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有想到这冷面太子竟然是个这么好说话的主,今日回门,凌亦尘处处为她出头,替她说话,且还十分周到的没有留她一个人去看望母亲,这一路的跟随,纵然她知道这其中定然有大部分原因怕是不想让她与娘家的人有过多单独相处的机会,特别是她父亲,但这一路的相护却也让她免受了大夫人的许多折磨,不管怎样,今日之事说道底她还是要感谢他的,如此这也算是各取所需了吧
白若烟的想法,某太子得知后觉得着实委屈:孤抛了边关军情入白府救你,竟被看做是各取所需孤的需求可不仅仅只有这一点点此处是某殿下不怀好意的笑
作者有话要说:白若烟的想法,某太子得知后觉得着实委屈:孤抛了边关军情入白府救你,竟被看做是各取所需孤的需求可不仅仅只有这一点点,太子妃你说呢此处是某殿下不怀好意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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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月花朝十二
太子与太子妃离开,白府上下自然是要全府上下出来恭送的。
马车停在大门前,白朝仁带着身后家眷众人叩拜,“微臣恭送太子,恭送太子妃娘娘。”
白朝仁说完,身后众人跪拜附议。
齐刷刷的二三十人跪在地上,白若烟自是活了两世也未得过如此场景,不禁惊的小嘴微张,一副没见过世面的模样。
某人见自己身边的小人儿竟发出如此表情,不禁眸中含笑。
“太子妃替孤叫他们平身吧。”
凌亦尘看着地上心惊胆战到了极度的白朝仁,方才含笑的眸子瞬间罩上了一层阴冷。
白若烟见着他神情淡漠,以为他在思考着什么,太子殿下事多人忙,没时间打发这些琐事也是情理之中,于是便轻声说道:“都快起来吧。”
“臣谢殿下,谢娘娘。”
白若烟话落,白府一众人便纷纷起身。
白朝仁站在中间,右侧便是金冰莲和白若婉。
忽然白若烟不禁觉得甚是讽刺,回想上一世她们母女二人处处受金冰莲母女欺辱,即便到了这一世重生后她们也从未放过,白若婉曾扬言她永远都要在她之下,可如今她贵为东宫太子妃,她们母女见她都要行叩拜大礼,今后只怕是她们要在她白若烟之下了。
太子妃发了话,白府一众人在白朝仁的带领下都站起了身,白若婉起身后用力的扑打着粘在裙子上的灰尘,那样子一看就是极不情愿跪拜于她的。
“殿下,时候不早了,三殿下还在府中等候。”
凌梵这么一提醒,凌亦尘恍然。
“出发吧。”
说罢他转身便欲上马车,可眸子落在身旁丝毫不为动的小女人时才发觉,这车夫竟没拿来踏脚。
那车高大概在凌亦尘及腰的位置,没有踏脚他到是可以一跃而起,可这小女人却不行。
“殿下,方才小韩子偷睡打了个盹,醒来这踏脚就不见了,只怕是被人偷走了。”
马车就停在街道上,人来人往,人多手杂,保不齐哪个不要命的蠢人偷去了太子马车上的踏脚。
这车夫是东宫的太监,李禧手下的人犯错,他自是有推卸不了的责任,如此他的语气也十分的小心翼翼,而那个偷懒睡着的小韩子更是吓得瑟瑟发抖,差点就尿了裤子。
东宫的马车踏脚竟被人偷了去,凌亦尘面色冰冷。
“殿下臣妾只怕是上不去。”白若烟看着眼前高高的马车,没有踏脚垫步,她的确难行。
“不如奴才这就去,再为太子妃娘娘去寻一个来”李禧急得腊月深冬,额头却冒了一层的汗。
凌亦尘看了看这身旁娇小的小人儿,他还有公务急着处理,哪里有时间等李禧去寻。
不待白若烟反应,这身体便被打横的抱进了某人的怀里
“殿殿下您这是做什么”众目睽睽之下,这太子又闹的是哪一出
就在白若烟的惊呼中,凌亦尘却将这娇软的小人儿放在了马车上,而后他又贴心的扶着她让她的小脚在马车前板处平稳站好。
珊桃哪里见过这般亲密的情景,她站在一旁脸颊羞得通红,到是凌梵,因之间就见过此情景,早有经验,便冷静不少。
而白若婉看着凌亦尘与白若烟竟然如此亲密,凌亦尘竟然对白若烟如此贴心,自是早就气的咬牙切齿,只恨不得上去拽开白若烟,而殿下怀中眼中的人都是她。
一旁的金冰莲见女儿表现的如此明显,未避免引得太子注意而不悦,她狠狠的将白若婉拽到了自己身后,把她藏了起来。
“娘你放开我”
突然被拽到了后面,白若婉心情本就不好,如此便不顺心了。
白朝仁在一旁,怎会看不出这其中的原由,他一面若无其事的面带微笑目送太子,一面用手狠狠的抓住金冰莲身后的白若婉,只叫她不要挣脱开来,以免给白家惹出大祸。
白若烟进了马车,凌亦尘便随后也跟了进来,而后车夫赶动马车,车子便缓缓的向着东宫驶去。
作者有话要说:白若婉:偷了太子马车上的踏脚,看一会白若烟上不去马车在太子面前怎么出丑
白若烟:殿下这马车太高,臣妾上不去。
凌亦尘:无妨,孤抱你便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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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月花朝十三
李禧,凌梵和珊桃跟在马车旁,惊慌过后珊桃自是此刻才认出,方才那赠予她袍子的男子竟是太子的贴身侍从,她恭敬的向凌梵道谢,方才她已经换了一身衣服,此刻她双手将那袍子递给他,十分恭敬的说:“珊桃多谢公子援手,这袍子原本该洗了再还与公子,可深冬寒冷,公子衣着单薄,若公子不嫌弃便请披上以免染了风寒。”
这腊月的天,若是普通人自是穿多少都不会觉热,可凌梵自幼习武出身,又常年跟随凌亦尘四处征战,莫说这京城的冬日,就算是北部最寒冷的漠北之地,对他来说也是算不得什么的。
“姑娘这么一说我还真觉有些冷了,如此就多谢姑娘了。”
凌梵本不冷,可却还是鬼使神差的接过了那披风披在身上。
那披风上沾染的阵阵芳香,只怕是有些人穿上了就再难舍得脱下。
“噗嗤”
凌梵和珊桃就跟随在白若烟这侧的车窗下,故此他们二人方才的对话,白若烟在车里听的一清二楚。
若是上一世她遇到此事,只怕她会和此刻的珊桃一样傻傻的浑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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