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头一棒打的头晕眼花,转身刚想回手,又被赶来的凌亦尘一拳打倒在地。
此时正是晚上,夜色正浓,方才这女孩那般的呼喊也未引来任何人,可如今这事倒是引来了许多人的围观。
“小姑娘你没事吧。”
见着那女孩蜷缩在地上,白若烟上前将她扶起,又拿出了帕子为她擦干泪水。
“感谢这位姐姐相救,戕月定感激不尽。”
见着这小姑娘这般的懂礼,白若烟便是觉得没救错人,只是没一会一群官兵赶了过来。
“是谁不要命了,竟然打伤了三殿下,给我带走”
一群官兵将白若烟几人团团围住,凌亦尘和凌梵自是拔剑护住白若烟和珊桃。
“你们三殿下欺凌无辜,打他都是少的。”
珊桃许是也联想起了那次顾言欺负她的事来,竟然在这个节骨眼上,说出了火上浇油的话来。
“真是胆大包天,给我抓起来。”
那领头的听到珊桃如此说,自是狠狠下令,凌亦尘和凌梵都要准备迎接这场硬战了,这时后面的那个小姑娘却站了出来。
“都给我退下。”
那领头的将领闻声一看,齐齐跪在了地上。
“戕月公主。”
白若烟回头看着那小姑娘,原来她竟是公主。
戕月走上前,“他们是我的朋友,你们还不都退下。”
那将领有些犹豫,“可是他们打伤了三殿下。”
“那是他活该”
戕月的一句话,差点没噎死这将领,忙说道:“是,是。”而后将三殿下抬走后,全部离开了。
“真没想到,你竟然是公主。”
虽然刚才她说了,她是那三殿下的亲妹,可当时白若烟并没有细想。
“我三哥哥不知道喝了多少酒,竟把我当作了嫂嫂。”
“嫂嫂”
白若烟疑惑,不应该是把她当成了大街上的姑娘,然后想要占有的吗
说道嫂嫂,戕月神情有些失落。
“三哥哥深爱嫂嫂,只可惜嫂嫂命薄,嫁给三哥哥不过两年就去了,所以三日凶酒,常常把一些女子看作成已王的嫂嫂。”
“原来这三殿下到处占有女子,竟是有隐情,可这三殿下虽是可怜,可也不该因此害了这些女子的幸福,她们是无辜的。”
白若烟这话,戕月并不赞同,“姐姐不是伏凉人或许不懂,在我们伏凉,被王子看上是件十分幸运的事,是喜事。”
白若烟似懂非懂的点点头,她虽然不敢苟同,但却是尊重人家国家的风俗。
因着天色实在是太晚了,白若烟邀请戕月楼上一叙,但是戕月急着回王公,毕竟三王子被打晕,她回去还是要好好的解释一番的。
如此白若烟便就没再坚持,和戕月在驿站门口道了别,之后白若烟一行人便回到房间休息去了。
回到房间,白若烟忽然想起那次在茶楼听到的那伏凉城战役,那故事中的亮点便也是伏凉的公主。
如此白若烟便是一副坏笑的跑到凌亦尘跟前。
“夫君,刚才那伏凉公主和战场上的伏凉公主,可是一人”
有些人就好奇心这么的强。
凌亦尘放下手中的茶碗,看着那小人儿的眼睛认真又期待的看着他。
“烟儿觉得是不是呢”
白若烟觉得没趣,“我又没见过那公主,我怎么知道是不是”
凌亦尘看了她一眼,便也是笑道:“我也没见过那公主的样貌,自是也不知是还是不是。”
白若烟不信,“那公主都倾心于你了,你怎么可能没见过她的样貌呢”
白若烟觉得,凌亦尘这话未免也实在太假了吧
而凌亦尘却是十分认真的回答,“她始终用纱遮面,我自是没有见过。”
凌亦尘说的是实话,那公主从始至终都是蒙着面的,一开始他以为她是男子,心中还疑惑,堂堂七尺男儿,为何不敢以真面目示人
见凌亦尘如此说,白若烟便也未再说什么了,只是面对这小人儿审犯人一般的审问,某人的心理及其的不舒服,见这小人儿的气势消沉了下去,凌亦尘便是趁其一把将她抱在怀里,而后便是将她放于床榻之上。
第二日一早,戕月就堵在了他们的门口,伏凉民风开放,这次白若烟算是真实的见识到了。
还不待白若烟和凌亦尘穿戴整齐,戕月就象征性的敲了敲门,而后也不待里面回应,就推门而进。
戕月走进来,笑嘻嘻道,“怎么样,我们什么时候能出发”
“出发去哪”
戕月昨日并没有说要出去,凌亦尘有公务在身自是也抽不开身。
“公主的心意我们领了,只是我们千里而来,是来做生意的,只怕是抽不出时间了。”
被拒绝了,可戕月只当没听见,拉着白若烟的手,“快走吧,只去玩一天,又不是不让你们做生意了,以前只听京国人个个掉进钱眼里,我还不信,如今倒是亲眼所见了。”
戕月拉着白若烟就要走,白若烟忙说,“等下,等下,我还没穿好衣服呢。”
戕月看着白若烟这一身的整齐,只是腰上的带子没系,不禁说道:“京国的女人,就是麻烦。”
竟然说他的小人儿麻烦,凌亦尘将外边的袍子披在身上,而后自是无奈的笑笑。
戕月带他们来玩的,便是这一眼望去看不到尽头的戈壁滩,伴随着微风卷起无尽的黄沙,两边走在戈壁上的骆驼队伍,运输着这里人们一应的供给,旁边的枯树和已经风化了的石头,是那种凄凉的美。
“姐姐,怎么样,这里美吗”
这是戕月觉得最美的地方,白若烟见过大海,见过高山,自是没有见过这荒沙戈壁,于是说道。
“别样的美。”
这时戕月拉着白若烟,“还有更美的在这边。”
跑上这座戈壁,下面正窝着五只骆驼等着他们,是戕月特意安排的。
“走,我们去骑骆驼。”
戕月拉着白若烟,可白若烟却是满脸的拒绝。
“戕月公主,我不敢。”
她自是连骑马都不会,怎么会骑那个比马不知大了多少倍的骆驼。
戕月见着白若烟胆小的样子,拍拍胸脯道。
“你我堂堂天地儿女,怎么能这般胆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