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蛋!”他一拍桌子,吼道:“你居然没写,跑到这里来消遣我是不是?你简直是嚣张猖狂之极,明摆着要来耽误我的宝贵工作时间是吧?你知道你这样做的后果……”
我一扬手,打断了他的话,“郑大治,我给你脸了是不是?越说你还越兴奋了?你少在我面前装什么人·民公仆的逼了。妈的,还让我喝苦茶等你,摆个啥批的谱呢?你算什么东西?你的宝贵工作时间,就是利用中午休息的时间在自己的豪华办公室里铳女人是不是?你敢说你休息室里,现在洗澡的那婆娘不是你的情人?要不要我把门踹开,我们一起见证一下奇迹的时刻?”
这下子,他脸上突然一红,又黑沉下来,吼道:“混蛋!你不许如此侮辱我!你这是要付出……”
“法律代价是吧?”我接了他的话,没给他机会说出来,然后冷笑道:“郑大治,别在我面前耍你的威风,你本身也就不是什么好鸟。哦,你现在坐在那豪华沙发椅上,威风到家了是吧?呵呵,你也不想一想,你这位子是怎么得来的?有些话,你是要我给你吼出来,公开一下,你才心服是不是?”
他一咬牙,吼道:“张浩,你在说些什么?你个混蛋,我今天还治不了你了?”
说着,他抓起办公桌上的电话就要拨出去。
我马上冷道:“打给谁?恭安市局?还是市府这里的安保处?郑大治,这对于我都没有什么鸟用。你父子俩,只能是我的手下败将!你真是个无耻到极点的小人,连自己的老婆都送给了季春城,然后换来脑袋上一顶乌沙冒!你以为你这乌沙冒戴着就能无视他人的权利和尊严了吗?老子昨天在教师会上给你脸了,让你嘚狂了,你今天还更像打了鸡血是吧?妈卖批的,就你这种人,也好意思来批评老子,打击报复老子?”
此一番话出业,郑大治就哑火了。
那黑沉的儒雅脸上,红一阵白一阵,气的浑身颤抖,狂叫道:“这些都是谁告诉你的?不会是薛明珠那个贱人吧?”
我白了他一眼,道:“就你这样的人,一下子就怀疑到自己老婆身上,我真是服你了。郑家跟我这么大的仇恨,她不在学校里整死我,也就算不错了。我只想说,季春城,你特娘的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事发的经过大约是这样的,前些日子,有一天,你回到家里……”
我很平静的就像描述一个特别没有味道的故事,不间断的将那件事情说了出来。
郑大治听的一头的汗,脸色苍白,瑟瑟发抖。
等我说完之后,他的双眼里都有些恐惧,也充满了不服,“谁他妈告诉你的?”
我淡道:“郑大人,隔墙有耳啊,你别这么咆哮。你没感觉到吗,我一直用很低沉淡然的语气跟你讲,就是给你留脸呢!当然,你如果不要脸的话,我不介意帮你宣传一下?”
他连忙摇摇头,都颤抖着站了起来,“不不不,张浩,别这样子。有话好说啊!”
我冷笑两声,淡声骂道:“你妈卖批的,这时候你知道叫我有话好说了是吗?你个混球,还要不要我写检讨了?”
“不,不用了,不用了……”他满脸的尴尬、无助,眼神还挺痛苦,双手抹着额头的汗珠子。
我阴冷的笑了笑,“郑大治,最好是记住我们今天中午的谈话。你想威胁我,打压我,在我身上找复仇般的快感,没有用的。今天中午,我就不管你休息室里那婆娘是谁了,给你留最后的脸。记住了,过些日子,到五中再来一趟,记得对我好一点。别到时候,闹得让我不开心了,我给你把这些破事一抖再抖,你会很难看的,哼哼……”
说完,我站起身来,走上前去,抓起他桌子上的两条软中华,然后就往外面走。
这两条烟,我刚才是看个清清楚楚的,好像是别人送的,但我就给他拿了。
他坐在沙发大椅上,腰都塌了下去似的,完全没有力气,更没有战斗力了,眼睁睁的看着我拿着烟转身离去。
到了门边,我才回头冷笑两声,看着如斗败的公鸡的这货,扬了扬烟,淡道:“抽烟伤身,你就别多抽了,别提前让自己的男人能力都没了。于是,我就帮你抽吧!”
我拉开门出去,顺手又帮着关上,当然是砰的一声,很响的那种感觉。
来到外面,那个秘书惊懵的看着我,还冷道:“张浩,你竟敢在郑柿办公重地闯来闯去,还去拿他的烟,好大的胆子!郑柿一定会狠狠收拾你的。”
我拿着一条烟指着他,“走狗,你别在这里瞎逼逼了!看你那一副奴才相,就知道你特娘的也不是什么好鸟。郑大人要不要治我,你不知道进去问问?”
“张浩,你……你……”秘书气得脸青,但还是推开门,哈腰的样子道:“郑柿,咱不能放过张浩这种嚣张之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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