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席话,听的我脑子里轰然震震,一时语噎。
这什么世道?
吉扬是特么个什么东西,竟然看上了程芸,还要她去陪么?
靠着他老子方便面的威力,就能在果州为所欲为是吧?
他也不想想,他未婚妻姚丽不也和杜元河挺好吗?
自己都绿成那样了,竟然还在打别的女人主意?
但杜元河说的很到位,程芸要是让吉扬开心了,这次火灾的事件就会缩小化,恒浩公司的好处很大。
当然最主要的是,程芸现在是恒浩公司的人了,公司的前景会很好,这个诱惑让我有些受不了。
可我的良心上会不安的。把程芸送出去,简直太卑鄙了。
唉,只恨我自己无力,还这么弱小啊!
杜元河见我不说话,便淡淡的笑了,“张浩,你小子怎么了,心疼了还是怎么的?莫不是你跟那美艳的女人有一腿呢?你还真别说啊,这娘们儿够味道,是个尤+物呢!”
我勉强的笑道:“杜爷,说哪里话呢?吉家势大,你我只如蝼蚁,还能如何?”
“对嘛!你能这么想就行了。女人嘛,呵呵,说到底是男人的玩物而已。有这么一个女人在你身边,你要是稍加利用,不愁她不带给你巨大的好处的。男人拼搏钻营是为了什么呢?不就为了一个享受么?女人,只是……”
这样的话,倒是切实的反映出杜元河的内心世界,可我居然有点听不下去了。
于是我还淡道:“杜爷,你要不要说,在原始社会,在奴隶、封建时代,女人只是男人的战利品而已?有权有势的,就能得到绝色美女呢?”
他竟然哈哈大笑,“你小子别扯这么远,这就是现实,就是真理。大家都是男人,别说你不懂。我看你小子,懂的多了去了。舍不着孩子套不着狼,舍不着媳妇套不着流氓。想那么多干什么?行了,不跟你说了,我这一天到晚也是忙得够透了,想休息了。回头,吉扬会主动联系一下程芸的,你给这女人做做工作。反正,呵呵……她又不是什么正形的女人,逢场作作戏,也能成为百年大计,呵呵……”
他笑着挂掉了电话。
我知道他给我说的是真话,也没怎么把我当外人。
他透着对女人的不尊重,但这一切似乎也有道理。
我没法恨他,但也没法敬重他。
我们之间不过就是一种交易罢了。
我的砖砸得够多,他就够为我卖力气。
如果哪一天,我不能喂饱他,或者是触犯了他的利益和所谓的尊严,几乎就是随时翻脸的节奏。
我拿着手机,倒是希望这火灾案子破不了,他就得危险了,可蔡津也危险了。这就不说程芸了,会蒙受更大的损失。当然,程芸要是伺候了吉扬,又另当别论了。
唉,算了,这一切还是看程芸的意思吧?
正那时,张秋云从外面回来了。
一看她的那样子,就是在外面玩了,还喝了些酒。
她脸色酡红迷人,略微有些醉的感觉。
进到卧室里来,她一看见我,脸就冷垮垮的,“混蛋,你怎么躺我这里?看你那脸色,居然还不好看呀?呵呵,你这种不要脸的人,也有不开心的时候?”
我放下手机,换上一副淡然的笑脸,“贱人,我就躺这儿了,你能怎么样?现在不上班了,呵呵,在外面花天酒地呢?赶紧滚去洗澡,然后睡觉!”
她瞪了我一眼,跺着脚,‘你能不能别这么无耻啊?昨天晚上我就差点让你整死了,今天髋骨还有点疼!’
“疼关我鸟事吗?”我笑眯眯的看着她,淡然的说。当然,我懂她的疼,因为我收拾了她一个一字马的。
“你……哼!”她被我给噎着了,气得将随身的背包往床上一砸,转身还是去这主卧室里的卫生间了。
不过那时她包里的手机响了,她又回来拿起一看,白了我一眼,“你小姨来的电话,你可别给我发疯,乱说什么。”
“哦?孙兰吗?行啊,我不乱说。”我一听还来兴趣了,点点头。
也就那时,我跳起来,身上啥也没有,一把将她搂在怀里。
她惊呼了一声,骂道:“混蛋,你干啥呀?”
“你管我干啥?接电话!”我温和的说着,但一手搂住她的心口,一手直接下去了。我倒要看看,这两个曾经不待见老子的贱人,到底想玩个啥。
“你个小混蛋!”她无可奈何的骂了我一句,便接听了电话,声音还是软和热情起来,“哟,兰姐啊,这么大晚上打电话有事吗?”
我侧着耳朵,也能听到孙兰在说:“秋云,我家里来客人了,麻将三缺一,过我家来吧?”
张秋云一听打麻将,还有点激动,“好呀好呀,兰姐,我这就……”
gu903();我当然知道这贱人是想借机逃脱,当场一手抠了一下,她马上惊叫了:“啊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