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见着顾卿卿这般懂事,皇后欣慰笑道:“本宫年纪大了,穿不得这艳丽颜色的料子,到是可以带几匹回来给这些孩子们,购买布匹的银钱便从本宫月例里来出。”
众人们一听,纷纷跪拜,“谢皇后娘娘恩典。”
给皇后请安与给太后请安不同,太后和蔼慈祥,便是看着这些孩子个个都喜欢的不得了。
可皇后是个冷漠的性子,众人们挨个给皇后拜年请安,皇后挨个给了压岁钱后,这请安便算完成。
因整个皇宫都在忙乎着晚上的除夕宫宴,未避免差错,皇后亲自盯着,便也没有时间来照管这些小辈。
宫外的外戚想出宫回府的便可出宫回府,不想回去的便也可以在这后宫四处走走看看,到了时辰便直接参加晚上的宫宴。
白若烟从福宁殿出来后,本是打算回东宫去的,可凌月荣非要拉着她去后苑走走,说她刚嫁入东宫,对皇宫还不熟悉,便要带她在皇宫里四处转转,省的以后迷路。
后苑在坤宁殿的后面,一路凌月荣兴高采烈的给她讲解她所知道的,这宫中的各种稀奇古怪的故事。
直到入了后院,她忽然想起方才太后赐给她的压岁钱,被她落在了坤宁殿里,别看是公主,可也还是个俗的掉进钱眼里的公主。
怕宫女找不到,她便匆匆的回自己去寻,后苑离坤宁殿很近,白若烟便在向着一边四处看看,一边等她。
漫无目的的走到一处假山旁,不成想却看见顾邢迎面向她而来,他身边并无一人跟随,到也是出奇的只有他自己。
“若白姑娘。”
一双眸子看着白若烟,他并没有像方才在皇后殿中一样称她为太子妃,而是别嘴的叫了声白姑娘。
“顾小公爷。”
许是因着上一世的原因,此刻又见他如此消瘦落寞,她竟允许了他如此逾越的称呼。
见白若烟只恭敬的回了他一句顾小公爷,他神情暗淡。
默了许久才开口,“太子它待你可好”
白若烟自是没有想到他会问她这个,一时间她也不知如何回答好。
良久她顿了顿,笑道:“很好。”
见白若烟惜字如金,他方有些被点醒,如今他俩身份悬殊,这话已然是越了矩。
见着白若烟面色红润,想来那日她在大雪中昏倒,如今已经完全恢复了,想起那日他与她成亲那日,他满怀憧憬却扑了个空,与她缘错瞬间,这便就是天意。
他眼眶微红,长出一口气,“如此便好。”
而白若烟因着顾忌两人之间的身份,为了避嫌便不想在做过多纠葛。
“烟儿
她方转身准备离开,却又被顾邢一口叫住。
“烟儿,若他带你不好,你千万不要委屈自己,只要你愿意,你我的婚约永远都是作数的。”
他的声音暗哑伤情,上一世她们两人相敬如宾,在她心里她只觉他待她不薄,却从未想过像今天这般,让她感觉到他的痴情。
可她重活一世,才会带有上一世与他相处时的记忆,但顾邢与她不同,他俩在结婚之前从未见过面,纵然他这般表白她十分感动,可心里还是中觉得隐隐有些不符合逻辑。
他那番话她自是连头也未回的便离开了,因为在她眼里这根本就不切实际,是痴人说梦的事。
作者有话要说:阿锦脑残的这周忘记申请榜单,可能是太累了的原因吧,竟然自己给自己放假轮空了23333
好吧,阿锦最近熬夜也的确是累,这星期除了更新外,其他时间为捉虫,感谢支持
、烟花风月二
从后苑离开后,白若烟并没有再等凌月荣回来,便回了东宫。
届时宫人送来了一封凌亦尘的家书,太子出征已然快满一月,边关路途遥远,凌亦尘的这封家书只怕是要早在七八日前就写下了。
白若烟打开那封、封着蜡封的信封,拿出里面的书信,铿锵有力,行云流水的隶书字体,一看便知是出自凌亦尘之手笔。
“吾妻爱鉴,一别数余,如恍如年,奈凉人难服,除夕之前恐难班师回朝,皇祖母慈爱,若遇难处可去坤宁殿求助祖母,她必帮忙。冻伤易复,切勿着凉,孤一切都好,夫安,妻误念。”
短短几字,白若烟一连看了两遍。
不知为何,她看完凌亦尘这封家书,心口竟然隐隐作痛,她仿佛能想象出他在军帐中提笔书写这封信时的画面。
战场无情,即便是人们口中的战神,也不过是血肉之躯,以身抗敌,常常是命悬一线的凶险,可这信中的字里行间除了对她的关心,却未透露一字他每日浴血奋战时的艰难。
按着他信中所述,他竟知道了那日她被皇后罚跪在雪中,手脚被冻伤之事,她罚了紫菀,可他竟并未有丝毫怪罪之意,且还句句对她关切。
那句吾妻爱鉴,就仿佛是相处了十数年夫妻之间的称呼,亲密又不暧昧。
当真是让白若烟有一瞬的错觉,只觉得她与太子并不是新婚不久,而已然是相处了许多年,甚至已经有了很多孩子,比此了解的寻常夫妻之间的交谈,平淡却又不失生活。
想了想,白若拿过纸笔。
“太子殿下亲鉴,边关苦寒,战场无情,切要照顾好自己,皇祖母,父皇母后,亦然,月荣皆安,殿下勿念,待殿下凯旋之日,妾定十里相迎,为殿下庆功。”
灵秀的簪花小楷,字字透露着关切之情。
送信的宫人还在门外等候,白若烟写好将那回信放进信封里后,交予宫人手中。
而凌亦尘寄来的那封家书,她自是小心翼翼的放在锦盒中,妥善保管。
时间一转眼便到了申时,珊桃和香薷伺候白若烟梳洗打扮,与早上的请安相比,除夕宫宴,宴请皇室的是内亲外戚,朝中重臣和一并家眷。
这样的宫宴,按着祖制便是要穿朝服以示天家庄重,如此白若烟便换去了早上的一身素色常服,而是换上了一身石青色绣纹朝服。
百余人入宫,自是十分热闹的一翻景象。
平日里安静的甬道里,今日便是一辆接着一辆的从宫外而来,那马蹄踩在青砖上,发出哒哒的声响,一时间竟嘈杂起来。
马车就停在西暖阁外,白若烟由珊桃搀扶着走下马车,这里是所有参加宫宴的女眷们所休息的地方,只待前殿准备妥当了,移身过去,这宴会便开始了。
暖阁里有左右两处屋子,左侧坐着的都是王宫贵族,官家夫人们,而右侧则是公主郡主,官家小姐们。
如此分的清楚明了,白若烟自是走向了右侧屋内。
她坐到一处空闲的椅子上,而后便扫了一遍这屋子里的人,这里并没有凌月荣的身影,白若烟不禁有些失落。
宫女见太子妃落座,便盛上一碗清茶,左右也是无聊,白若烟便也只品着这碗茶来打发时间,与那些谈笑风生的公主小姐们,她到成了格格不入的另类。
“呦,我当是谁呀一进来就端着一副架子,这不是我大哥哥新娶的嫂嫂吗”
说话的,是晨时在慈宁殿请安,对太后赐给她礼物,颇为不满的那位月嵋公主,说到这位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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