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这里的人非富即贵,这些服务人员,估计所获得的报酬也不菲,发生了这种事,第一时间居然是想着安慰我,不给我造成影响。
我看了她一眼,摇头,忍不住问:“你们打算怎么处理?”
女管理道:“我们已经通知了疗养院的医务人员和安保,他们马上会来处理的,让您受惊,真的很抱歉。”
我叹了口气。
这是受不受惊的问题吗?
死了人更严重吧?
但现实是,在场的所有人,似乎都更关注我的‘体验’。
有几个姑娘在女舞者僵直的尸体前站着,如同一道屏风一般,挡住了尸体。
我忍不住苦笑:资本的力量真是强大啊。
“先生,不如我先送您离开这儿吧?这里不吉利。”我的专属女管家‘轻吟’不知道从哪儿冒了出来,声音恭敬。
我本想管闲事,但这里所有人的态度,让我意识到,这条人命似乎不算什么。
大概属于工伤意外,会有一笔赔偿。
一百万?两百万?甚至三百万?总之,对于这个疗养院来说,一个年轻员工的意外死亡,似乎远远比不上让客人受到惊吓来的重要。
我放弃了打算追根究底的念头,冲轻吟点了点头,一众人便引我上车。
她问我要不要去其他地方放松一下,我想了想,说去戏台。
我到的时候,老古还在那儿闭着眼睛喝茶听戏,手指有节奏的敲击着扶手,神情很是放松的模样。
盯着他过于年轻清俊的脸,我实在不知道,这哥们儿究竟是在什么样的环境下长大,居然培养出这样一身老大爷气质。
我走过去在他旁边坐下:“死人了。”
“嗯?”老古抬了抬眼皮,脸上依旧是舒适的模样。
台上正唱到《三家店》:……将身儿,来至在大街口,遵一声过往宾朋,听从头。一不是响马并贼寇,二不是……
老古轻轻跟着哼,似乎没听清我刚才说什么,于是我凑过去,声音提高:“死人了!”
老古‘哦’了一声,目光看着戏台,道:“几个?”
“…………”这脑回路有点儿不对。
我道:“一个。是个跳舞的女演员。”
我将刚才发生的一幕跟他说了,然后道:“你说怪不怪?几秒钟的时间,就像从水里捞起来的一样。”
老古目光还是在戏台上,嗓子里轻声哼着,闻言停顿了一下,轻声道:“可能是有东西作怪。”
我道:“我也觉得,但我没有察觉到诡物的气息。我想,很可能是作祟的东西,借着地气,将自身气息给掩盖了。”
老古道:“有可能。”
然后他就不说话了,端起精致的朗红色茶盏,轻嗅了一下,一脸享受。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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