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光这心思,简直和吉扬一模一样,就见不惯别的男人比他强似的。
郑军傻傻的看了我小伙伴一眼,冷哼哼两声,裁纸刀架在那里,沉道:“妈的,这简直就是牛锤子!杂种,看你这么瘦小,妈的,不长个子长锤子啊?你要是高大威猛一点,呵呵,弄到蓉都焦点俱乐部,还能当个头牌ya子。可惜,你妈卖批的落到我的手里,把你弄成活太尖好了,光哥这个建议不错。你要感谢光哥这样的建议,哼哼,至少我改变主意了,不把你弄疯。从此以后,你这个活太尖,离我远一点,我们之间的恩怨就此一笔勾销。”
田光也是兴奋不已,道:“大军子,不跟这货废话了。走,我去那边屋子里拿点酒精过来,我们马上阉了他。”
说完,这货去那边屋子了。
我实在是受不了这种对待,再也沉不住气了,狂骂道:“郑军,你他妈简直就不是个东西!你要是这样对待老子,只要我还有一口气,就非得宰了你不可!”
妈的,这话让我又被他抽了两耳光。
“去你妈的,你一个即将成型的死太监,还敢跟我叫板是吗?行,我还是把你弄疯了算了。免得你他妈还叫什么齐三刀来,那简直是个恐怖的角色。可惜的是,他已经救不了你了。”
我很无奈,绝望到崩溃。
真是想不到,竟然落到这一对心狠手辣的表兄弟手里。
起了一片好心,得到的就是这样的回报吗?
看来,是我太高估他们的道德水平和节操底线了。
被关在这个地方,也是叫天不应,叫地不灵了。
我的重生就是个奇迹,但这个时候,又何来奇迹的可能?
没一会儿,田光从那边屋子里拿了一大瓶酒精过来,冷嘿嘿的笑了笑,看了郑军一眼,“大军子,我们开始吧?先消毒一下子。”
说着,这货居然将酒精装到一个小喷壶里,然后对着我什么地方狠狠喷了起来。
甚至,还喷到我最嫩的肉上。
那种地方,本来就很脆弱的,怎么经的住这样?
火辣辣的痛啊!
郑军还用裁纸刀在柱子上给我切了一些小口,几乎不流血那种,但酒精过处,实在是更为痛苦。
痛到我浑身颤抖,咬着牙,眼泪都痛出来了。
我没有吭一声,牙龈咬的还在出血,无限的痛苦与耻辱,让人怒火万道,却没有任何反转的机会。
更要命的是,田光那个混帐东西,看了我一眼,才对郑军道:“大军子,酒精消毒还不如用火呢,你说呢?还记得我们小时候在乡下么,烧那种山茅草,稍稍倒点煤油在上面,一点就着啊!”
郑军阴邪无比的笑了笑,一拍田光的肩膀,“光哥,这个主意不错啊!来吧,将这家伙先红烧了。”
我简直濒临崩溃的感觉,没想到这两个混蛋竟然如此的下作,居然要烧我啊!
老子痛也就罢了,然后还要被烧?
郑军掏出烟来,丢了田光一支,自己也点上,淡道:“小浩叔,张老师,对不住啦,我很抱歉这么对你。但没有办法的事,郑家是你不能惹的,你得为你曾经所做的一切付出代价。”
说完,这狗日的突然打火机在我什么地方一点。
顿时,酒精的蓝火,毛发的糊味腾起,热烈的燃烧感传来。
我挣扎着,终于惨叫了起来,几乎晕厥。
郑军哈哈大笑,一脸的狰狞,“他妈的,你不是不吭声吗?怎么叫起来了?原来,你也不是真的硬汉嘛!”
田光更是兴奋点点头,说可惜了,没有带相机来,要不然这作个纪念也不错。
好在虽然草比较多,但火也是烧了不到十五秒钟吧,熄灭了。
一切都化为黑灰掉了地上,空气里还有酒精味道和毛发的糊味在弥漫。
万般的痛苦,让我都强烈的收+缩成了一团,看起来什么地方好可怜了。
田光又用酒精喷壶浇了我一回,冷淡道:“这火腿肠不错啊,都红烧好了,哈哈,烧断根了吧,张浩,你就是不成太尖,不成疯子,那也是个白板鸡,哈哈,真他妈白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