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孙兰也一直在我旁边帮忙的。
这女人怎么说呢,至少现在还是有些进步,反正对我的态度也算是好了一些。
也许吧,她也是个弱者,而我表现比较强势,至少是同情她的,口口声声说会为她解决问题。
而且,我不怕疼,受再大的伤,治疗的时候也不吼一声。
还可能因为我变化很大,对她有些震撼,或者说征服。比如,我能有一个jc的身份,随时身上带着枪,这对于女人来说,也是有一种安全感的。
说实话,孙家老宅子附近没有人烟。她要一个人住这里,的确是有些害怕和危险。
有我在,她有个伴,也算是好多了。
对于我,她的态度自然还是好了不少。
她见我要成功拼起一只陶罐了,也还是有点激动的。
她还说呢,看看这是什么样的罐子,古人的东西,很可能花纹很好看,很值钱的。
我还笑她,说你也是个财迷。
她说金元宝都让人拿走了,我们要个罐子又怎么啦?
我笑笑,说还可能有比金元宝更值钱的玩意儿呢,只是现在不知道是什么,但愿蔡津给给我面子,抓住那开宝马的两个家伙,让我回去再收拾吧!
她说,说得你面子真大似的。
我嘿嘿笑,一边抚拭着陶罐上的泥土,一边说那还真一定,蔡爷跟我关系就是有这么好。
说完之后,我已经将那罐子上的泥土给弄干净了,再用老宅井里的水冲了冲。
那时的502胶水,质量真心还不错的。
那陶罐约有二尺高,肚大,口小,圆底。那罐口小得真的放不下一只婴儿拳头大小的金元宝,一看就是先把这些宝贝放进陶泥胚里,然后整体烧制而成的,连口子都是没有切口的,浑然一体。
我将之弄干将之后,和孙兰定睛一看。
我当场惊得懵逼。
孙兰脸上一红,呸了一口,捂着脸就退开了,直叫道:‘天啊,这什么东西啊,这么污浊的图案都有啊?’
我苦涩一笑,看着她那害羞的样子,‘小姨,你羞什么啊?多大的人了啊,又不是没见过?哦,你好像见过的是段治宏那种断的,没见过完整的啊?’
“你……小混蛋!”她狠狠的白了我一眼,然后往厨房走去了,“你自己在那里忙活吧,看这样的东西,能卖什么钱啊?真是羞死我孙家先人了啊!你拼这种玩意儿这么上心,两手能用了,晚上别指着我给你喂饭了,哼!”
我郁闷的笑了笑,摇头叹息不已,看着地上摆放着的拼接好的陶器,真不解。
其实,这陶器做的并不是很精美,有点青花的味道,但又不全是。
而它表面上的图案,赫然是四个锤子,而且很夸张的那种,处于一种日天的状态。
枪身壮实。
枪头威武。
弹药库非常充足。
看起来,都像是我小伙伴的扩大版了。
看着这四个几乎占满了整个陶面的东西,我也是懵逼得不是一点点。
这什么情况啊?
为什么孙家古人要烧制这样的东西?
什么讲究?
居然让我拼了一天,就拼了个叽八?
看着这个玩意儿,我实在有些郁闷。
但我也不相信,这样的东西没有什么特殊意义的话,真是不可能的。
可这意义在哪里啊?
密封的类似青花瓷的大陶罐,里面装满了金元宝,还可能有更重要的东西。
这都意味着什么呢?
遗憾的是,当时追击紧迫,所以我没来得及看清楚那些金元宝到底是历史上哪个年代的,要不也可以追查出什么来的。
孙兰做晚饭去了,看来又得喝粥了。
我将那拼好的罐子还是抱回了卧室里,放着。
接下来,剩下的两个罐子,我还是要将之拼起来的,万一有什么发现呢?
或者说,万一在古玩界有识货的人呢,也能找点经济价值出来不是?
实际上,我还是想联系果州的,但孙兰不愿意走三十多公里路,我现在受着伤,也不行。
也行吧,相信蔡津吧!
他要是能听我的,给我抓住开宝马的人,那就好了。
于是,我也只能打算安安心心继续养伤。
回过头,我去了一趟厨房。
孙兰正在那里熬着粥,还撅着沟子在那儿从泡菜坛子里捞出泡菜来。
看着她群子下那圆滚滚的沟子,白的发亮的tui,我真的是心里热了热,但赶紧打住啊!
没办法,心一热,小伙伴就不听话。它可是被划了一刀的,要是有什么反响的话,真的太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