。
gu903();夜深人静的时候一直呆在这儿其实已经没了日夜之分,只是我们的估算而已,我和白娴会扒着门框缝儿交流几句。白娴说她不想活了、想死,我说我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