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处偏远,常年有风沙侵扰,属于地广人烟稀少之地,所以那里的民风放,并不遵循什么男尊女卑,因着常常会有龙卷风和沙尘暴,所以女子也不会恪守在闺房本分,反之伏凉女子性格豪放,能与男人饮酒打猎。
而伏凉国的公主,更是女中豪杰,能领兵打仗,号令三军。
凌亦尘与这伏凉公主,便是在与伏凉之战上遇见的,两人皆为将领,各领一方军队,交战之时更是两相过招。
起初伏凉公主以男装装扮,凌亦尘并未认出她是女子,可后她受伤跌落在地,身旁将军称她为公主,故此凌亦尘才知她是女身,而他那手中一剑,自也是在她的咽喉之处后停止,放了她一命。
他不过是一念之差放了她而已,可那一战,这伏凉公主却是对他一见倾心,芳心暗许,她扬言只要凌亦尘娶她,她可立刻领兵退回伏凉,伏凉军队再不踏入京国疆土半步。
可凌亦尘并没有理会她的条件,他无需娶她,只带领着将士,就能打得伏凉的军队节节败退,进一次,打一次。
虽然伏凉公主的表白,并没有赢得凌亦尘的倾心,可这战场上二人的故事,却是传到了坊间,成了百姓津津乐道的佳话。
这故事在旁人眼里,只怕是觉得是太子殿下与那伏凉公主的一段奇缘,纵然最后没有结果,但其故事之玄妙,只怕是所有少男少女的梦中所想。
可这故事听到某些当事人的耳朵里,特别是他身旁的那位名正言顺的太子妃眼里,白如烟回过头,看着那依旧一脸面不改色的凌亦尘。
“妾身竟是不知道,原来殿下在伏凉还有这么一段艳遇,经还成了段佳话。”
白若烟并没有感觉自己这话酸得很,可一旁的珊桃和凌梵却是被酸得暗自偷笑。
“这茶楼好大的胆子,孤的事竟也敢拿出来说。”
俨然,凌亦尘是有些生气了,可他这话里话外,除了责备茶楼的说书先生不该说他的事外,竟然没有丝毫的解释,由此便可以得知,那说书人说的句句都是事实,并没有丝毫的编排。
“殿下自己有了艳遇隐瞒于我,竟还将所有事都推责到茶楼身上。”
白若烟嘟嘟着嘴,一副殿下不诚实的模样。
凌亦尘心里暗自叫苦,他只以为这说书只会说战场上兵戎相见的内容,可谁成想事也会拿出来去说。
“孤又未做什么,又有何要说。”
某人绷着一张脸,其实心里是怕急了这小人儿因此会生气,可表面上还在死撑。
“殿下难道不懂,夫妻之间要相互坦诚吗”伏凉公主倾心殿下这事,怎么的也要让她知道才是。
凌亦尘心中不解,他并未答应那伏凉公主任何事,在他心里这不过是件小事,又为何要故意说给她听
但虽然他心中并不理解这女儿家的心思,可不想让这小人儿生气,便是用表白真心的方式证明自己。
“孤这辈子心里只有烟儿一人,莫说是伏凉公主,就是张凉公主,黄凉公主,孤也不会瞧一眼。”
“噗哧。”
某人说的十分认真,可却是逗乐了白若烟。
“什么张凉,黄凉的,哪里会有这么名字古怪的公主。”
见这小人儿笑了,凌亦尘便也才放下心来,莫说这张凉,黄凉,若这小人儿还不开心,他自是红凉,白凉都要说出来了。
其实白若烟也并非真的与凌亦尘吃醋,只不过这说书人将殿下与那公主相遇的场面描写的甚美。
虽然白若烟觉得,这一半可能都是假的,只是说书人为了营造那种气氛而后加上的,毕竟现实中的战场,除了血肉横飞便只有拼命厮杀了,哪里会来那么多的风花雪月。
可无论那个女人听到自己的男人与别的女人相遇的场景,或多或少都会不开心吧。
她承认她可能是那或多或少里,多的那个人,可就是因为她喜欢,她心里有他,才会这般的不肯将自己的男人拿出去与她人分享。
她知道自己生在了一个男人三妻四妾的时代,可或许是凌亦尘太宠她了,自始至终他的眼中只有她一个,如此她便是更加不肯接受与别人分享她的丈夫。
伏凉城战役,自是在太子的大胜中宣告结束,听完故事后,天色也是渐渐的暗了下来,茶楼里的人相继离开,白若烟与凌亦尘便也走出了雅间。
“烟儿今日可觉开心”
有些人怕是忘了刚才自己与伏凉公主的故事,竟然作死的问白若烟可开心
白若烟吐了吐舌头,撒娇道,“若是说不开心,可有什么补偿吗”
这时那间丁字号雅间里走出来一行人,为首的是一佩戴面纱的白衣女子,而身后跟着的人个个手拿刀剑。
凌亦尘怕这小人儿被这些人撞到,大手揽过她的腰肢,将她护在怀中。
那白衣女子路过白若烟跟前时,微微瞥了她一眼
白若烟觉得这女子仙气飘飘,眼睛十分的好看。
“带你去吃顿好的,烟儿可觉得是补偿了”
白若烟回过神,听闻有好吃的吃,自是欢呼雀跃到跳脚。
京城里最好的酒楼,因着也没有旁人,一桌子丰盛的饭菜上来后,白若烟便是叫珊桃和凌梵坐下来一起吃。
此时是在京城,不同于在南宁城之时,珊桃和凌梵皆有所顾忌,直到凌亦尘发了话,二人才肯坐下。
白若烟看着这二人这般的想到一处,颇有一种小夫妻同气连枝的感觉,忽然白若烟想起了她一直想与凌亦尘提两个人的婚事,便是择日不如撞日。
“殿下,凌梵跟了你这么久,也到了适婚的年纪,你可想过给他寻门亲事”
毕竟她从未和凌亦尘提及过此事,自是要先探探他的口风。
凌梵比凌亦尘小一岁,要明年才到及冠之年,便是说。
“他年纪尚小,还不急。”
白若烟问这话时,凌梵就一直在一旁默默观察凌亦尘的脸色,见他如此说,多少心中是有失望,但却不敢说。
可白若烟才不会管那些,什么年纪尚小,不着急,殿下这人未免也太独裁了,多少他也该询问一下凌梵自己的想法,怎么说这娶妻生子这事也是人家一辈子的大事。
“我瞧着就正是时候,这娶妻也不是一时半会就能物色到好人家的姑娘的,从物色人选再到上门提亲,筹备举行婚礼,这些下来怎么也要个一年半载,到时候这年纪我看也是不小了。”
“有这么麻烦吗”俨然凌亦尘觉得,结个婚一年半载的,有些夸张了。
见着某太子那轻飘飘的质疑,白若烟心中愤愤,有几个结婚的像他这样的,没有媒人,没有长辈,只他一个人还是劫人家的胡,他自是不用那些繁文缛节,就将她娶回了门。
“殿下没有正式操办过婚礼,自是不懂这其中的说道。”
gu903();俨然,白若烟这话中是有情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