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迫的小人儿,如今他浑身如火一样在燃烧,只尚有一丝意志支撑着他的理智,只怕若他不说出实情,下一刻他抓不住这小人,叫她挣脱去寻了太医,便就是闹大笑话了。
“这酒中被放了合欢药,并非毒药,不用叫太医,孤无事。”
凌亦尘完,便松开了这小人儿,白若烟离开了他的身子,这样他也好过一些。
“合合欢药”
白若烟看了看那壶中的酒,这酒中被下了令人意乱情迷的合欢药,难道是凌亦尘想要对那女子用强
凌亦尘自是看透了这小女人此刻所想。
他眸中尽是无奈,“孤除了你再未有过任何女人,你却这般的胡思乱想。”
白若烟竟在这太子的话里听出了一丝的埋怨。可按着他话中所说,那他将这屋子弄的这般的暧昧又是为何
“殿下深夜不归,竟是置身于这幔帐中,换做谁也不可能不多想。”
见着这小人儿牙尖嘴利,此刻他又强压制着药劲,便不想与她过多纠缠,只得倒出实言。
“孤这几日都宿在翰林院,是皇祖母今日叫孤宿在这里,哪里有什么幽会的女子。”
若说有女子,除了他的太子妃,便是再无旁人。
此刻,凌亦尘只觉得无奈,皇祖母一向是个稳重的老人,怎的在后嗣上却变得如此的急迫,他不过是几日未回东宫而已,皇祖母便按耐不住竟做了个局,将他与白若烟安排在了一起。
“殿下的意思,这一切都是太后娘娘安排的”
闻此,白若烟自是被惊的不轻,方才她只以为太后是让她来捉奸的,可原来殿下也被太后计算了。
“那这酒”
白若烟看着桌子上的两种酒,方才凌亦尘说,那特制的竹叶青是女子喝的酒,难道
“这酒是给你的。”凌亦尘说道。
果然,太后当时一定是设想,那九酿贡酒辛辣,女子难以接受,所以她便会自然而然的选择那温和竹叶青酒,如此她喝了那酒,就会主动与凌亦尘亲近,男子都抵不过诱惑,即便是两人之间有了嫌隙,可若是白若烟主动投怀,想必凌亦尘也是不会拒绝的,如此便是成了好事,她这曾孙儿也是指日可待了。
白若烟感叹太后这一手的好谋划,只是这下人办事太不妥帖,怎得用茶壶盛酒,若不是她方才将这酒误倒给了凌亦尘,只怕今日便真的要如了太后的意愿了。
“明明是酒,为何要用茶壶来盛”
白若烟看着那桌子上的两个壶,一个细细高高,一看便知是酒壶,一个虽不比那酒壶矮,可却是壶肚比那酒壶要大上两圈还不止,怎么看也不像是盛酒的。
“那盛竹叶青的叫盈樽,是最新进贡的执壶,宫中仅有三个,你没见过也是自然。”
原来这长得和茶壶一样的壶,也是酒壶。
“可殿下既然知道是酒,为何还喝下了”
就算这酒再清香,可和茶还是有很大的区别的,她未仔细闻不知,可凌亦尘喝入口中,怎会辨别不出呢。
“方才孤口渴,便也未想许多就饮下了。”
凌亦尘十分无奈,他在翰林院看了一日的书,却是看的入神忘了喝茶,而他方来到这湖心亭,白若烟便也随之来了,见着她不肯进来,他便是刚好叫她去倒一碗茶来。
可怎知她倒来的不是茶,还是带有合欢药的酒。
说罢,凌亦尘四下看了一圈,便是在侧边的角柜上看到了真正茶壶的身影。
他倒了一碗茶一饮而尽,自是这心中熊熊燃烧的欲、火得到了些许的控制。
“殿殿下是不是很难受”
、烟花风月十七
看着他那隐忍的模样,便知他在与自己做着抵抗。
“孤无事。”
尽管嘴硬,可那低沉沙哑的声音已经完全出卖了他。
白若烟本是还想说什么,可肚子却率先发出了咕噜咕噜的声响。
小手不禁摸了摸瘪瘪的肚子,不禁露出一抹尴尬的笑。
“妾身有些饿了。”
在慈宁殿时她便已经觉饿了,到了湖心亭,看见这一桌子的美味,这空唠唠的肚子便是更加要提出抗议。
“妾身叫珊桃将这菜热一热吧,殿下是否也还未用晚膳”
凌亦尘被太后匆匆叫来这里,自是一桌子的酒菜备着,根本没给他在别处用膳的机会,可眼下他还有比用膳更紧要的事要做,那便是他腹中有一团难耐的等着他来熄灭。
“这菜凉了,叫凌梵再备一桌新的。”
见着那小人儿似是想要用这桌饭菜,凌亦尘说道。
“那岂不是浪费了”
白若烟看着这一桌子丝毫未动的菜,就这么不要了,未免也有些太过浪费,这菜只是凉了一会,又不是放置许久了,热一热还是能用的。
幽深的眸子见着她一脸认真的模样,果然她还只是个涉世未深的丫头。
“按太子妃的意思,留下这桌菜也可,只是孤并不确定这菜中是否还会有什么,若是误服了”
某人一双幽深的眸子,看着眼前小人儿的表情。
方才那酒,他已经是用了他最大的意志,才控制住了自己体内的药性。若这菜中再下有什么促进的药,那他便是再保证不了自己还能否控制住自己。
原来凌亦尘不想用这饭菜是因为害怕这菜中也被下了药,如此一说,还真的是她想的太天真了。
“凌梵。”
见着这小人儿不再做声,凌亦尘自是叫来了守在外面的凌梵。
让凌梵下去备菜后,没一会一桌子的丰盛佳肴端上来后,白若烟便是早就跃跃欲试了。
与此同时,凌亦尘却越发的觉得这身子燥热难忍,于是便叫白若烟先用膳不用等他,而他叫来凌梵为他放水,他便是准备先洗个冷水澡,冷静冷静。
白若烟直到用完了晚膳,凌亦尘也还未从那屏风后面出来,她本是想去看看他为何洗个澡要这么长时间,一会菜都凉了。
可她前脚刚靠近过去,后脚便被守在旁边的凌梵堵住了去路。
不让她靠近,她便识趣的不去便是,之后她靠在塌上等着他出来,可等着等着却睡着了。
当她再次醒来的时候,自己已经从塌上转移到了床上,厚实的锦被严严实实的盖在她身上,自是这一觉睡得十分的温暖舒适。
醒来后便是看不到了凌亦尘的身影,珊桃说太子早早就离开了,昨日他这澡到底洗到了何时,珊桃只能说她睡时,殿下也还未出来。
更衣梳洗妥当后,便有宫人送来了早膳,用过早膳后白若烟就向着慈宁殿出发,准备继续抄那还有半本没有抄完的经书。
gu903();可到了慈宁殿后,沈嬷嬷却将那经书和所有的东西都装在了一个木盒子里,正站在门口等着她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