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情,波澜不惊,根本不像是演讲,就像是平时和他们说话一样。
叶堂忽然回头,笑着对吴聪明说:“来,聪明,看看你叶爸爸的校服好不好看。”
“好看好看。”吴聪明睁眼说瞎话,看都不看一眼就回答,直到真的睁开眼之后,才惊讶的喊:“我嘞个去,不是吧,你校服怎么这么干净”
叶堂没回答,只是笑着拉下校服拉链,张开把衣服标签给他看。
吴聪明和那男生都低下头去看标签,上面用黑色签字笔写了两个十分醒目的大字:谢眈。
他们刚一看完,叶堂就把衣服拉链拉上,叹着气说:“唉,谢眈怎么能这么爱我呢。”
在吴聪明咋舌之时,又听到他惆怅的声音:“怎么能对我这么好呢。”
吴聪明默然无语,谢眈演讲的声音在耳边回响着,同时听见叶堂再度开口:“他太爱我了怎么办。”
吴聪明终于开口:“叶哥,不是我说,你真的欠打。”
“你可以来试试。”叶堂抬高衣领遮住下巴,一件校服不知道被他玩了多久。
“不,我不试,万一到时候那位又上四楼来打我怎么办,我害怕。”
“他那次又没打你,人家来看电影的。”叶堂哭笑不得。
“啧啧,也亏的你还知道人家是上去看电影不是看你的。”吴聪明开玩笑道:“你要是真爱他,还得打败我们班的妹子还有贴吧上这些情敌呢。”
“滚。”叶堂转过头看演讲台,谢眈一身黑色,单调是单调,却又不难看。
他说:“老子看老子的谢眈哥哥,看他心情愉快,看你想杀人。”
“啧啧,哥哥都叫上了,好基,狗男男赶紧去表白。”
“我和他心有灵犀一点通,哪里要表白,社会主义兄弟情写在脸上。”叶堂笑,看着谢眈演讲完毕,直接冷漠地从台上走了下来,离开台阶,回到一班的队伍里。
直到他看不见了,才收回了目光。
谢眈刚一站进去,就被李宇拍了一下,他回过头,见李宇一脸惊异:“眈哥,不是我说,你太牛逼了吧,校服都不穿的吗”
“是啊,吓死我了,还是你厉害。”瞎子开口:“眈哥666。”
原来还要穿校服的吗。
谢眈这才知道,但是没怎么在意,和他们再说了几句话,集合结束就回教室刷题上课去了。
中午吃过饭后,谢眈把今早上布置的作业全部都处理了。
到了睡觉的时间,赵同驰一关灯,谢眈也就放下了笔,趴在桌子上。
闭目片刻,大概是咖啡的效果,他依旧睡不着,他于是又拿出手机,打开了一个音乐软件。
原主的手机里原本没什么歌,不过他前几天倒是下载了不少的歌,给哥哥的歌单独创建了一个歌单,又给钢琴曲放了一个歌单,剩下的用来听其他的歌。
他不知从哪里找到了耳机,开始趴在桌上听。
音量刚刚合适,钢琴声在耳朵里听起来格外温柔,周围环境也很安静,一班人大多珍惜时间,几乎是平时绝不趴,一趴就能睡,但谢眈就是睡不着。
约莫一点二十五的时候,放到了卡农,谢眈关了音乐放下手机,动作轻缓的打开了门,到了走廊上透气。
一班前面是理综办公室和年级组,接着后面是二班三班,一条走廊直通厕所。
高二教学楼正对着高三,但走到走廊尽头,出去的时候下了台阶就是小花园。
厕所门后有条长长的栏杆,一直延伸到台阶下,远远看去,谢眈看栏杆上坐了一个人,身上套了件校服,背对着他,而且还有点眼熟。
作者有话要说:堂堂:爱我你怕了吗
眈眈:
谢谢“里里吃梨梨”宝贝儿的深水鱼雷我真的,激动的快要昏过去了啊啊啊人生中的第一个啊
也谢谢其它宝贝儿们的支持从明天起就要开始隔日更啦望谅解
ua,早点睡。
、老男人你变了嘤嘤嘤
于是谢眈走了过去,到二班的时候才看到那个人手上还拿着个手机,正在打电话。
明目张胆。
谢眈走过三班的时候,到饮水机这里,听到叶堂说:“你们什么时候来看看我,我在学校过的好可怜”
他话没说到一半,就咳嗽了一声。
这一声咳嗽就是个引子,很快他就开始继续咳嗽,整个人随之都颤抖了起来,接着根本控制不住,咳嗽越来越猛烈,像是很难受,脊背一抽一抽的。
谢眈连忙走上前,不自觉的抬起手,拍了拍他的背。
叶堂一只手还举着手机,回头看来人,见是他,一下弯起了眉眼,也没躲开。
好不容易止住咳嗽,才对电话那头笑着讲:“有人来爱我了,我挂了。”
不料他说完这句话后,还没喘过气来,又狠狠地咳了两声,眉头拧成了一团。
谢眈原本准备收回去的手顿了顿,最终停在了叶堂背上,轻轻地拍着。
叶堂停止咳嗽之后,谢眈问:“感冒还没好”
他摇头“哪有,就是有点咳而已。”随后主动移开话题:“谢眈哥哥,你真是个好人,不睡觉吗”
谢眈翻过栏杆,坐在他身边,没有回答他说的上半句话,只是摇头:“睡不着。”
“谢大官人,奴家夸你人好呢,听见了吗”叶堂追问。
“听见了。”他答。
“那您没什么表示吗,嗯”
“什么表示”他侧头看叶堂:“怎么表示”
“谢谢夸奖,不是你的常用语吗”叶堂裹紧校服,礼貌一笑,又开始胡说八道:“当然,如果你能说一句什么谢谢堂堂夸奖或者堂堂说的对之类的话,我肯定会更开心。”
“谢谢夸奖。”谢眈毫不犹豫的做出了选择。
叶堂没回答,低头报复在谢眈的校服之上,把他的校服拉的老长,拽到了膝盖处,整个人蜷在了栏杆上,没个坐样,似乎下一秒就要摔下去了。
看着做出这种高难度动作还始终没能掉下去的叶堂,谢眈心里并没有心疼校服的想法,而是感叹年轻真好。
他校服下还有一角卷了起来,冷风会从里面灌进去,谢眈伸手,把下衣摆扯直了。
“校服借我几天”他问。
“嗯。”谢眈答,觉得坐在栏杆上其实还是有点冷,主动问他:“去医务室看看”
叶堂看着前面,问:“你陪我”又笑:“我可不想一个人去。”
“嗯。”谢眈下了栏杆,站在栏杆外很窄的台阶上:“下来吧。”
等他走下台阶之后,叶堂才从校服里钻出来,顺便滑下了栏杆。
从高二教学楼走到医务室要经历很长一条路,路在两栋教学楼中间,两边都种着树,秋天飘了一地叶子,被人扫到了两边堆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