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她就把电话挂了。
我一头雾水,懵逼的节奏。
她的声音有些尖厉,带着愤怒不满似的,还在我耳边回荡一样。
大清早的发飙,什么事啊?
我只好赶紧起床,拿了衣服裤子匆忙穿上,下楼骑上破驴子就往柳江别院赶去。
路过被郑佑荣和张秀云劫道的地方,心血澎湃,无限感慨。
张秀云,你个贱人,答应过我还要补偿我十万块的,老子腾下功夫来,就得找你,哼哼!
钱,老子就是需要钱!
到达柳江别院的时候,破驴子自然停在柳江边上,我小跑着就上去了。
推开院门,莲姐站在院子二楼的扶栏上,就在她的卧室门外。
晨风吹起波浪长发,撩动那浅黄色的缀穗裙子,皮肤显的更白,身材起伏无比,但一脸冷冰冰的。
她背对着初升的太阳,暗光影下,面部轮廓依旧显得迷人无比。
她看见我来了,冷哼一声,“算你来得还挺快!”
也就差不多十分钟的时间,我就飙到了呢!
“呵呵……莲姐召唤,我还能不跑快点吗?莲姐,大清早的这么大火气,怎么回事啊?”
我陪着笑脸说话,她给了我一瓢冷水:“小混蛋,你别给我嘻皮笑脸的,今天不给我讲清楚,我饶不了你。”
她一边说,一边下楼来了。
我站在楼下,看着风吹起那有些短的飘名字裙摆,那两条白晃晃的浑圆的真是让人无限的遐想和瞎想,热血腾腾的。
没一会儿,她来到院子里,在椅子上坐了下来,跷起了雪白的二郎腿,冷眼直盯着我,“那天让你给我叫娟娟去宾馆和杜家人正式见个面,确立一下她和春日的关系。你倒好,离开这里就给姐玩消失,你到底什么意思?不帮我办这件事,是你心里有什么想法吗?”
我一脸的无辜,“莲姐,我哪有什么想法啊?我不是半路上被人给劫了道吗?差点死了,你就不心疼我一下?”
她眉头一皱,似乎有怒火在双眼里一闪而过,“劫道?谁这么嚣张?”
我只好隐去地下河道和张秋云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讲了出来,当然说我是一个人在地下河道里生存了好久才出来。
莲姐听得神色这才缓了缓,不过也是相当生气,还爆粗了:“妈的,郑佑荣简直就是个无法无天的垃圾。你那个小姑也他妈是个贱胚子,哪有这样的小姑?哦,向往荣华富贵,跟自己侄子死磕?你活下来了,算你走运,她呢,恐怕死了吧?”
我故作不知,“呵呵,谁知道呢?好人命不长,坏人千年在呢!莲姐,我也是恨得牙痒啊!可现在又能怎么办呢,郑佑荣靠上了吉家,张秋云跟了他,我势力弱,不够强,想报仇也没办法了。”
她冷嘻嘻的笑了笑,哼哼两声,“张浩,你别在这里装可怜。你一回来就干了多少事,以为我不知道吗?你跟娟娟如家死了人的事情,为什么不给我讲?”
我笑笑,“莲姐,我们也是想靠自己,不想让你添麻烦。娟娟也想向你证明,没有你的帮助,我们也能把事情搞定的。这不,差不多就在今天,全部要搞定了。损失不大,还有得赚。”
“赚你妈个头!”她又给我爆粗,指着我鼻子,手指修长而暗带香气,“你全部搞定了吗?你说,为什么跟齐三刀那个烂人滚在一起?为什么要他回果州来替你出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