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情形很诡异,我跟方何名使出浑身解数,试图将门给弄开,并且上了各种道具。
我的烧火棍砸上门锁时,门锁似乎松动了一些,但紧接着,却又较劲似的,变得更紧了。
这本来就是检查室,各种乱七八糟的器械还挺多的,方何名不知道从哪儿,弄了个像钳子又不是钳子的金属器械,开始对着门锁一顿狂夹。
另一头,古怪的一幕还在不停的上演。
端着金属盘,满脸邪劲儿的女人,一次一次的,从检查室的各个区域冒出来。
廖青每次都能迅速解决她。
也就是我们不停开门的这几分钟里,检查室已经倒了十几具女人扭曲的尸体了。
地面上也全是带血的金属器具。
廖青一开始是脸不红气不喘,但此时,接连十多个人干下来,她的脸色就很难看了。
潇潇在旁边帮不上门,此时便担忧询问:“青姐,你还好吗?是不是很累。”
廖青刚解决完一个女人,此刻目光很警惕的巡视着周围,闻言顿了顿,轻声道:“不累,但感觉很糟糕。”
潇潇不解:“什么感觉?”
廖青沉声道:“杀人的感觉。我以前只杀过诡物,但杀她,触感、过程,和杀人没有区别,我……”她没接着往下说,只抿了抿唇,因为,对面的窗帘后,出现了一双脚。
由于窗帘挡着,看不见后面的人,但熟悉的声音又传来了:“该做检查了。”
女人每次出现,说的话并非完全一样,但都大同小异。
可以想象,她所做的检查,肯定不是什么好事儿。
廖青这次没急着动手,而是头也不回的问我们,弄的怎么样。
我和方何名气喘吁吁的,额头都出汗了。
我们不仅试过破锁,也试过直接掏门。
毕竟医院内部的门,用的都是包边的木门,分量很轻,大概率都不是实心的。
正常情况下,一个体能不错的成年男人,三五脚其实就能搞穿。
我跟方何名都试了,门变得像灌了水泥一样坚硬。
无奈,我只能摇头,冲廖青道:“如果不解决那个女人,恐怕这门打不开。”
廖青道:“你们术师的符咒之术也不行吗?”
方何名道:“我们也试了,没用,就跟那个电锯人一样。”
说话间,那个女人端着血淋淋的托盘,从窗帘后走了出来。
她没有绕出来,而是顶着窗帘直直的往外走,大块窗帘跟着被撑开,情形十分怪异。
然后,她的身形彻底暴露出来。
我察觉到,她托盘里的血更多了,神情也更加的邪恶狠毒。
之前她是盯着我们四个人,现在一番交手下来,她似乎记恨上了廖青,一冒出头,阴森森的目光,就锁定了廖青一人。
廖青冷哼一声,再次重复之前的一套动作。
然而,就在这时,异变突起!
女人的速度,忽然变快了!
廖青去攻击她,准备再次将她上下拧麻花时,女人这一次却躲过了廖青的攻击,速度极快,手臂一伸一狞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