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大治冷哼哼了两声,“这小杂种,还真是不知天高地厚了。就刚才,军子打电话说田光在学校里受了张浩的欺负,你不信问问,看看有这么回事不?”
我暗自点头,果然如此。
薛明珠看了我一眼,似乎眼神都在说:你个死家伙,又跟田光发生什么了?
我却怡然平静的样子,淡淡一笑,伸手去将她群子上面的带子往下解了。
郑大治,你特么太不尊重人民教师了,那我也不用对你客气了。
你打电话吧,老子现在就把你老婆给杀了吃了。
她马上道:“哎呀大治,你觉得我一天闲的慌是不是啊?我哪有功夫去问问什么张浩啊?你要是知道,就直接说吧,我这还有事忙着呢!”
我又对她竖了一大拇指,接着给她继续解。
她反正不敢出声,只能忍着。反正我们之间都那样了,还能怎么的?
耳边,只听郑大治将刚才的事情说出来,又道:“他张浩算什么东西?凭什么威胁小光?小光怎么也是我郑家的亲戚,容得他个小杂种威胁啊?哦,小光也是二十好几的人了,追个女老师,谈个恋爱,都不允许了吗?公民正当的权利,还让张浩就剥夺了是吗?”
薛明珠听的倒还是略有一些吃惊,看了我一眼,但我却已将她的罩都解了下来。
那两座压迫过我的大雪山啊,真是庞然大物,傲视世界一样。
我真想象不到,这是何等的保养呢?
薛明珠回答丈夫说:“大治,你好好工作你的就行了,管这些事干什么呢?军子和小光在省城是怎么对待张浩的,你忘记了吗?张浩对咱家还是有恩的,怎么说也是挽救了小雨的命啊!要不是他,小雨恐怕再也没有希望了啊!张浩和小光之间……”
郑大治厉声打断了妻子的话,“明珠,你别为那小杂种求情了。杂种就是杂种,得了点势头就能猖狂了是不是?他有恩,我们给钱了,一百万啊!那这就一笔两清了,你还能欺负郑家的人是吧,谁给他那么大的胆子?”
我心火腾腾,但情绪却很高。
这个时候,都把白板展示了出来,让薛明珠给我展现一下手才。她有口才,也得有手才才是。
薛明珠好郁闷啊,略有些发胖的小手,乖乖的展示的手才。
我就站在她的面前,带着微笑看着她,听着她打电话。
她坐在沙发上,拿着手机,一脸的红润,难受,回道:“大治,你也不能这样说啊!事情都是有因有果的,平白无故的,张浩也不至于这么来的。再说了,我们也知道,段冰是段治宏的女儿,算起来和张浩也是表姐弟的。段冰对于小光,本来也就没有好感。张浩当表弟的,帮着表姐出个头,又有什么呢?”
郑大治却在那里沉声道:“别说这层关系了!段治宏又怎么了?他在果州混的好,就算好吗?再说了,我可是派人好好打听了的,段治宏对张浩这门子亲戚,根本没算在关系圈子里的。段冰是他女儿不假啊,但那又如何?小光伤了面子,不能追段冰了是吗,那军子就去追,给我往死里追,我就不相信她段冰还敢不答应?”
我听的实在恼火,这郑大治是他妈个什么样的疯狂人物啊,就这么不爽我吗?当然,我懂,这是因为面子思想在作怪。
当下,我还将薛明珠给推倒下去,很快让她啥也没有了。
她窝在柔软的大沙发上,白雪般的皮肤,与金色的沙发形成映衬,实在是迷人。
且就不说那完美的线条了,简直是一种让人要疯的存在。
她很无奈,但还是用一种守式,保护着自己,不让我立马得手。
她说:“大治,你今天是怎么了啊,吃了炸药了啊?”
“是啊!我是吃炸药了啊!妈的,段家,以为我就怕他们了是吧?昨天段治宏到营华县来视cha工作,妈的,给我一顿好脸色啊!今天好了,张浩也他妈敢欺负到我郑家头上了,你怎么不气炸?薛明珠,我想好了,这个周末带你去省城一趟,见见季春诚!”
薛明珠一听到季春城三个字,顿时脸色一变,一副怒容展现。
她一下子站了起来,在我面前bai晃晃的,头发也有些散乱,更具风情不堪,怒道:“郑大治,你疯了吗?我为什么要跟你去见季春诚?!你心里怎么想的,我别以为我不知道!”
我心里也是有些震惊,季春诚这货不是吉福满在四州的铁杆下属吗?吉福满上去了,季春诚也跟着鸡犬升天一样,像坐了火箭一样一直往上爬。不过后来,吉福满完蛋了,这季春诚也是栽的很惨嘛!
可看现在的情况,好像……这是有情况啊?
郑大治冷冷的笑了笑,才道:“薛明珠,你说我疯了?呵呵,我可没疯。这年头,要想爬得高,就得走对路子。季春诚那条路,我一直是拒绝的。但现在是没办法了,必须走这条路,投其所好。反正,读书的时候,季春诚对你也是……”
薛明珠简直是气疯了一样,尖叫道:“郑大治,你简直就是个龌龊的臭男人!为了前途,你把自己老+婆都要送给别人,你太让我失望了!这几年,你在外面花天酒地,别以为我不知道!到现在了,你居然……”
一边尖叫,她居然还流泪了,又狠狠的坐在沙发上,伸手拉我白板,往她身边拉,同时还把tui子也给开得快成个“一”字,示意我工作。
这女人也是气得不行了,居然还提出这种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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