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隐隐约约的关键字中,我半猜半听的琢磨出他的意思来。
是要留我吃饭。
那两个黑色塑料袋,应该是他做炸串的材料,他的意思是要请我吃炸串。
我哪有心思吃炸串儿啊。
看了旁边的张翠芬一眼,我心说:她还不表态,周身也没有一点被解化的迹象,说明我刚才的那一番功夫,似乎都白瞎了。
便在此时,老古忽然慢悠悠的过来,站在门口虚弱的说道:“我看这诡物很警惕。”
我点头:“看出来了。”
张翠芬虽然不表态,但她始终盯着我的举动,就仿佛在说:我要是敢做出任何,让她或者让她儿子感到不痛快的事,她就会要我好看。
老古接着道:“看来你的方法并不奏效。”
我有些恼火:“她还没回复我呢!你怎么知道不奏效。”
事实上,还真不奏效。
张翠芬只盯着我,像在监视什么危险分子,我忍不住朝着她的方向提了一嘴:“福利院的事儿,您……”
张翠芬没有表示,但周围的温度猛的降低了。
答案不言自喻。
我苦笑一声,不敢再继续。
古扶这时斜倚着门口,用老气横秋的口吻,道;“唉,你们年轻人,办事还是没有经验,幸亏我来了。”
我无语:“是,你来了。你来了你到是支个有用的招啊!”
老古微微一笑,道:“好,那接下来你就听我的。先答应他,留下来吃饭,然后你帮着他一起做饭。吃完后,你把这屋子,收拾收拾。”
他没解释,但我知道是什么意思。
这是帮张翠芬照顾儿子,感化她的节奏?
这能行吗?
而且这屋子……我目光上上下下环视了一圈。
别看就四十个平方,这要真想收拾的像样些,给她儿子弄的干净舒适,我估计一天搞不下来。
老古在门口,哈欠连天,一副随时可能睡过去的模样。
他见我苦着脸没动静,便道:“干脆别管了,她爱守着儿子,就让她守着。”
我原本和老古的想法一样,这老太太虽然喜欢‘收废品’,但她的终极目标,是守着儿子,待在儿子身边。
这样的SR,并不会造成大面积的伤亡。
充其量会有一些倒霉蛋,被她当成废品给收了呗?
而且看样子,她一天最多也就收一个人。
按照鉴诡行的现状,我确实可以直接撂挑子不干。
但现在,阻止我撂挑子的原因有两个。
第一:我确实需要功德。
第二:刘傻柱有些可怜。
如果他只是普通的傻子,我可能会跟大多数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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