肆钊哥,你让我偷的衣服我偷过来了,你没事让我偷陈寡妇的衣服做什么?”
刚走出门,一直在外头等他的二狗子走了出来。
“你这么八卦的?”
顾钊看着二狗子,反问道。
“……”二狗子低头,之前顾钊和他说了很多次,说做男人不能八卦,但八卦这事,谁不好奇?
“所以,我送你一个八卦!”
二狗子眼睛顿时冒精光。
这黑灯瞎火的,还有什么八卦?
又会有什么八卦?
无非是偷人之类劲爆的事儿呗。
“钊哥,走,咱们赶紧走!”
顾钊白了他一眼,这货脑袋里装的东西,真一点都藏啊!
毕竟给自己妹子做了点事。
褚友亮晚上去了一趟破庙。
破庙里,褚冬梅拿出家里能拿出来的好东西招待了他。
地方虽破,北风呼呼吹。
褚友亮也没嫌弃,对吃的,他从来不挑肥拣瘦,只要有吃,环境如何,味道如何,他都无所谓。
这点,除了他的胃,在其他方面,也体现得淋漓尽致。
酒饱饭足后,褚友亮慢悠悠走出破庙。
抬头看天上,只觉得今天晚上景致真不错。
算了算日子,今天是他和陈寡妇相约共度春宵的日子。
掰着日子数了数,这段日子,他后宫团又加入了新成员。
应该是一个月之前加入的。
那天,他刚从学校回家,路上遇到了公社女知青朱秋兰。
朱秋兰哭哭啼啼,说在等他。
哭诉她这段身体着实不好,不能继续干农活了,说学校扩建后,肯定有多余的工作岗位,问他能不能给她个机会?
年轻知青身软体香,好似从未开过的果子一样,剥开青涩后,就都是成熟的。
姑娘要机会,他这么乐于好施,这么疼爱青年后辈,怎么能不给?
秋收后的草垛里。
鸣虫唧唧,四野无人。
他完成了给年轻知青机会任务的机会。
温饱思淫欲,酒意一上来,脑袋就开始兴奋。
和他约好陈寡妇相比,他更喜欢年轻知青朱秋兰的身体。
那身体,是真软,小腰一掐好似要断一样,让人回味无穷。
但朱秋兰现在瘸了,干起事来不方便。
且舒宁母亲走的时候,拎着好多东西让他办事,东西他收了,朱秋兰若不主动,他也不好去找她。
反正她现在已经在学校当老师了,以后有的是机会。
一想女知青,褚友亮就多了几分不甘。
若说女知青中的极品,非舒宁不可。
那娘们,脸蛋绝美,身姿优美,生活轻轻柔柔,酥软得很……
只可惜,他现在还没拿下。
陈寡妇名叫陈艳红。
住的地方,隔壁都没有人家。
她屋子后面是一个竹林。
竹林边堆着一排秋收后她捡回来稻草垛。
舒宁本想躲在竹林看陈艳红屋子里动静,可还没躲多久,就听到她家附近传来猫叫声,陈艳红听到猫叫声,立马跑了出去。
舒宁静悄悄穿过竹林,借着黑夜洒下的夜色掩护自己,不远不近地跟着陈艳红。
陈艳红走了几分钟后,在自己堆的稻草垛边停了下来。
舒宁也跟她停了下来。
小心躲在她身后。
褚友亮一路都在想入非非。
“咻~”头顶突然飘来一个东西,罩在了他脑袋上。