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毛子就跟上了我们。
这家伙还有点势力的样子,一派老大的风范,所以一路上也不说什么话。
我和刀哥根本不虚他,也不说话,直接往酒店楼顶上走去。
这种玩意儿,老子一看就是在这茶阳县城里有点地位的。估计是家里头有点地位,要不然不至于这么嚣张。
小批玩意儿而已,我们能怕他了?
不过,每一个地方,也总会有这样的人的。不止一个县城,一个乡镇,乃至于一个村,都有这种玩意儿。
而刀哥曾经的风云往事,还真有一桩是发生在茶阳的。我们到茶阳的时候,刀哥还很感慨的说:故地重游啊,当年还历历在目呢!
到了楼顶上,毛子把烟头一丢,摇晃了一下头,很社会的样子。
“两个朋友,有话直说吧!”
我又抽了一万一出来,丢给他。
他有点发懵,但还是将钱给接住了,“朋友,又给钱,啥意思?”
我淡道:“毛子哥,在蔡阳县城混的不错啊,家庭有什么背景,能相告吗?”
他懂了,一扬手里的钱,“哦,花钱调查我是吗?”
我摇摇头,又抽了一万甩给他,“并非这样。其实我们不止是路过这里,而是想找毛子哥合作一把很赚钱的生意,但必须知道你的底细。”
这家伙前后拿了我三万真钱,也是傲然放了下来,然后笑呵呵的说:“原来是这样。那就明白的说吧,我毛家在茶阳还是说得上话的。我爷爷就是老县长,虽然过世了,但我小叔现在不错,又在这里做了县长了,另外家里亲戚什么的,在这县城能顶半天边了。我爸妈开着一家公司……”
我点点头,打断了他的话:“看来,毛子哥的确是很有来头的,我表示很满意。不过,就你这德性,也真是给老县长丢脸,给你小叔抹黑,给你爸妈丢人。”
我很温和,但他的脸却黑了起来,猛的将两万的钱砸在地上,“去你妈的,你他妈是来消遣老子的是吧?”
“是又怎么样?”我突然低沉冷喝,一脚飞了出去。
当场,将这货踹飞起来,重重的跌到了地上。手里的钱也落到了地上,好在是两沓子捆紧的,没有散掉。
“你妈卖批的,敢这样对老子……”这狗日的咆哮了,屁股上拔出一把匕首来,就要往起里爬。
可我却小手一挥,刀哥已如猛虎一样窜出去了,而我已下令道:“打人不打脸,其他随便干,干得只能爬着走。”
然后……
好吧,没什么然后了。
刀哥一阵猛踢,毛子连出匕首的机会都没有,武器就被踢飞了。
没多久,毛子一张脸是完好的,但身上却是疼痛无比的,两只脚掌都被刀哥给踏碎了,惨叫如杀猪,真的是没法走路了,只能爬了。
我一直很淡定,抽着烟,站在那里,默默的欣赏着刀哥发飙的场景。
对于刀哥来说,这一点挑战力也没有,但似乎还是很过瘾。
他闷声不响,弄得毛子最终跟死狗一样趴在地上,求饶不已,几乎晕厥,浑身狂抖,痛得尿都出来了。
刀哥打完收工,突然拔出那把催命的柴刀来,架在毛子的裆处,冷道:“你妈卖批的,也好意思在老子们面前嚣张?老子的女人也是你能碰的?信不信把你弄成太监,切下来的给你的那些兄弟做两盘爆炒‘人边’送过去?”
毛子吓住了,浑身打颤,连连叫道:‘好汉饶命啊,好汉饶命啊!’
刀哥也没收刀,那猥琐的脸上却是一股子杀气,双眼寒光闪闪,沉道:“小小的茶阳县城,老子还没放在眼里。记得十年前,这里有个老大麻三,好像比你来头还大吧?他现在没有两条大腿,过得还好吧?”
“什么?你……”毛子浑身一颤,惊瞪着刀哥,“你怎么知道这事?”
我已到了他们身边,低头道:“毛子哥,你是傻批吗?很明显,麻三的两条大腿就是我家刀哥给卸下来的。”
“啊?!”毛子更是惊震不已,直瞪着刀哥,颤抖道:“你……你是……果州果州齐三……刀吗?”
刀哥阴冷的笑了笑,“老子十年前一把柴刀砍平茶阳的时候,你特么还是个小屁孩呢!你小子,算你还略微有点见识,说说看,你要我齐三刀的第几刀呢?”
“啊……不不不……刀哥,刀哥,不要啊,放过我吧,求你啊!哪知道是您这样的大神驾到茶阳啊,要不然,借我百个胆子我也不敢啊!我再也不敢了,不敢了啊……”
毛子已经吓的是魂不附体,顾不上双脚的疼痛,趴在地上,磕头求饶,声泪俱下。估计这个时候,他已经后悔得怀疑人生了吧?
刀哥这才收起了刀,冷道:“行了,我今天就饶了你的狗命。剩下的,是我家兄弟的,明白吗?”
“是是是……”毛子已经用一种莫名恐惧的眼光看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