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她十分恭敬的行礼请安,自是一丝规矩也不肯逾越。
“岳母请起。”
凌亦尘十分亲和的弯下身子抚卫华珠起身。
上一次三朝回门,她没能有机会见到她这女婿,她始终听民间传闻,太子生性冷淡,拒人于千里之外,她还一直担心女儿过得不好,可如今看来怕是她多虑了。
“娘,我们今日前来是来接您换个住处的。”
因着还要急着赶路,白若烟便开门见山了。
听闻要给她换个住处,卫华珠第一反应便是这地方住的还挺好的,不必麻烦折腾,可转瞬她才反应过来。
这院子是顾邢帮着找到,与太子成婚前烟儿曾与顾邢有过婚约,故此这中间只怕是有不妥。
“好,容我收拾收拾随身的衣物,便与你们离开。”
卫华珠说完便转身进了院子,白若烟和凌亦尘一行人也跟着进了院子。
没一会卫华珠便背了一个包袱走出来,她事先就叫了那婢女将东家请来,因着那东家就住在隔壁,所以没一会便来了。
卫华珠将那银票给向东家,“这是这些时日的租金和买佣人的银子,顾公子不在,还劳烦东家替我转交,帮我道一声谢。
这租金的银子,白若烟已经准备好要交的了,只是还未来得及拿出来,倒是母亲先备了出来。
“夫人,顾公子的租金这位公子早就已经交过了,在下怎可再收取两份呢。”
原来这院子的东家与顾邢是十分要好的好友,那日凌亦尘回京后得知此事,便就找到了顾邢,将租金给了他,当时这东家也在,如此东家便就不肯再多收了。
“你什么时候交的我怎么不知道”
白若烟凑近凌亦尘的耳朵问道。
可某太子见到一脸惊讶的小人儿,他却只是坏笑着道了一句:“秘密。”
这院中的所有事都处理妥当了,一行人便是要准备离开,可刚走出门口,便迎面撞见了刚来的顾邢。
“烟儿”
顾邢看到白若烟,便是下意识的就叫了句烟儿。
白若烟能明显的感受到来自身边那人传来的阵阵寒意。
“顾公子该称我为太子妃。”
上一次见面,她便是就提醒过他,如今她已经嫁入了东宫,纵然他们之前是有过婚约的,可如今也做不得数了,他这样的称呼实在是越矩。
白若烟这样一说,顾邢也注意到了旁边的凌亦尘,他眸中暗淡,但还是道了句,“给太子妃娘娘请安。”
而后他看了眼凌亦尘,作揖又道了句,“给殿下请安。”
按理来说,顾邢见到凌亦尘,臣见君应该是十分恭敬的,可顾邢给凌亦尘请安,却是脸上挂满了不愿,可凌亦尘见了脸色虽然一直阴沉,但也并未说什么。
就在白若烟还不解凌亦尘怎么突然这么好脾气的时候,凌亦尘却忽然来了句。
“你是在气我抢了你的亲”
顾邢虽是顾国公府的小公爷,但并无职位,所以这是白若烟嫁入东宫后,凌亦尘与顾邢第一次见面。
“气又如何如今烟儿嫁给了你,我便是还能再有选择吗”
顾邢明显是一脸的怨气,但口中却充满了无奈。
凌亦尘冷冷一笑,“你自是再没有机会。”
凌亦尘这一番话后,顾邢便不再说什么。
可一旁的白若烟听了他们两个的对话,却是一脸的迷糊。
这话怎么听着都不像是两个生人之间的对话,反倒是像两个十分熟悉人之间的对话,可她上一世并不记得顾邢与凌亦尘之间很熟悉,难道他们两个在这一世是认识的
就在白若烟还在想他们两个到底是何关系的时候,凌亦尘却突然拉着她的手,大步离开了院子。
白若烟就这么在他面前被凌亦尘带走,顾邢攥紧了拳头却也只是隐忍。
跟在后面的卫华珠见到这些年轻人之间的恩恩怨怨也是无奈。
“顾公子,这些时日承蒙你照顾了。”
“伯母您这是哪里的话,您是烟儿的母亲,烟儿常居东宫不能时常来看望您,我照顾些也都是应该的。”
卫华珠本是想上前安慰安慰顾邢,毕竟这些时日亏得有他忙前忙后的照顾。
可见着顾邢依旧还是一口一个烟儿的叫着,便知他还未死心,于是她想了想说。
“顾公子,有些话我本不该说,但却又是不得不说。”
“伯母但说无妨。”
卫华珠顿了顿继续说:“你与烟儿之间虽是有过婚约,可奈何天意弄人,如今烟儿已嫁了旁人这是不可改变的事实,既是这样,有些事顾公子该放便就要试着放下了,这样对大家都好。”
她不得不承认,依她看来,顾邢也是个不错的好女婿,若是当初没有那意外,烟儿嫁给顾邢,她自是也是十分放心的。
可如今烟儿入了东宫已然成了事实,顾邢这小子若还是这般痴情的不肯放手,害得他们夫妻感情不合,最后承受这代价的便只有她的女儿一人,所以她自是要在这势头刚刚燃起的时候,敲响警钟。
“伯母放心,您的意思我都明白,我不会害烟儿。”
见着他依旧还是一口一个烟儿的叫着,卫华珠十分担忧,也不知她方才这话他到底是听进去了没有。
马车从那院子离开后便行驶进了的一处庄子,喧闹的街道渐渐远去,随后有的便只有道路两旁辽阔的耕地。
因此时初春才见苗头,所以这地里还没有长庄家。
白若烟从小到大除了去过庙会算是出府外,便再未去过任何地方,而这庄园更是第一次见了。
“殿下怎么将我们带到了这里”
从上了马车,凌亦尘这一路都未与他说上一句,她知道是因为遇到顾邢才会引得他不悦,于是她便乖乖的待在一边。
可看着马车外这不一样的景色,她便是激动的一时忘了这事,兴高采烈的问向他,可看着那张冷面,她才恍然想起。
“我不是告诉你在外面不得称我为殿下吗”
他虽冷着一张脸,可话里却没有一点对白若烟的责怪。
“妾身,我我忘了。”
刚说了妾身,她才想起不能自称妾身,于是连忙改口。
见着那小人儿一副小心翼翼窃窃的模样,他忽然不觉那么气了,毕竟他心中的不爽也不是因她而生。
“你就这么怕我生气”
一双水汪汪的眼睛闻声望向他,“我怕,那哥哥可不可以不生气了”
白若烟并不知他并没有和她生气,她只以为他不语是还在气她将母亲托付给顾邢的事。
“其实那日我的确是没有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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