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2 / 2)

gu903();怎么也是活的山王!姚方砚道,你我联手拿下这头鎏金母烈鸟怎么样?陈年死兽血级别高,但很难激活,效果还不如新鲜的好,新鲜的不如活的!要不是驭兽师不能进行兽血洗礼,我就选它了

祁白玉原先看不上这头鎏金母烈鸟,但见它居然无惧自己的毒,就有了点异样的想法,提醒道:你适合驭兽师,若改走正常修炼路子,注定泯然众人。

姚方砚并不相信他说的泯然众人,见祁白玉不为所动,便跟上他,很快被另一边吸引了注意。

族老听那头小兽说话都很惊叹:第二头会说话的兽!?

鎏金母烈鸟的亲子都不会说话,能说话就意味着有成为灵兽的潜质!

有族老跟它商量:族中弟子是我们各大家族的根基,你抓了他们就是与我们这么多家族为敌,我们中有宗师,若是鱼死网破,你也讨不到好,不如放了他们!

穿着黑貂的雪白小兽跳上雄狮的肩头,踩着它的脑袋,蔑视下方,道:虽然这些小辈是很没用,但我好不容易抓来的狗,怎么能说放就放。

你有什么条件不成?

叫重越出来,他一向好心,必定会乐意用他一人性命,换这几条狗命。

雄狮抖了抖锁链,那些年轻人小腿膝盖双手均着地,恨不得死了算了。

重越犹豫了片刻,还是从暗中走出。

重越!祁白玉掠了出去。

我来我来!姚方砚直接抢在了重越前头,来到那小妖兽近前,不怕血脉不高,就怕灵智低,这小妖兽如此有个性,灵智绝对低不到那里去,他自荐道,你看我怎么样?我用我来换他们可好?小妖兽,你要吃灵果吗,吃不吃丹药,我这儿都有!

雪白小兽不快:我,岐山小霸王!你,乱叫什么?

重越见姚方砚伸出的指尖有一点鲜红的血迹,血滴底下有一圈白光勾勒的完整纹路,眉头一皱,朝着那雪白小兽招了招手,道:好久不见,我有事要请教你。

你给我过来!雪白小兽语气急切,赶紧的,你若再不过来,当心死得很难看!

姚方砚不由讶异,重越认识它,莫非要走驭兽师路子??

重越何等天之骄子!自废天赋难不成是为了这个?虽然跌落了境界,但魂力跌不了,所以重越的魂力至少比目前的修为高了两个大境界。妈呀,他曾为了追逐重越,不顾族老百般劝阻,硬要改走正常修炼路线,可他憧憬的人居然跑到他擅长的道上来了。

他可是年轻驭兽师中的佼佼者,若同为驭兽师,重越还真不一定是他的对手!

重越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那种像是被剥了皮暴露在刀枪剑影中的不适感早已消失得无影无踪,再怎么打哆嗦,扶伤珠完全不为所动。

为什么我会死得很难看?重越走到一半,雪白小兽从雄狮头跳了下来,迈着猫步来到他面前,等他蹲下才将两只前爪搭在他肩上,说:有人要害你。

重越:

重越又道:你抓我就是为了告诉我这个?

雪白小兽跳上他的背,差点没把重越踩塌,又跳下来,见他如此不堪重负,鄙夷道:我不相信你废了,没想到你真的废了,可就算你废了,我也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你死得不明不白。早跟你说人族都不是好东西,你还不信,这回被坑惨了吧!

重越被这三句废了打击得面红耳赤,道:你到底在说谁呢,谁会害我?

就是他啊!小兽抬起爪子,往他身后指去,重越回身一看,不由愣住了。

不只是他愣住了,在常听到这番话的人全都愣住了,那些刚解开锁链的青年奔逃过去的动作也顿住,不知该逃往何方。

姚方砚对祁白玉道:这小兽好高的灵智,竟然知道搬弄是非,让敌方自乱话没说完,姚方砚不由心生寒意:你这是什么表情,该不会真的是你吧!?

祁白玉冷冷地扫了他一眼,冰冷的目光再度落到那头搂着重越脖子的小妖兽面上。

小兽缓缓移动爪子,朝着某个人的方向狠狠戳了戳,道:还不打算站出来吗,那个穿黑袍的鸟鼻子!就是你!

是你老大指使的吧,那朵花可不是寻常宝物,雪白小兽浑身白毛都竖了起来,眸子里的杀气无比明显,道:我亲眼见到你上山拜见岐山王,亲眼见到你献上宝药,虽然没听到你开口说话,但岐山王是我老娘,重越和我是故交,你怂恿我老娘害我原先看好的人,还以为能瞒天过海么!

原嵩在听到重越跟那小兽打招呼以后,就觉察到不妙,但已经晚了,他没想到岐山上竟然有第二头会说话的兽!还只是妖兽!

你干的?祁白玉只把毒控制在了一定范围,毒并不影响原嵩的战斗力,但也随时可以终结原嵩的战力。

原嵩动弹不得,祁白玉夺过他的金麟剑,洞穿了他的腰腹,把他钉在地上,这才动用灵力,缓缓勾出他体内的火红细丝,问:是不是你干的,说!

原嵩体内之毒已解,哪怕挨一剑也觉得值了,略带欣喜地传音道:少主,属下这么做都是为了您,岐山境不能留活口!

谁跟你说岐山境不能留活口?祁白玉眼里危光一闪。

是尊原嵩说到一半就卡主了,眼里露出惊惶之色,他给药尊汇报完,药尊说了什么来着,是他理解的那个意思吗。

重越只听到这一个字就全对上了。

不是祁白玉,不是重丰夫妇,还有谁有那等周全的心思算计到方方面面,借祁白玉之手扫荡岐山境?

若是药尊一脉出了个废物傻子的消息传出去,多损他药尊的颜面,真正介意的不是祁白玉,而是背后那位高高在上的至圣药尊吧。

众人开始指指点点,原先有点搞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但祁白玉这么做不就是承认了是他干的,是他的人干的,跟他干的无甚区别。

你背着我告密?你用我的宝物来害我,祁白玉情绪不稳,一脚踢翻了原嵩,道,你忘了你的几位前辈是怎么死的,你的主人是我还是谁,这么想效忠我背后那位,为何不以死效忠呢!

原嵩冷汗如瀑,疼得青筋直冒,以手撑地,任由鲜血肆意流淌,道:我死不足惜,但恳请少主留我们性命,至少等到兽潮结束,否则少主出了意外,属下九泉之下也不能安息。众黑袍者齐刷刷跪了下来,体内极不宁静,祁白玉也没有放过他们。

你不会天真的以为斩了属下就能撇清关系吧!多此一举,没用的!姚方砚来到重越身侧,小声建议道,我劝你还是离他远点好,你不是他对手的,小心被吃得连渣滓都不剩。你跟妖兽有来往,他知道糊弄不了你,所以才来这套,你可千万别被他蒙骗了。我早就觉得他有问题,见他突然大发善心解毒,就没好意思说。

他那箱子,不是你我开的,只可能是他和他的属下!他怀疑我,怀疑你,怀疑死去的城主夫妇,到头来居然是他自己干的!啧啧,我以前只听说他毒,但没想到他毒到这份上!

重越没有说话,只看着祁白玉,眸光复杂,心想你这么聪明,不会想不出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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