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白若烟不解,什么叫太子他并非是她看到的那样
顾邢沉默了一下,而后说:“他隐瞒了”
“吁”
顾邢的话还未说完,马车便从后院出来,停在了他们跟前。
白若烟自是不会想让太多人看到她与顾邢碰面,为避免落人口实,她也再无心情听顾邢想要说什么,珊桃扶着她,便是匆匆上了马车。
而顾邢便也依着规矩,行了君臣之礼,恭敬作揖,“恭送太子妃。”
作者有话要说:小剧场:
那晚温存过后,白若烟抛出了她的疑惑。
“殿下事忙,为何不让珊桃伺候妾身沐浴呢”
凌亦尘在被窝里搂过那娇小的人儿,一本正经道:“沐浴不比梳妆,伤口易沾染水,孤不放心旁人。”
白若烟看了看她那受伤的小手指,心里默默道,只是一个小伤而已,有必这么紧张吗
而后某人看了她一眼,又补充道:夏日伤口不爱愈合,以后你的沐浴都由孤来。”
白若烟有点疑惑
殿下你确定真的只是单纯的怕她的伤口沾水才坚持帮她沐浴的吗
难道就没有点别的
她怎么有一种上了贼船的感觉
、巫云楚雨八
马车里,白若烟回想起方才顾邢未说完的话,他那话里话外的意思,好像凌亦尘隐瞒了他什么似的。
马车摇摇晃晃的,白若烟没想出个所以然,却有些要昏昏欲睡了。
就在这时,马车突然停止,按着路程,此刻也只行驶了一半,不应该是到了东宫。
“小姐,顾国公府的小姐挡住了马车,说要见您。”
珊桃跟在马车旁,两个大汉挡住了马车的去路,说他家小姐要见太子妃,而不远处的顾卿卿就在那里看着,一看便知是她指使的。
顾卿卿
白若烟不禁觉得今天出门真是没看黄历,这顾家的人怎么都来找她。
“不见。”
想起上一世顾卿卿对她的为难,白若烟自是没心情理会她想要说什么。
“顾家小姐,这里并非事宜说话的地方,您若有事,改日将帖子送去东宫,娘娘自会召见的。”
珊桃十分有礼的拒绝,可顾卿卿是个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性子。
她不发话,那两个大汉也不会让路。
“太子妃今日若不肯相见,那我便是一直在这等,等到肯见了为止。”
白若烟此次出来,是隐去了身份,装扮成普通百姓的样子,这街上来来往往的行人,车水马龙的,若这样一直耗着,自是引起人们注意,身份便会暴露。
顾卿卿也是抓住了这点,才会如此有底气,白若烟不见她,只不过是深知她的品性,无意与她交谈罢了,并非是怕她。
既然她坚持要见,那她便就会会她,看看她到底是何目的,这心计和城府,是否还像上一世那般。
找了一处安静的茶楼,楼上的包间里,白若烟正襟危坐,即便顾卿卿十分的不愿,但也还是按规矩行礼。
“臣女给太子妃娘娘请安。”
白若烟板着脸道,“顾小姐好大的威风,竟连本宫的马车也敢拦。”
顾卿卿没有想到,白若烟开口的第一句话就给了她一个下马威,于是一改方才的理直气壮模样,笑道。
“娘娘是贵人,深居东宫实在没有这样的机会单独与您见面,所以便是唐突了。”
唐突
白若烟不禁冷笑,光天化日之下,在大街上拦车,这怎的轻飘飘的唐突两字就能了之的
“顾小姐也是名门望族出身,哪里学来的草寇才用的招数,何止唐突,还粗鲁,实不该是你这样的美人做出的事。”
方才的情形,顾卿卿就像是个地痞流氓一般,那架势,若是不答应她就一直与她耗着,这与无赖有何区别
“太子妃娘娘息怒,臣女也是一时情急,才出此下策。”
和上一世一样,顾卿卿永远都有理由为自己开解,她做了许多违背道德的事,但她并不认为这是错的,反之若是达到了她想达到的目的,她还会因此而沾沾自喜。
白若烟知道在这件事情上,与她是说不出个所以然的,她虽是太子妃的身份,但顾国公在朝堂上身份颇重,顾家的人自也是动不得的,所以今日这般不要命的事,只怕也只有顾卿卿才敢做出,她自知她不能对她如何。
“你有何事要与本宫说,现在便说吧。”
这次出宫,白若烟在母亲那里呆了许久,她还想着快些回去,也好在凌亦尘回来之前,为他备好晚膳。
“太子妃娘娘,臣女想跟您说说亦尘哥哥即将迎我入东宫之事。”
顾卿卿说完,神情间是发自内心的笑意。
“呵,你在说什么疯话。”
眼见着顾卿卿那神情,她只觉得今日这顾家的兄妹两个,只怕是都吃错了什么药吧,全跑来这里与她说这些不靠谱的胡话。
“臣女说的不是疯话,是亦尘哥哥亲口承诺给我的,只是皇上还没有下旨而已。”
昨夜她与殿下夫妻举案,今日殿下更是不惜和皇后伤了母子情分,将她从福宁殿救出,他们两个感情稳定,殿下怎么会承诺她这样的话。
“你怕是得了什么失心疯,该去找个大夫来瞧瞧了。”
白若烟的话,逗乐了一旁的珊桃,也叫顾卿卿再绷不住脸。
“我没有说谎,殿下她亲口答应要迎我入东宫。”
见着顾卿卿那肯定模样,白若烟饶有兴趣的问:“那殿下可有承诺你入东宫后是何身份”
顾卿卿一脸高傲,“自是正妻,太子妃的身份。”
白若烟轻蔑一笑,“从古至今,本宫还没有听说过,哪个太子有两个太子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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