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华江山看了眼,不禁觉得后怕,这么难缠的皮猴子,回头把他闺女气出个好歹来怎么办?
哎。只得跟邵政委摇头。
邵政委一头雾水,没听说小周有孩子啊?不过也是,挺多军人都在老家有婚史的,男人嘛,不爱提那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儿,部队里不知道也正常。
再者小周毕竟是刚升上来的,跟他关系也没近到那个地步,他不知道他的婚史再正常不过。
他瞧着这话题有点不太轻松,便打趣了两句:“这么皮可不得了,男孩子,该揍就得揍,你可别因为他没有妈就惯着他!”
周中擎回道:“揍了,可这孩子是个硬骨头,越揍越野,还咬人。”
“那可不得了,看来我得催一催了,让咱们的人动作快点,赶紧来岛上帮着开荒,到时候建了托儿所,你就让老师去管他!”邵政委其实有别的打算。
光是联合驻军,他还是不太满足,他还想把自家门口的那部分要过来,正经划给他们省管理。
这么一来,一个是在别人家地盘上共同管理,一个是在自家地盘上自己说了算,区别那是相当巨大的。
不过心急吃不了热豆腐,想从邻省手里划走这些地,还是得动点脑筋。
他又给周中擎传授了一些育儿经,这下可真是让华江山打了退堂鼓。
不过他也没有把话说绝,而是问邵政委要了周中擎的照片,让他寄到首都去给他女儿看看。
这样结束了话题,也算是给彼此留个颜面。
这么一打岔,什么时候变天了都不知道。
安六合瞅着快下雨了,只得劝大家先回去,明天再来。
一群人商量了一下,客船上可以睡觉,就不占用老乡们的木板房了。
至于招待所,则由孔庆详出面,让方海摘了牌匾,挂上了新的,上面刻着:群众大礼堂。
孔庆详毕竟是国安的,并不是方海的顶头上司,部门也不是上下级的关系,思来想去,他还是让J省省委办公室的秘书长苏继善去说说方海。
一个省里的,明正言顺一点。
再者,秘书长可是正厅级,数落方海几句也是理所应当的。
等苏继善跟着方海出去了,孔庆详才叹了口气:“赵政委是慢了一步,可他们省长还是挺重视这件事的,不然也不会把心腹大将派过来了。”
孙卫国点点头:“那何止是重视,听说还想亲自过来呢,要不是开会脱不开身,估计真就来了。想想也是,要是没有点政治嗅觉,也坐不上那个位置。”
孔庆详这次可算把烟点着了,他狠狠吸了一口,忽然有点好奇:“哎,你说,姓周的那小子,是在拒婚吧?”
“是吧,能攀上华江山也算他几辈子修来的福气了,我要是他,我就把儿子扔老家去,先把岳丈和媳妇哄好,以后还不是青云直上?”孙卫国也觉得周中擎有点不识好歹了。
人华江山可是首都海军总局的。
说得难听点,他们这些海军,虽然也都前途无量,但想去首都还是有点困难的。
结果周中擎倒好,人家把梯子搬给他了,他又亲手给掀了,蠢死了。
连孙卫国都感慨:“就是可惜了,我没有这么出色的儿子,不然我肯定带在身边,说不定就有哪个首长千金看上了呢?”
“你要真这么说,那我可不乐意了,你儿子也不差啊,在首钢那是说一不二的。”孔庆详白了孙卫国一眼,真不知道他是谦虚还是显摆。
孙卫国笑笑:“什么说一不二的,来的时候还跟我抱怨呢,说是被一个技术员给顶撞了,还是当着所有人的面,让他下不来台。你说说,这傻小子,连个技术员都压不住,还怎么说一不二?”
“谁啊,这么嚣张?”孔庆详倒是挺意外的,首钢的厂长,那是一般人敢得罪的吗?
孙卫国叹了口气,抢过孔庆详的烟给扔出了舷窗:“说是叫安四海,仗着他妈是老红军,谁也不放在眼里。非要改进个什么设备,你说他折腾那玩意儿干啥?就上上班拿拿工资回家老婆孩子热炕头不好吗?”
孔庆详哦了一声,满是疑惑:“他妈妈是谁啊?”
“听说是叫宁什么的,反正前些年女兵都遣散了,没他妈什么事儿了。”孙卫国本就觉得女人该待在家里生儿育女相夫教子,所以压根没留意人家妈妈叫什么。
倒是孔庆详,忽然站了起来:“姓宁?儿子姓安?哪里人知道吗?”
“J省的吧?具体哪里我也记不清了,总之我家那傻小子跟我说过,我那会看报呢,没记住。”孙卫国没想到孔庆详这么激动,叫他坐下说话。
孔庆详却不搭理他,直接下了船,找张临渊去了。
张临渊正在指挥部挨训呢,跟方海一起。
苏继善其实是个和?????颜悦色的中年男人,但是他知道,在安六合这件事上,他们J省差点就要被别人摘走胜利的果实,所以他还是拿出了一副威严的样子,很是数落了这两人一通。
张临渊没说话,倒是方海,狡辩了好几次。
苏继善也不生气,继续说他的。
正说着,孔庆详来了。
他打了声招呼,问道:“张营长,你知道这个安六合的父母都是什么人吗?她有哪些家庭成员?”
张临渊终于看到了救星,赶紧带着孔庆详去了一旁的屋子,把安六合的家庭成员关系全都列了出来。
孔庆详嘴里的烟蒂就这么掉在了地上。
他笑了笑,一副果然被他猜到了的样子。
张临渊一头雾水:“怎么了孔部长?”
“果然是虎母无犬女啊!哎呀,那还考察什么啊,这次特地提前过来,不就是怕你们弄虚作假,所以要打你们一个措手不及吗?可她是宁华夏的女儿啊,她怎么会作假呢?怪我,没有第一时间调查清楚。这样,你赶紧叫上几个人,去岸上把宁华夏同志接过来。你就跟她说,她的老战友看她来了!”孔庆详越说越是激动。
倒是张临渊,傻眼了:“就……就接她一个人来吗?要是她走不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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