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原来竟是太子妃娘娘驾到,难怪太子会在这么短的时间内确定人员名单。”
希京说着,神情中不禁冲满了怒气和嘲讽,
他眼神一变,方才的笑意已经不复存在,阴沉可怕的眼神看着她。
“说,是不是你将人员名单告诉太子的”
见希京翻脸,白若烟便也冷脸,如实说道:“这份名单殿下早在未来南宁城时就已经得到,但具体确认的名单的确有我的献力。”
见白若烟承认,他不禁懊悔自己那日的举动,他的确想过是消息外泄才导致今日之事,可他怎么也没有想到,那日他不过一瞥,便喜欢上的女子,竟然是当朝太子妃,这一切竟是他自己亲手葬送了自己,想到这他不仅觉得可笑,可笑着笑着,他又面露阴冷可怕的魅笑。
“果然是太子的女人,既是你葬送了我的前程,那今日我便就要你好好补偿于我,也不枉我对你的一见倾心。”
那日他便就想将她占为己有,只不过是凌亦尘的及时出现,让他未能如愿,事到如今,她是太子的女人又如何他便是要尝尝这太子妃到底是何味道。
“既是知道本宫的身份,怎还敢做出这等大逆不道之事”
眼见着希京一脸的淫,荡之情,白若烟下意识向后退。
可她这太子妃威仪,在此刻丧心病狂的希京眼里,自是不放在眼里的,此刻只怕就是皇上孤身一人在这里,他也是敢取命的。
“若是太子殿下得定不会放过你的,你还不快快收手”
眼看着希京步步紧逼,眼下她除了搬出太子,也实在没有什么办法。
“太子不会放过我”希京嗤笑,“就算我不碰你,他也不会放过我,如此我又何乐而不为呢”
说着他便是冲向了白若烟,白若烟脚踝生疼,忍着疼痛行动便也迟缓了些,珊桃见此情景,情急之下扑在了白若烟的身前,希京见她抓住的女子是珊桃,气急败坏,狠狠将珊桃摔在了一边。
珊桃被摔撞在墙上,额头渗血,当时便昏了过去。
“珊桃”
白若烟急着跑去珊桃身边,却被希京抓住一只手腕动弹不得。
“放开我”
白若烟救珊桃心切,撕扯着冲希京大吼,可他怎肯松手。
“你再这般挣扎,我便要你和她一样”希京神情中满是不耐。
白若烟见着他的模样,只怕是不达目的不肯罢休了,情急之下她随手拿起那窗前的瓷瓶,狠狠砸向希京的脑袋。
她使出了吃奶的力气,可怎奈何手被希京一挡,那花瓶砸中的并不是希京,而是她身侧的墙壁,花瓶稀里哗啦碎了一地,纵然没有砸在希京的脑袋上,但到底她还是要伤他的,那手掌紧紧的抓着她的手臂,满眼的怒气证实着此刻他心中到底有多气愤。
白若烟见状,她将手中残存的瓷瓶茬子对准自己的脖子,“别碰我,再过来我死给你看。”
她知道他起初带她到这里的目的,并不是想要占有她,他是想拿她来要挟凌亦尘,博得生路,如此她用自己来要挟他,是眼下最好的办法。
见着这娇柔的女子竟是一脸的刚毅,他眼中竟是一笑,“果然是我喜欢的女子,够烈”
白若烟见他不怕反笑的模样,心中一时的捉摸不透。
“放了本宫,太子那边我会请他对你从轻发落。”
今日收网,凌亦尘部署了数日,自是志在必定,所以南宁城这些贪腐官员,一个都逃不掉。她这样说,只不过是想拖延时间。
“从轻发落”
希京自是知道若是犯在了太子手里,便就没有从轻发落的可能,且不说他与太子站在对立面,就是从男人的角度出发,也是决不允许有人觊觎他的女人,这是大忌。
“大人,人来了”
方才带白若烟的那个领头走进来,打断了他们的谈话。
而那领头人话落,随之进来的人便是凌亦尘。
“殿下”
白若烟见到他十分欣喜,可转瞬她又意识到了,希京会用她来以此要挟。
她下意识的松懈,手上的瓷瓶便离开了脖颈,她本是想跑到凌亦尘身边,可就在那一刻,银光闪现,一把冰凉的剑触及在她的脖颈上。
是希京将剑低在了她的脖子上。
“放了我,我就放了她。”
希京将剑抵在白若烟的脖子上,狠狠威胁。
眼见那剑落在娇弱小人儿的脖颈上,凌亦尘眸中一紧,“孤可以取消行动,放了她。”
那阴冷之下的眸子,透露着隐隐的紧张和担忧。
“口说无凭”
眼前的希京已经是个亡命之徒,他见凌亦尘未及时做出反应,那剑刃便是一用力,生生在那雪白的脖颈上划出一道红印。
血顺着剑流下来,白若烟感受到了从脖子处传来的疼痛,不禁皱眉。
“别伤她”
见白若烟流血,俨然他的眸子里充满了紧张,此刻他自是被对方死死的抓住了弱点。
“殿下,下令行动,别管我”
白若烟知道,凌亦尘此次来南宁城彻查贪腐一案,是受了皇命,见凌亦尘要答应放了他们,她深知这可能给他带了不好的后果。
“你闭嘴”
见白若烟阻止,希京便是更加深了手上的力道,只引得凌亦尘胆战心惊。
他拿出揣在袖口中的人员名单,“所有人都在这里,孤将它撕毁,你放了太子妃。”
那名单上第一个人便是希京,他是这南宁城贪腐的领头人,也是这案件最重要的犯人。
他撕毁名单后说:“凌梵,取消行动。”
凌梵看到昏迷在地上不醒的珊桃,得令后,匆匆退了出去。
“殿下,不要”
白若烟深知这件事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若这件事因她就这么放过,只怕日后朝堂会传太子殿下不爱江山爱美人,到那时,有心人作祟,殿下的太子之位也将会受到牵连。
白若烟话落,那抵在她脖颈上的那把剑又深了几分,血已经滑落到剑头处形成血滴。
“放了她,不然你休想走出这酒楼”
说罢,凌亦尘拔出手中的剑,直指希京,“你若是再伤她一根汗毛,我必与你不共戴天”
他神情冷冽,眸中似是燃烧了熊熊怒火,白若烟从未见过他这般,当真是触及到了他的底线。
gu903();希京虽有心将白若烟一起带走,可到底他知道还是命更重要,一路他用剑挟持着白若烟,直到上了酒楼门口事先准备的马车,才将白若烟推倒在了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