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节(1 / 2)

而且,云缓的身体没有完全变好,连锋担心伤到他,每次都很克制的维持在一两刻钟,最后都是弄到被子上,从没有舍得把云缓的身体弄得很脏。

云缓喜欢和连锋在一起,半夜里连锋对他做什么他都不拒绝,这件事情对他来说是有几分疼痛,一想到身侧的人是连锋,云缓全部都能接受。

平常云缓不是容易害羞的人,但是,和连锋谈起床上的事情时,他总是有些不好意思。对这方面云缓了解得不多,还没有和别人亲密接触过,从头到尾都是连锋在教他。

房事上不和谐并没有影响过连锋的心情,云缓现在身体不好能玩的花样不多,以后等云缓身体好了,他有很多种方法让云缓开心。

昨天晚上连锋要过一次,他还在担心云缓会不舒服,想亲眼看一看。

云缓似乎很忌讳别人看他的身体,他在□□上放不开,始终有些不好意思,而且很多时候并没有安全感。哪怕是在两人缠绵之际,云缓身上依旧穿着一件薄薄的单衣。

连锋想看他有没有被伤到,他裹着里衣不给看,在连锋怀里撒娇一会儿,最后闭上眼睛入睡。

第二天不用早朝,连锋苏醒得很早,一睁开眼睛便看到云缓安静沉睡的面容。

他一直知道云缓长得好看,只有在这个时候才会清晰的感知到这个人属于自己,只有自己可以亲吻可以触碰。

连锋揉了揉云缓的脑袋,云缓睡得正香,感觉到连锋的气息之后,自然而然的去抱连锋的腰。

他睁开了眼睛。

连锋在他额头上亲一口:“该起床了。”

他每天早上醒来都会练剑,即便不上战场了,依旧保持着习武的习惯。多年来连锋的身体一直都很健壮,哪怕再过二三十年,依旧能够单手把云缓抱起来。

云缓不太想让连锋离开,他想继续和连锋抱抱。

连锋在他目光注视下有点情动。

云缓实在是个小美人,眉眼唇鼻都太过精致,身上总是有若隐若现很好闻的香气,而且看他的眼神里总是带着很崇拜他很迷恋他的情愫。

他俯在云缓耳边,声音沙哑性感:“要不要?”

云缓明白连锋想要什么了。

他抬头去亲连锋的唇角,把手放在连锋的手中。过了约摸半个时辰,床上都是连锋的气息,云缓趴在他汗湿的胸膛上,修长绯红的手指抓着连锋肌肉分明的手臂。

连锋有些理解为什么有些君王日日沉溺在美人乡里不愿早朝。像云缓这样缠人的小美人,确实会让人没有去早朝的兴致。

只是在房事上,云缓还没有完全沉浸在其中,他只想和连锋亲亲抱抱,更亲密的事情对他来说并不是那么重要。连锋看在他身体没有完全恢复的份上,在床上并没有刁难过云缓。

中午的时候,云缓被公仪太后宫里的人请过去了,连锋把太医叫了过来。

太医院的太医这段时间倒是三天两头的过来,不过每次过来都是给那位小郡王请请安脉。

陛下和那位小郡王的关系不言而喻,整个太医院都知道。由于陛下手中暗卫太多,没有人敢嚼他的舌根,所有太医谨言慎行,什么都不敢对外说。

这次过来,太医没有看到那位小郡王,只看到陛下坐在上面。

按照惯例,太医每个月是要定时给皇帝把脉,无论皇帝有病还是没病。不过,这位一向身体康健,而且还很年轻,一般情况下不会主动召太医来给他把脉。

难道陛下身体有恙?

太医一肚子疑问,他并不敢直接过问,就等连锋开口。

连锋不会把他和云缓的事情告诉外人,太医是大夫,这种就不用避讳了。

听完皇帝一番讲述,太医瞬间沉默住了,他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是好。

那位姓云的小郡王是长得很好看,也确实很脆弱,和陛下的体格有点差距。可太医从来没有听说过在你情我愿的情况下还有搞出人命的,就算——就算一方天赋异禀异于常人,那也不太可能。

圣上他——确实太小心了。

......

公仪太后搬到西宫之后,日子过得平静不少。

她当皇后的时候整天勾心斗角,先帝头发花白仍要年年选秀,宫里永远不缺十五六岁的年轻姑娘,这些人每天闹来闹去斗来斗去,公仪太后当皇后的期间,若非膝下有个了不得的太子当靠山,只怕更加难受。

如今,先帝不在了,一些有儿子且儿子在连锋手中活下来的都搬去了儿子府上,膝下无儿无女或者儿女去世的都被搬去了僻静荒凉的行宫。

太后在西宫里生活,每天念经烧香倒是悠闲自在。

由于过去种种事情,她和连锋的母子情分并不算十分深厚,宫里感情本就少得可怜,大多是互相利用互为靠山。连锋偶尔来西宫看看她给她请安,两人现在也算是相处融洽。

至于云缓,公仪太后虽然有些畏惧连锋,却挺喜欢云缓这个孩子。

性格好,长得又好,嘴巴很甜,每每看到总会让人像吃了蜜似的。

连锋知道云缓去公仪太后那边没什么危险,云缓总在一处会腻得慌,出去走走也不错。

只是这次公仪太后请云缓过去是有缘故的。

公仪家如今不比从前,太后的父亲老了,兄长的才干只能说是中规中矩,完全挑不起大梁的样子,只能让公仪家维持现状。

公仪家有个年轻的女儿,是太后的亲外甥女儿,家里嫡出,叫做公仪若烟。公仪若烟已经到了定亲的年龄,家里有心给她定个不错的婚事,她听了母亲几句挑唆,有进宫的意愿。

公仪太后耳根子软,公仪若烟这几日住在她这边陪她,每日里软磨硬泡,对她说许多掏心窝子的软话,太后有些招架不住。

今天一早上公仪若烟便在她面前抱怨道:“姑姑,我听过有皇帝立男子为后,只是,就算皇帝立了男人为皇后,后宫里也得有其他的女人。皇帝总不能一辈子都没有子嗣吧?您是该劝劝表哥了。”

公仪太后微笑着道:“他哪里肯听哀家的?”

“您是他的亲生母亲,他怎么可能不听您的?”

公仪太后摇了摇头:“他小的时候,哀家位份低,见他受许多委屈,为了不被宫妃和先帝针对,一次都没有帮过他。这么多年以来,我们母子看起来和和睦睦的,实际上并没有那么亲近。”

倘若连锋的皇位有她半分功劳,或者连锋成长过程中受她颇多照顾,有些事情她自然就好意思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