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按我爸做蛇的经验来看,蛇肉不沾铁器,味道会身鲜美的。所以呢,我用这些竹刀来宰蛇、脱皮、剖肚啊!”
她倒是诧异,冷呵呵两声笑,“看不出来,你还挺讲究?”
我笑笑,上车开着回柳江别院。
到地方后,我提着装蛇的麻袋走着,谢秀莲离我远远的,依旧害怕极了。
回到院子里,两个先前在忙碌的工人也刚好干完活了,领了谢秀莲的工资就离开了。
谢秀莲说你弄蛇吧,我一个人静静的呆会儿。
我知道她因为提起了杨雄而心情不好,想安慰两句呢,她已经转身走了。
于是我把那条粗实的蛇给倒出来,这家伙也温顺,更懒,在地上盘成一团,一动不动,就看着它。
我扯着它尾稍,扯散了它的骨节。
接下来杀蛇了,我也是相当的熟练,但与普通的民间杀蛇还是不一样的。
普通的民间杀蛇,无非三种,一摔死,就是摔脑;二醉死,用白酒浸脑;三剪刀断头。
我则是捏着蛇头后部,竹刀刺入下咽位,切开它的气管和脊柱神经。
跟着从切口里面将竹签捅入七寸之处,一签子将它的心脏给捅个窟窿。
接着,将它倒吊起来,用个小瓷盘,将蛇血给控出来,接住。光是这一小盘血,都能做一个菜的,很美味,但我要用它来熬滋补汤。
血控干净了,我正准备找锄头时,发现谢秀莲在楼上趴在扶栏上,出神的看着我。
她见我看到她,不禁摇摇头,淡笑:“张浩,你这家伙还真能啊你!”
我笑了笑,“一会儿,你就知道我更能了。”
说完,我找了把锄头,在院子里找了处很干燥的土质,挖了一个坑,便将蛇盘起来,丢进去,然后又盖上土。
谢秀莲不解道:“哎,你把它埋起来干什么?”
“去掉它身上的湿气和膻味啊,肉味会更鲜美的。”
“呵呵,还有这个讲究?”
“那是当然了。”我点点头,想了想,‘哎,莲姐,你下楼来吧,去厨房蒸点米饭什么的。你要是不吃蛇肉,自己再炒点别的菜。我没时间,要弄好一会儿呢!’
她倒没推辞,下楼去厨房忙了。
我等了差不多半个小时,才将土坑挖开。
那时候,蛇身都有些蔫软了,我将之放在一张木板上,用手压往蛇尾肛门处,当场从里面冒出两条粉煞煞的东西来,长8粗1,单位是厘米,遍体带着小刺,看的我是心头震惊。
这东西,有没有考虑过雌蛇的感受?
那时正好谢秀莲出来在那边的黄瓜架下摘黄瓜,看见这东西,好奇怪道:“咦?张浩,那是什么?”
我微微一笑,“莲姐,这条蛇是蛇中的男人,你说这是什么?”
“啊!”她脸上一红,剜了我一眼,“真是人小鬼大,啥都懂!这蛇也真是的,还两条这丑东西。”
“呵呵……这是真的呀!莲姐,你别害羞,这东西对男人女人好着呢!滋阴养颜,温补肾阳。像这样大的野鸡项,多来两条,吃过之后,你怕是要青春永驻的。”
女人嘛,没有人不渴望青春永驻的,所以她也不例外:“是吗?哎呀,算了,想想都恶心,要吃你自己吃,吃死你个小屁孩。”
但我知道,这东西并不会吃死人,要不然我早在乡下死好多回了。
就在我来城里之前,还吃过一条蛇的这个呢!
然而,我真的没想到,就这条蛇的东西,把我和谢秀莲给搞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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